根本其實在哪裡,他和趙鐵全知道,就在嚴廳長追究不追究上。立功抵罪那是扯淡,只有立功然後不追究。
一旦說出來,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了。
阿軍心裡有點煩,他是人傑,他感覺這是個機會,可是又看到了危險。
就憑趙鐵一個電話,他可以去玩命,可以去做很多事情,但是這種事情卻不一樣。因為每個出人頭地的人,身邊都有著自己的班底。
這一個集團,是任何人身上都會出現的,比如闆闆,比如阿軍,老連長等人。
自己願意,他們呢?
他們也願意,可是他們放心麼?
阿軍覺得沒辦法說服,因為他自己都不放心。而且古語,君不密失其國,臣不秘失其他身。
事情不能夠不想周全了。
阿軍做在那裡,手中的煙已經換了三根了。這對他來說是很少見的。他現在已經幾乎不怎麼抽菸了。
記得當晚,是錢春的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然後自己安排了。知道是他錢春的事情。
來往也不是一次了。當時就沒想到這麼複雜。
剛剛聽了趙鐵講了前後,那個張正?徐福貴死了?錢春這種人看還真看不出嘛!
說到黑,這些人才是真的黑!
闆闆現在和嚴廳長走到一起了?嚴廳長早就察覺了?
阿軍想到這個問題忽然的一驚。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會不會嚴廳長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自己這邊?只不過沒說?
不怪他這麼想。在他看來,嚴廳長察覺錢春,設計要對付了,能不察覺到錢春的陰謀麼?
想著頭都大了,阿軍不知道事情到了哪個地步。現在知道這個秘密,是好事情,卻讓他坐立不安。
他有點想去見一下闆闆。想了想,他打出了撥打給趙鐵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趙鐵好像就在等著他似的。
“我要見一下魯板。”
“我就知道,呵呵,我會盡力安排的。另外阿軍。我又想了下,你之前已經和我流露出了洗白的意思。我覺得,這應該是個機會。別忘記了,李天成等人是知道你我參與這個事情的真相的。阿比豆腐也全在你那裡。別說他們不該是那種小人,就算是。我想我們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阿軍大笑了起來:“大哥你說到我心裡去了。我知道怎麼做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不過,防備點好。”
趙鐵恩了一聲。
兩個人談好了見面的時間,各自放下了電話。
闆闆繼續在醫院養傷。
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該做的手續全部做了。如果不是那紙約束,闆闆已經是完全的自由身了。
相對的,因為闆闆在這邊沒有擔保,李天成等人作為公安系統內部的人也不方便。
乾脆的,闆闆和嚴廳長說了,交付一定的保證金吧。
嚴廳長毫不客氣的接納了,並且和李天成說好,這筆錢雖然在公安局賬面上,但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讓闆闆動用的。
闆闆樂了,存在公安局多安全?
當即用李天成給他買的新手機,打了電話給武城。然後又打了個電話給劉海燕,將那邊的幾百萬資金全部調入了公安局帳戶上。
李天成拍著手裡的單子,得意洋洋的鄙視著闆闆:“窮鬼。”
嚴廳長正好在一邊。
哭笑不得的看著兩個活寶。
想了想,然後吩咐道:“闆闆,你還要掩人耳目幾天。在這裡再休息休息。外邊的幹警我們就撤走了。你的朋友可以來看看你了。但是記得要低調。吩咐你的朋友也要低調。我單線和你聯絡。至於天成,你依舊全力配合的老顧,加上錢春,去爭取破徐福貴的案子。和徐福貴的女人溝通溝通。”
“是,我明白。”
“你很聰明。看上去粗,卻心裡細。”嚴廳長讚許的看著他,隨即對著闆闆一笑:“那個事情還真謝謝你了。全部告破了,就沒必要麻煩你再去了。”
闆闆和李天成知道,是關於那個父子三人被收女王后宮的案件。闆闆問道:“資金回來了?”
“很快就會回來,在交涉。那麼隱秘的事情全查出來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心理防線就是這樣的,一點破全面突破。他們的根本在錢上。至於廣州那邊那個傢伙,同時還交代了從境外走私病毒的內幕。意外啊。”
想著嚴廳長忽然笑了起來:“哼哼,這下不是我要送禮給他了,是廣州那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