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錢哥,你快點說啊。難道哪個傻逼拍馬屁叫了個小姐送過來的?”
“放屁哦。”
錢所明顯被闆闆的設想雷了。
他笑罵了一句道:“扯,瘋了麼?什麼時候不能夠玩?當時值班的除了聯防就是一個小幹警。晚上有情況,說是附加有人被搶劫,還打傷了。這下留了個聯防,其他的人就出去了吧。愣是想不到。”
“怎麼?”闆闆覺得錢所像在說書似的,鳥人吊胃口不?
錢所也不賣關子了,重點丟了出來:“被搶劫的居然是政法委書記的兒媳。家裡也接到這個情況了。知道是城西所的。裡面書記自己就過來了。這是家事,是不是?”
“完了,他在睡覺?”闆闆知道了。至於後果,之前錢所就說了。
錢所點點頭:“是啊。完了啊。後來據說。那天,書記的兒媳還是為了書記和她婆婆調解矛盾的。你說全家能夠不感激媳婦麼?這下還不整?搶劫的跑了,人海茫茫的夜裡,這案子沒那麼好破的!警察又不是神仙。最多是以後抓了人自己說出之前的事情來。流動人,當場抓不到,打一棍子就跑了,上哪裡抓?氣能夠不出在他身上?”
“日呢,看到他在睡覺,酒氣沖天的,能不整麼?”闆闆點點頭,深以為然。人的遷怒是很正常的。算那個城西所的,前所長倒黴吧。
錢所忽然笑了:“據說,當時書記來了,聯防不認識,先擺個架子。嘿嘿,書記大人也算見識了民間疾苦了。闆闆,你別看那些聯防和你客氣,那是你有本事,又和我們處的好。換個其他人,他媽的這些鳥人架子比我大!”
闆闆大笑起來:“知道呢,那不是老哥你的面子麼?”
“得了。得了。兄弟你就別折騰我了。話還沒完呢,我告訴你。書記一火,聯防知道了是誰,那狗日的差點沒昏了,忙站了起來。問他去哪裡,他說叫所長。所長在幹嘛?所長喝酒的睡覺了。”
啪,巴掌一合。
錢所道:“書記聽了就火了,上班時間喝酒睡覺?一腳踹了休息室的門。我那個老哥們迷迷糊糊的一句話,才是丟了官的原因啊。”
“罵人的。”闆闆笑了。
錢所眼睛一翻:“當然。誰在我睡覺的時候踹我的門,不罵人?我還罵孃的!我那老哥們嚇了一跳,到底當過兵的,反應快了點,手頭邊的一個菸灰缸就出去了,嘴裡還在吼,誰他媽的踹門的?傻逼找死麼?”
闆闆終於瘋狂大笑了起來。
合情合理又滑稽。這樣的所長能夠不完蛋?
錢所說完了笑話;然後道:";沒多久,上面下了五條禁令了。這不?我們打死也不敢出這種意外啊。該玩的時候玩,該鬧的時候鬧。別他媽的有了什麼事情了,到時候以後想玩也玩不成咯。”
“錢所這是老道啊,難怪官運亨通。哈哈。”闆闆哈哈著,口袋裡手機抖了。
他低頭看了下是王城中的號碼。
告罪了聲,說明天聯絡,錢所陪著他一起向外走去。
那邊王城中正從廁所出來。
看了錢所:“錢所,那個是報的假警,你看怎麼處理?”
“罰款吧。”錢所一句話說出來,三個人全笑了。
乾脆的。
錢所和王城中板板一起,走進了辦公室。
王城中看了下一頭汗的胖子:“交罰款,走人。來,這裡按個手印。”
“錢所,多少啊?”闆闆故意的點出了穿便裝的錢所身份。
張胖子又是一呆。
錢所看了看張胖子:“五千保證金吧。事後還要調查,隨叫隨到知道麼?”
還到個鳥啊?
不就是坑了五千麼?闆闆壞壞的看著張胖子沒說話。張胖子也認命了。今天算見識了,什麼叫警匪一家。
黑社會都打入公安內部了。這日子怎麼過?給錢走人吧。
低頭看了看身上,張胖子抬起頭來:“所長,警官。我現金不夠,就四千。我去拿好麼?有提款機麼?”
“拿來,密碼,闆闆你去拿下,隔壁就是工行。”王城中道。
張胖子差點沒昏迷了。
好吧,好吧。連連點頭,掏出了卡。又道:“麻煩這位警官了。”
闆闆臉抽了下。接了卡,記了密碼。走下了樓。後面錢所還在咋咋呼呼的:“搶劫你個頭啊。身上一分錢沒少。這次是輕的,下次!!!知道後果麼?”
轉了彎的闆闆差點沒把肚子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