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腿,閻奎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無所謂,反正他早已習慣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懶得裝出兄友弟恭的模樣。”
閻奎聞言哈哈大笑,“是啊,別勉強你自己了。”
“好好珍惜那個醜小鴨秘書吧,別忘了她可是你在公司唯一的幫手。”
閻諾反身離開,門扉迅速闔上,閻奎的笑容也瞬間隱沒。
唯一的幫手?
她嗎?
不是吧?!
三年前,司以若對於“他的親密愛人”這個角色都不願意擔任了,更何況是在三年後所有的感情都早已隨風而逝的此刻。
現在就連當他的秘書,她都想落跑了。
幫手?
是啊,幫手。
是他的左手幫右手。
果然!
在閻奎的眼中,她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吧?
自己無故曠職三天,人事部連一通電話都沒有,可見得他根本沒有通知人事部門她沒來上班。
站在巖園集團的大樓底下,仰望這棟豪華氣派的帷幕建築,司以若嘆口氣從皮包裡拿出門禁辨識卡。
其實拿這個大皮包出門實在沒有意義。
裡面除了辨識卡之外,就只有她的辭職信函!
司以若順利進入一樓,直接走向電梯口。
晚上十一點五十分,大樓裡除了警衛人員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吧?
她就是刻意挑這個時候過來放辭職信的。
倒不是擔心會遇上閻奎。
根據行事曆,他的約會時間與員工的午茶時間同步,通常在下班之前就應該跑得不見蹤影。
她選擇這個時間來,只是不想笑!
不想因為遇見同事而必須勉強自己微笑,所以寧願等到所有人都下班離開了,再踏進這棟大樓。
“咦,你怎麼還在這裡?”
跨出電梯的同時,司以若與巡樓的警衛正巧遇個正著。
“有點東西忘了拿,所以又折回來了。”
“這樣啊,那麼離開的時候記得把燈關陣。”
她點點頭,繼續往副總經理特助的辦公室走去。
逐漸靠近,卻發現閻奎的辦公室仍然有燈光自門板的下方透射出來,司以若忍不住笑著搖頭。
“這個守衛真有趣,記得叫我關燈,他自己卻忘了。”
毫無防備的按下門把開門進去,燈火通明的光燦下僅炫亮了她的雙眼,更讓她大為震驚!
閻奎只是抬頭看她一眼,旋即又低下頭振筆疾書。
他怎麼還在這裡?!
“好奇我為什麼還在公司?”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別再呆了,我都告訴過你,你習慣將所有的情緒表現在臉上,熟悉你的人當然猜得出你在想什麼。”
司以若忽然覺得不服氣。
他們兩人之間好像只有她是透明的。而他呢,個性變得既深沉又難以猜測。
“你想拿什麼東西給我?”
她又愣了一下。
閻奎分神地抬頭瞟了她一眼,拿筆的手指了指她的皮包。“裡面的東西,你不是要拿出來嗎?”
“你怎麼知道我有東西要給你?”
“你躲了三天不出現,來公司還特地挑這種只有老鼠才會出來打洞的時間,不就是有特別的原因嗎?”
“既然你自認為了解我,那麼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就算要我通靈,也要告訴我是關於哪方面吧?”
“關於你。”
閻奎頓了一下,仰頭直視她。
司以若並不迴避他的注視,安之若素的佇立在光源下,顯得格外空靈迷人。
“我對你有什麼想法,你知道嗎?”
閻奎忽然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蒲扇般的大掌抵在桌面的兩側。“那麼爾呢?司以若小姐,你對我的瞭解又有多少?”
氣氛靜凝幾秒。
只見她輕輕撇開臉龐,淡淡撒落些許哀傷。
“我不知道,我覺得自己不再瞭解你了。”
他微微扯動嘴角,笑得有些自嘲。“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虧你還曾經是我的老婆。”
“你還記得我曾經是你老婆?”
閻奎聽出她語氣裡的譏諷,卻不回應。
“該不會是隻有在我面前,你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