闆闆差點沒被她陰陽怪氣的話噎死了。氣的丟了手裡一直忘記放了的枕頭:“你怎麼來了?”
“我跟蹤你的。”
臭婊子沒個正經話說。還罵老子不正經?闆闆嘀咕了句,站了起來。喬喬嚇的向後一退。
闆闆看了好笑:“你不是嘴巴厲害麼?哈哈。”
喬喬氣鼓鼓的走進了衛生間,拿起了充電器,然後出來,舉起了對闆闆晃盪了下,鼻子嬌俏的皺了皺:“老孃是來拿充電器,正好放鑰匙的。別臭美了。”
說完,手裡的鑰匙圈在指頭上轉了幾圈,然後喬喬把鑰匙丟向了闆闆:“正好你在,我給你了,家裡少什麼東西別找我了啊。大老闆。大猛男。”
“去你的。”
闆闆接過了鑰匙,塞了褲袋子裡,想想又掏了出來,掛了腰帶上,坐了下去。
喬喬站了那裡,卻沒走。
闆闆只當沒看見,乾脆躺下了眼睛一閉:“走的時候把門帶上,我休息下。”
漠視就是蔑視,就是藐視,就是挑釁。
喬喬大步走了出去,砰,門給關上了。闆闆心裡咯噔了下,倒是露出了點遺憾,張開了眼睛,不倫不類的感嘆著:“哎,下不了手啊……。。啊?你,你個臭娘們!”
喬喬關上了門,卻是從裡面再次關上的。
然後,她聽到了闆闆的感嘆,女人狂笑了起來。沒有什麼比一隻野獸,先可愛的抱住枕頭,然後作詩人般的感慨更讓人發笑的了。
何況喬喬很覺得爽。這個男人不是對自己沒意思。
走向了目瞪口呆的男人,這種你進我退,我進你退的遊戲,很讓女人刺激,尤其是事實還沒有發生之前。
一隻蔥白的手,玩味的挑在了闆闆的下巴上,闆闆惱火的要推開,一張俏臉卻忽然靠近了。
點水似的,在闆闆的唇上吻了一下,喬喬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沙啞著喉嚨:“我要幹你。”
………。。
結局,以喬喬的哭喊求饒而結束。
闆闆徹底被激怒後,毫無顧忌的衝撞,讓女人一次次的哀求著,卻捨不得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直到真的沒了力氣。
闆闆看著身下的女人:“幹麼?還幹麼?”
“老孃喘口氣。”
這個臭娘們。
喬喬的性感和嫵媚,還有放肆讓闆闆感到很刺激。這樣的女人也是難得的。
壞壞的笑了下,闆闆走進了洗手間沖洗起來。
女人,玩玩而已。
喬喬卻在外邊甜蜜的笑著。闆闆過了一會走了出來。直挺挺的躺在了喬喬的什麼。喬喬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摟住了他:“來,闆闆,老孃疼你。”
一邊說著,一邊卻勾起了媚眼,然後伸出猩紅的舌頭,點水似的從闆闆的眉角走到了鼻樑,一路曲起了身體,緩緩的向下。
向下。
再向下。
闆闆舒舒服服的躺著,這樣的女人幹了就幹了,沒什麼心理負擔。劉海燕那樣的一個也足夠了。
壞壞的一笑,大手按住了喬喬起伏的頭。揉了揉。
闆闆看向了窗外無限的天空。
西傾的太陽照耀著東邊的雲彩鍍了金,白雲變幻著各種的形狀。一道客機飛過天空後留下的痕跡還沒散去。
真的很舒服。尤其是下面。
“闆闆,你是包著金小英的麼?”喬喬含糊的問著。
“沒有,她是一個朋友的朋友,現在讓她去朋友那裡上班了。”闆闆齜牙咧嘴著,抵擋著女人的旋轉,然後道。
喬喬壞壞的咬了一口,才笑道:“好呀,你是挖人的?”
“挖人?”
闆闆一愣,才反應過來,手氣惱的在喬喬側撅在他身邊左邊的臀部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放屁呢?當老子是開婊子院的?
“她是去之前什麼火鍋店做事情了。別胡說八道。“闆闆口下留德唯一的原因就是,要害真的被咬一口,後果會很嚴重。
隨即,闆闆坐了起來。點上根香菸,
喬喬吃吃的一笑,卻把香菸從闆闆的嘴裡搶走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勾起了眼睛,吐向了闆闆的臉上。
“寶貝,我好麼?咯咯。”擺了個女阿飛的造型,喬喬咯咯大笑了起來。
闆闆看著這個頑皮的女孩子,也不由得被逗樂了。笑著推了她一把,闆闆玩心忽起,一把搶過了床上女人的胸罩,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