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訓練,下次任務就能帶上你了。”秦武朝拍了拍莫力的肩膀,最後一個下了車,抬起頭向著四周看了看,只見得在街道對面,靠近巡防營的正門的位置,已經停了三輛車子,一名年輕軍官正斜倚在車邊,向著幾個人揮手。
“就坐他的車走?”文揚問道。
“嗯。”李青點頭。
錢黎明吁了口氣:“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兄弟們一路珍重,我在衛城等你們回來。”
“少來這一套,照顧好莫力。”鄧師砸了下錢黎明的胸口,然後將揹包甩到身後,向著街道對面走了過去。
“走啦。”
“回見。”
“走了走了。”
其餘幾個人依次打了招呼,揮揮手,而後徑自穿過街道,向著街對面去了。
那名年輕軍官見到李青,當即立正,行了一個相當標準的軍禮:“李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李青認得出來,當初送自己回到衛城的就是這名年輕軍官,在四季客店臨下車之前還特意囑咐過有事去巡防營找他,故而咧嘴一笑:“還是你來送我?”
“長官命令,確保李先生安全抵達大前坡鎮。”
他話一出口,李青身後的秦武朝直接嗤笑了一聲:“哥幾個還用你保證安全?”
“少廢話,還不趕緊上車。”李青回身瞪了秦武朝一眼,然後又看向了年輕軍官,笑著說道:“麻煩了。”
隨後登車,這種車子是軍方專用的貴賓車,特製的加長型,有前後三排座位,內部空間很大,坐上去異常舒適。李青幾個人只坐了前面兩輛,最後一輛是空車。
那名年輕軍官坐在副駕駛上,李青,文揚和秦武朝三人坐這一輛。馮玉成,鄧師和楊迅則被安排到了後面。
車子剛一發動,秦武朝的多動症就犯了,拉著前排的文揚想要和他玩兒牌。
“滾蛋,你除了出老千還會幹什麼?”文揚斜躺在第二排座椅上,白了秦武朝一眼,然後翻個身,只顧睡覺。
秦武朝顯得發悶,就把主意又打到了身邊的李青身上:“隊長,打會兒牌怎麼樣?”
“呵呵,你的名聲都臭了。老錢手下的那個大鬍子,逢人就說你是一地地道道的千王,應該被剁手指的那種。”李青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癟三,在背後說他爺爺的壞話,我上次贏他的錢不都是還了嘛。”秦武朝扯了扯李青的胳膊,“隊長,咱就玩兒一會兒。”
李青從車窗外收回目光,瞄了秦武朝一眼。雖然他現在是滿腹的心事,可即將面臨那麼危險的任務,他也不想掃了秦武朝的興致,索性就點了點頭:“好吧,你說怎麼玩兒?”
秦武朝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從懷來掏出了一沓撲克:“最簡單的玩兒法,押大點,咱賭點兒小的…”
“不賭。”李青擺擺手,“我明知道你得出千,還跟你賭?你當我腦子抽風啊?”
“隊長,別那麼小氣嘛。再者說你得相信我的人品,跟你玩兒我還敢出千?”秦武朝一副苦瓜臉,“怎麼可能嘛。”
文揚懶洋洋的向著後排伸出了手:“大哥,你可得小心點兒,這貨上次那套撲克,我挑出了八個大王。除非是你把他扒得光溜溜,要不然你想不讓他出千?呵呵…”
秦武朝急了:“文揚,你不玩兒就閉嘴行不行?咱隊長是臨港李家的家主,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玩不起呢?”
“對了,我還真就玩兒不起。”李青嘆了口氣,一拍秦武朝的肩膀,“我是有老婆的人啊,要是別你嫂子知道了我在外面賭錢,她還不…”
“行行行,你個妻管嚴,咱不賭錢了行不行。”秦武朝不耐煩的一擺手,衝著坐在車子最前排的那名年輕軍官嚷道:“兄弟,你車前是不是有一箱礦泉水?”
年輕軍官扭過頭,翻了個白眼兒:“幹什麼?”
“嘖,你這什麼眼神兒啊?顯你眼睛大啊?信不信我找你頂頭上司告你一狀?”秦武朝一臉的不樂意,“少廢話,把那箱礦泉水給我,我都看見了,不就在你旁邊擺著嘛。”
年輕軍官狠狠瞪了秦武朝一眼,一伸手抓起那箱水,呼的一下子,直接就扔到了車後:“拿去!”
秦武朝一伸手,將水穩穩的接在了手裡,當即有點兒惱火:“你這人什麼毛病?遞個東西都學不會?”
“當兵的都這毛病。”年輕軍官冷冷的說了一聲,然後雙臂環胸,再不搭理人了。
“隊長,你看看…”
秦武朝還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