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好奇什麼?”
“也沒有啦,前三次的確是因為好奇才跟去的,之後就……”
“就怎麼樣?”
閻奎忽然有種頊感——
這傢伙接下來吐出的話不值得期待。
果然!
只見閻諾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其實是因為爺爺會買零食在車上邊吃邊等你,夏天是冰淇淋冬天是炸熱狗,春秋則是糖葫蘆比較多。你也知道我老媽嚴格啊,從來不給我吃這些平民食物,我只有跟著爺爺偷窺你才吃得到嘛!”
閻奎的嘴角抽搐了幾下。
“意思是說,你們就像在動物園看猩猩似的,邊啃零食邊看我?”
腦海浮現那種畫面……
要他怎麼感動得起來啊!
“話不能這麼說,至少我們爺孫也按時去找你報到了嘛!”
“你是向零食報到吧。”
“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猩猩又不是天天有新把戲,我們總得替自己找點樂趣吧?”
“那我還真是抱歉啊,居然沒有天天表演新把戲娛樂你們。”
雖然這對堂兄弟大眼瞪小眼,但是……
司以若真的好想笑。
只是笑出來恐怕會死在他們兩人的瞪視下吧!
這兩人約感情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呢?
她抿著唇,心不在焉地聆聽這對堂兄弟吵架鬥嘴。驀地,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笑容盡失!
如果他們堂兄弟感情很好的話,共同經營巖園集團並不是不可能的事,如此一來,她的犁風堂怎麼辦?!
希望閻奎繼承的計畫不就落空了嗎?
畢竟跟巖園集團相比,犁風堂的規模根本無法與之比擬。
假如自己真的為閻奎著想,應該是要替他高興吧?以他的能力,留在巖園更有發揮的空間……
“你說爺爺知道我和以若結婚的事?!”
聽見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司以若眨眨眼回過神,轉頭凝視他們兩人。
“嗯,後來我到國外留學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你,你的訊息都是爺爺告訴我的。也因為如此,所以當我見到司以若的時候沒有辦法馬上聯想到你們兩人的關係。”閻諾忽然深意地瞥了堂弟與他身旁的司以若一眼。
閻奎倏地皺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在某個差點害我長針眼的早晨,被我撞見了某一幕……我邊走邊逃之餘順便回想,就把你們兩個的關係給串起來了。”
閻奎怒瞪他一眼。你給我閉嘴!
偏不要!
司以若望了望他們堂兄弟,伸手輕扯閻奎的衣袖,“閻諾說的是哪個早晨?”好像跟她有關係,可是她怎麼都聽不懂啊?
閻諾立刻興高采烈的搶著講,“弟妹我跟你說,就是——”
“你別聽他瞎掰!”
閻奎牽起司以若的手,眼神掃了堂哥一記。
“既然你對我們兩個的關係心裡有數,那就好辦了。親愛的堂哥,我準備再辦一次婚禮,你就送幾棟房子來當賀禮吧!”
這一回換閻諾嘴角抽搐。
“我跟你很熟嗎?”
“我們是親戚啊,堂哥。”
“我們是熟到值得為對方脫褲子當家產的親戚嗎?”
閻奎冷淡地睇了他一眼,“看你誠意嘍!”
誠意?
來人啊,拿個兩百塊的紅包過來!
“好了,廢話少說,爺爺給我的留言到底是什麼?”
閻諾撇撇嘴,“爺爺說直到他病倒之前都沒有機會親自和你接觸,當然也無法知道你的能力究竟到哪裡,是不是有本事可以經營巖園集團,所以他把我從國外叫回來,要我代替他測試你。”
閻奎默默聆聽,目光卻不自覺地瞥向牆壁上那一幀祖父的遺照。
照片裡的面孔,他始終覺得好陌生。
蔣公遺照都比這張照片來得親切。
可是這樣陌生的人,每個星期裡總有幾天,忙碌的他會拋開工作躲在車子裡吃著零食,把他當猩猩觀看的老人家——
是他的爺爺!
閻奎眨著眼,輕聲嗤笑。
臭爺爺,你怎麼把自己的孫子當動物在觀賞啊?!
“閻奎,爺爺的遺言就是如果你達不到我的標準,就在公司幫你找個肥缺讓你衣食無虞就行了。”
程方茵指著自己的兒子,氣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