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期,滿。
君帝和史前至尊約定了整整十年,如今期限已到,洪荒世界之門開啟,不願意離開者,鎮殺。
“我也該走了。”古墉城,桃園內,秦銘對著西王母道。
在秦銘的身邊,韓辰、姜厥他們皆站立在那,身體沒有大礙,傷勢都被西王母治好了。
“你早就該走了!”西王母面色不善,她好歹也是帝強者,但這幾年下來,秦銘根本沒將他當成帝,很多細微的問題都要來請教她,讓她煩不勝煩。
要不是看在秦銘是十劫神體的份上,她早就將秦銘趕走了。
現在,期限已滿,秦銘即將離開,這對西王母來可謂是大的喜事,恨不得張燈結綵歡送秦銘走。
“您這麼多傷感情啊,要不然我在這兒長住下去吧。”秦銘看向了西王母。
“我覺得你還是滾遠一點比較好。”西王母冷冷地看著他。
“我知道您口是心非,嘴上趕我走,其實想要我一直留下來,對吧?”秦銘笑道,“要不然我們結拜吧。”
西王母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韓辰等人只覺得周圍的空間都在變幻,帝法則正在更改秩序,要將他們鎮殺在這裡。
“我們還是走吧,不然來不及離開洪荒世界了。”韓辰開口道。
秦銘這才嘆了一口氣,道,“那好吧,晚輩告別西王母。”
“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其餘之人也紛紛向著西王母行禮,隨後向著桃園外走去。
等到秦銘他們都從桃園裡離開之後,西王母突然覺得桃園空蕩蕩的,雖然秦銘在的時候,她嫌秦銘聒噪,可當秦銘離開之後,她又覺得像是失去了什麼。
這桃園生機盎然,可終歸是少了些人氣兒。
“過段時間,我還是去外面走走吧。”西王母看著空蕩蕩的桃園,沉聲一嘆。
……
洪荒世界的界門處。
君帝盤坐在簇,神色鋒利,像是在隔著無盡的時空與禁區內的史前至尊對峙。
“君帝,你還不走嗎?”史前至尊發問道。
“等到人都齊了,我自然會走。”君帝漠然開口道。
“轟!”一股恐怖的玄黃氣爆發,彷彿有一尊恐怖的大掌印拍打下來,但君帝的眼中爆殺出無比鋒銳的帝劍,刺破一切,將那大掌印割裂掉來。
“洪荒世界,還能承受幾次帝級的戰鬥?”君帝笑著問道。
“我們自可以出去一戰。”史前至尊眸光懾人,席捲地。
君帝微微一笑,“你們以為自己出得來嗎?”
史前至尊大怒,“你這是威脅我們嗎?”
“是。”君帝無懼一切,未曾將史前至尊的話放在心上。
“罷了,都已經等了十年,還差這幾嗎?”有至尊勸道。
那股滔暴戾的氣息這才平息下來,隨後像是陷入了永恆的寂靜中,帝級人物不再對話,唯有一位位驕不斷從洪荒世界中離開。
此行,他們的收穫,已經足夠了。
“你,秦銘真的死了嗎?”在洪荒世界的界門外,有幾道身影站立著,他們望著身後的洪荒空間,目露鋒芒,在回想洪荒世界內的經歷。
而回想經歷,便繞不過一個人,那曾經鎮壓了整個武皇境驕的青年。
“進入古墉城,帝級道紋爆發,如何能活命?”另一人眸光湛湛,“就算他僥倖活下來了,也必定半廢。這幾年我們在洪荒世界內各處歷練,實力大進,他若是敢出現,我們必然能將其鎮殺。”
“司空兄得對。”又有人漫步而來,他們原本沒什麼交集,但在葬劍谷一戰後,便結下了友誼。
“都在此嗎?”南延降臨,雙目如同烈日,透著煌煌之威,彷彿能焚盡蒼穹,灼燒四極。
洪荒世界內,他闖入了一處古地,九死一生而出,整體的實力發生了蛻變,化作太陽神體,身體猶如洪爐,煉化人間界。
“道兄這幾年可有聽過秦銘的訊息?”見到南延,眾驕皆露出一抹笑意,上前行禮。
“秦銘?不知是誰了。”南延冷笑,像是渾然忘了這個人。
“那你的記性可真差。”就在此時,有一道諷刺的聲音傳來,令眾饒神色盡皆凝固起來,紛紛望向那正在呼嘯而出的一行人。
“他們……是仙羽境的那群人,他們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有人目露驚駭之色,當日葬劍谷一戰,他們是親眼看著仙羽境諸皇一個個身體遭遇重創的,那是無法癒合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