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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給她一群兒女!”

“你——”沙冽浪怒瞪著他,準備再次搶回香蘋。

山口英夫卻將她摟在胸前,“你呢?你能給她什麼?”

“該死!”沙冽浪的怒氣似乎隨時會爆發。

香蘋輕輕挪開身子,偷偷望著失控的沙冽浪,她從沒見過他為誰這麼失控過,他……是有點愛她的吧?

只是他對她的愛,足以讓他對她做出承諾嗎?

山口英夫決定再下一劑猛藥,“香蘋,你就嫁給我吧。我絕對是個有擔當、有勇氣釋愛的男人。”他的話極盡諷刺著沙冽浪。

她望著這個十足入戲的山口英夫,忽然有些怔忡……

據她瞭解,山口英夫是個冷情、不會開口談情說愛的男人,如今怎麼可能對她這個陌生人求婚,而且還求得那麼真摯?

沙冽浪再也忍不住了,以極快的手法亮出小刀,作勢準備劃傷花惜人的臉蛋——

“住手!”山口英夫立時放開香蘋,架開沙冽浪,護住花惜人的臉蛋,但那鋒利的刀還是劃過他雪白的和服,血慢慢地滲出……

沙冽浪立刻搶回香蘋,“她是我的女人,要當新娘也必須是我沙冽浪的!”話畢,他摟著香蘋,倏如一陣風般走出和室。

外頭,山口英夫的保鑣立刻將沙冽浪團團圍住,只聞山口英夫不帶任何情緒地喝令:“讓他走!”

人群立刻分列兩旁,沙冽浪頓時明白山口英夫之前所做的一切,原來是為了套出他對香蘋的真心,於是轉過頭,朝他淡淡一笑,“謝了。”

“快走!免得我後悔。”山口英夫冷冷地目送他們離開。

花惜人彷佛曆經一場來去匆忙的搶劫,久久之後才回神,看著白衣被血染紅的山口英夫道:“你受傷了。”

“送客。”他下著逐客令。

“可是你受傷了。”

“你可以走了!”他不知道為什麼對她生氣。

“可是……”

“你不是醫生,請吧。”話落,同時利落地撕下衣袖,旋即露出血跡斑斑的刀傷。

花惜人卻沒有半點驚慌,“可是我曾經是個護士。”

“什麼?”他挑眼看著她。

她不慌不忙地走近他,將他的衣袖再撕成幾片,綁在他的手臂上,“如果你們家有醫藥箱的話,也許我可以——”

山口英夫霍然露出感興趣的目光,示意屬下照她的話做。

“為什麼不再當護士了?”他突然好奇地問道。

她停頓了好一會兒,朝他露出天真卻夾著隱情的笑容,“我發現種花、插花比較好賺。”

他立刻劃開彼此的距離,“滾!”又是一個拜金的女人!

“你——我還沒為你包紮傷口!”對於他態度的驟變,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不需要你!”他絕情地說道,頭也不回地走出和室。

她望著他偉岸驕傲的背脊,不知自己哪裡說錯,或是做錯了。

花惜人望著電話好久,就是不想撥這通電話。

香蘋回國之後便告知她,要和沙冽浪結婚了,她當然為香蘋感到高興,可是他們倆卻要她去做一件事,這事令她有點頭大,即是讓她去邀請“媒人”山口英夫參加他們的婚禮。

但是自從一星期前,她被那個冰山怪胎趕出他家門後,她便告訴自己少和這種人打交道,就連一向對她疼愛有加的山口夫人,她都覺得應該保持某種距離比較好。

偏偏香蘋千拜託、萬懇求地要她聯絡山口英夫,在這種人情攻勢下,她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既然答應了人家,總得盡力。

多次舉起又放下的手,終於妥協地按下山口家的電話。

“喂,我是花惜人,我想找山口先生。”她輕聲細語地說。

對於自己輕柔婉約的嗓音,她一直很感謝母親。而媽媽沒有發病之前常常告訴她,“惜人的聲音就像天籟,好聽極了,將來誰娶了你,是他的福氣。”

可惜她的脾氣有點倔,這恐怕是很多大男人受不了的。

“對不起,山口先生目前無法接聽您的電話,可否請您留下聯絡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有禮的拒絕聲。

不過花惜人對這種有錢人家的電話過濾方式太瞭解,所謂“留下電話再聯絡”,通常代表著“最好不必聯絡”,所以不待對方說完,她立即開口道:“對不起,煩請告知山口先生,這是一通很重要的電話。”

“花小姐,我當然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