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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陷入到他的肉裡。

時間彷彿有一世紀那麼長久,終於疼痛散去了,還有淡淡的僵硬,左腿不象自己的了。

沈讓鬆開她:“今天去泰國,帶好衣服。”簡思有一刻很想一耳光甩在他臉上,為什麼?她為什麼要去?憑什麼要去?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起床炒了一個蛇瓜片炒乾貝,做了個刀魚,沈讓的依然是每天的小籠包和小米粥涼拌菜。

刀魚將表皮煎得發硬,然後放入一些薑絲、大蒜沫、陳醋和一些清水然後蓋上蓋子,滿屋子的香氣,讓人一起床的時候聞見會覺得很幸福。

茅侃侃和許圓圓過來的時候,沈讓也才起床,頭髮有些亂,腳下的步子有些凌亂。

許圓圓和侃侃果然奔著刀魚和蛇瓜炒乾貝去了,侃侃一邊往嘴裡努力吞,一邊哼哼著:“思思啊,別弄那些冷盤啥地,俺們吃肉吃肉啊……”

簡思笑笑,轉回身。

煤氣上有一個小小的奶鍋,每次用這個奶鍋的時候簡思都覺得自己特小資,漂亮的長筒直體玻璃杯每一個菱角都在散出耀眼的銀光,水在鍋子中開散,取出奶粉倒入鍋中,一擺,馬上成了一股奶白色的牛奶,倒入杯中,白色的奶液順著杯壁滑下,最後總是剩那麼一點,然後漸落在奶中央。

簡思滿足地棒著杯子。

今天的陽光似乎不太好,整個天空烏泱至極。

簡思收拾好行李,看著手中拿著的護照不得不佩服,有錢果然能使鬼推磨。

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就象上小學的時候,老師說要去遊樂園你會睡不著了一樣,她從來沒有出過國,甚至連太遠的地方都沒有去過,楚慕陽忙,過年過節又是和婆婆一起,很難有機會出去玩。

大米已經被阿姨接走,簡思穿著最普通的牛仔褲,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可能是因為最近事情多,又瘦了一些,肚子的位置很疼,就算有鼓鼓的腰帶系在上面順著胸部看下去,還是一樣的平行。

沈讓脫去了平時幾近不離身的正裝,換了一件黑白灰三色相間的粗線毛衣。

毛衣的領子很大,整個形狀看起來有些象蝙蝠衫一樣,只是在衣服的中央,用黑色的毛線勾勒出胳膊和腰部的線條,整體黑線就呈現了一種掐腰狀。

下身是緊身的黑色鉛筆褲,腳下是到小腿高的黑色短靴。

簡思愣了一下,沈讓似乎對穿著已經達到了非人的程度。

“不走?”他轉過頭看向自己,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深刻的輪廓印在半明半暗的光線當中,卻依然是英俊得令人驚心。

簡思哦了一聲趕緊跟上。

兩人拖著行李到了樓下,茅侃侃和許圓圓已經都等在了車上。

一路上只有侃侃一個人在調節氣氛,許圓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句話不說,閉著眼睛。

進了機場,司機將行李拿去託運,幾個人無聊地來到就近的咖啡廳。

“阿讓……”

順著聲音看過去,好巧不巧的就正好看見了顧援北。

這次顧援北身邊的女伴又換了一個人,看上去年紀不大,有些嬌羞,看人的眼光都是糯糯的。

幾個人嘻嘻哈哈地落座。

茅侃侃打了個哈氣:“呦,我們顧少爺也幹起接人的活兒了?”

侃侃的目光一掃放在一旁的大袋行李。

顧援北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四個人,最後將目光定格在簡思的臉上。冷笑著,笑意不達眼底,薄唇輕啟:“我就鬧不明白了,一個女人一個玩物成天掛在身邊,這知道的是你沈少買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就是你沈少的夫人呢,呵呵,這位小姐我就一直很佩服,既當了biao子又能立了牌坊。”

此話一出,除卻沈讓,侃侃和許圓圓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許圓圓冷眼看著顧援北身邊的那個女人一眼,回嘴:“援北,我也鬧不明白了,你這是在為你妹妹打抱不平?就算要說真是不平?也應該是她顧西朝來啊,和你顧援北他麼有一毛錢的關係嘛?”

顧援北手中的杯子咣噹一聲砸在玻璃桌面上。

“別他麼跟我提西朝,要不是西朝我他麼早廢了他了,他對西朝都做了什麼……你們知道西朝……”顧援北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嚥下,看向沈讓:“別以為我妹妹就離不開你了,沈讓我告訴你,你他麼就是個貝戔人,一個女支女女表子當著菩薩一樣的供著,你頭頂上早晚綠雲遮頂……”

顧援北話沒說完,沈讓已經狠狠一腳蹬向面前的茶几,他的發力太突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