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五隻手指數來都少得可憐。他這些年把更多剩下的精力全用在了工作上,甚至連兒子都直呼沒有他老子夠拼命,天知道力氣無處發洩的男人,也只能用事業和挑戰來豐富消耗自己的精力了,可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特別是面對自己心愛女人的時候,你如何叫他冷靜,叫他平復自己突如其來的衝動?!
他要她,只想要她一個。
“……蘇子,今天晚上兒子不會回來住了,只剩下我們了……”
也只有我們了。
聞言,她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意圖,她冷冷抽氣,瞪大了雙眸,無法控制地微顫,他的灼灼的酒氣撲在她的面上,讓她頭不自覺地痛起來,身子也無法保持冷靜得發抖著。
“尉行雲,你知道,我們都不年輕了……”
“可我們是夫妻,而你是一個女人,我是一個男人,為什麼是不可以的?”他沉聲喑啞地否定她的話,寬厚灼熱的手掌輕輕拂過她微涼的髮絲,碰觸到她冰涼精緻的面頰後,眷戀般地磨蹭了幾下,然後遊至她的有些發白的唇畔。
冉蘇看到了尉行雲眼中不可澆滅的火原,灼熱得似乎下定了決心要將她燒得一乾二淨。
他的呼吸夾雜了濃重的酒氣,讓她的頭變得昏沉難受。
努力地讓自己清醒,她握緊了拳,指尖刺到了手掌,傳來一陣微痛。
“……尉行雲,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勉強我!”面對他眼裡顯而易見的掠奪之意,她在他用身子圍成的圈子裡根本無法動彈。
這就是悲哀,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懸殊決定了她就算再淡漠,再冰冷,也只能不禁地虛軟下聲音提醒他曾幾何時對她的保證。
在這一方面,女人永遠是弱者。
“可蘇子……我喝醉了,你知道的,我醉了,真的醉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他的嗓音帶著濃重的情慾,喑啞而有磁性,尉行雲此刻深邃的黑眸中閃動著火焰,深深凝視著冉蘇的眼神,彷彿像是看獵物一般,無法放棄,只能獵奪。
他明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的眼睛沒有一絲的渾濁,清貴性感的眼眸倒影著她現下嬌小得出奇的身軀。
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