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會憐香惜玉,只是不知道他是惟獨不會憐惜自己呢?還是不會憐惜所有的女人。
冷昊軒看著唐寧安極力忍痛,卻是不表現來的樣子,他有些微微的懊惱。捏著唐寧安的手鬆了松,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失控,他只要一遇到唐寧安,就總是會失控,他對待女人從來都是溫柔的,可是唯獨對唐寧安,他是做不到溫柔的。
唐寧安忍著痛,一臉笑意的看著冷昊軒,神色間盡顯了淡漠,她道:“冷先生,你這是做什麼?你是想要殺了我嗎?我以為冷先生真的已經金盆洗手,開始清白自己的身家了,原來只是外間的謠傳而已。”
她知道這些年,冷昊軒已經極少的插手下面的事情了,而他自己亦是在媽力的結交一些官場中的人,在為他的身份洗白,他終究要走上正道的。
冷昊軒頭上青筋又是跳了跳,唐寧安總是有辦法,將他氣的跳腳,也有辦法令他引以為傲的冷靜和自持,親手一片一片的撕爛。冷昊軒想親手將這個女人給撕爛。
冷昊軒忍了又忍,最終的怒氣依舊是隱了去,他的聲音冷漠的沒有絲毫的情緒,他問道:“唐小姐的記性不好嗎?你不記得我當初和你說過的話了嗎?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把我說過的話,放在心上?”
唐寧安展顏一笑,絲毫不退讓的道:“我的記性的確不太好,不過我想冷先生的記性應該不會差才對。你又何嘗將我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呢?既然冷先生你自己也做不到,就別想著讓別人做到了。”
冷昊軒的手上徒然用力,唐寧安的臉色一白,不過那一雙眼睛卻是依舊瞪著冷昊軒,一點也不服輸。
“你……”冷昊軒的目光銳利的就像一把刀,想要把面前的這個女人給凌遲,看看這個女人的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東西。
“冷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麻煩你鬆開。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不喜歡和陌生的男人,拉拉扯扯。”唐寧安掙了幾下,可是依舊掙不開冷昊軒的桎梏,唐寧安只有出聲,‘好言相勸’道。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道懸殊在此刻已經盡顯無疑了。
聽到唐寧安說自己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冷昊軒終於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看著冷昊軒的微笑,唐寧安一時之間也忘記掙扎,她和冷昊軒相處的時間不久,可是認識的時間已經有六年了,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她卻從來沒有見冷昊軒真正意義義上面笑過。這是第一次,他居然看到冷昊軒笑了。
而且是眉梢眼底都是帶著濃濃的笑意,如果程非凡的笑,是早上初升的太陽。那冷昊軒的笑容,就像正午的太陽,炙熱而又強烈的讓人睜不開眼睛。那一個笑容,將冷昊軒周身的冷漠,都是全部都融化了,就像是一座冰山轟然倒塌,一下子就通通的消融,就成了一池的春水。
看的唐寧安完全痴了,一時之間竟是不能自己。
冷昊軒看到唐寧安的神情,他收起臉上的微笑,又恢復了以往那個不苟言笑,老是崩著一張臉的冷昊軒,即使笑也只是象徵性的掀掀嘴角。
冷昊軒慢慢的側過頭,在唐寧安的耳邊,不陰不陽的對唐寧安說:“對啊,我倒是不記得唐小姐是一個很傳統保守的女人了。”
唐寧安一聽就知道冷昊軒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她回過神來冷著一張臉道:“知道了,還不快鬆開?”
冷昊軒的嘴角輕輕一揚,就鬆開了唐寧安的手。
唐寧安轉身欲走,她一轉身,就看到程非凡站不遠的地方,穿著白色襯衫的程非凡遠遠的看著他們。唐寧安看到程非凡,又看了看冷昊軒,總覺這樣的場景好像很熟的樣子。她有些微微的尷尬。
“非凡,你怎麼也出來了?”唐寧安走到程非凡的身邊,笑看著問程非凡。
程非凡別過臉,抿了抿唇道:我看你出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我以為你迷路了,所以就出來看看了。”
“我沒事。”唐寧安微微一笑,微仰著臉,看著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程非凡回答道。
“那就走吧。”程非凡很自然的牽起唐寧安的手,帶著唐寧安轉身離開。自始至終都沒有和冷昊軒說了一句話,就好像冷昊軒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程非凡拉著唐寧安一直往前走,唐寧安也不掙扎,就任由程非凡拉著她走。其實並不是因為她不掙扎,主要是剛剛冷昊軒抓著她的手腕太用力了,現在她一用力,手腕就痛。
程非凡抓著她的時候,動作很輕柔。程非凡的手很暖,就像他的人一般。手被他這樣輕輕柔柔的握在大手的手心裡,第一次讓唐寧安有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