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得。
最難得的是,他沒有被這樣的格式禁錮住,他的心得仍然很放飛,蘇進同樣能從裡面看出不少很有感觸的東西。
總之,天工社團五個人這周的報告,互相取長補短,寫得比上週更好了。
博霆事務所的工作進度也很快。
彭書辛是星期天晚上跟蘇進聯絡上的,星期三他就來了電話,說專利和公司的事情都已經開始走流程了。他會做一些安排,爭取在兩個星期內搞定。
事情交給他,蘇進還是挺放心的。
彭書辛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張萬生正好在旁邊。老頭子當時只問了下是怎麼回事,一句話多的也沒說。
第二天中午,單一鳴跑到蘇進面前來了,提著厚厚一個紙包,轟地一下砸在他面前。
當時是在食堂裡,周圍人來人往,熱鬧得不行。蘇進沒有多想,直接就準備把紙包開啟。
他一上手,就感覺有點不對。於是,他小心地掀開了一個角——立刻就呆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抬頭問單一鳴:“這是在幹什麼?”
白紙下面,是熟悉的粉紅色。這一整包,全部都是人民幣!看它的體積,這一包,至少也得有一百萬吧。
單一鳴就這樣拎著一百萬的現金過來了?還直接在食堂甩給了他?
幸好他提前發現不對,要是就在這裡把包開啟,把裡面的錢露出來,那幕情景,他簡直不敢想象……
單一鳴的表情很奇怪,又像是想笑,又有點不好意思。他搖搖頭說:“師父讓我拿給你的。他說,你要註冊公司,他要在公司裡佔個股。”
蘇進無語,他問道:“張爺爺知道我公司的註冊資金是多少嗎?”
單一鳴帶著笑意道:“師父說,將就著用,不夠的話再跟他說。”
蘇進越發無語了。作為一個學校社團轉化來的公司,前期他沒打算搞得很大。跟彭書辛商量之後,公司起步的註冊資金是五十萬,只有這包錢的一半。
張萬生隨隨便便甩了兩倍的註冊資金給他,還說不夠再說?
這老頭子,簡直了……
蘇進無話可說,他搖搖頭,把紙包拎下來放到一點,無奈地說:“行吧,我先收下了,回頭我會另外計算佔股比例的……”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一頓,眯起了眼睛。
片刻後,他抬起頭,突然笑了起來。他拉著單一鳴坐下,問道,“老爺子只打算資金佔股嗎?技術呢?要不要也掛個名?”
單一鳴來之前已經被師父交待過了,他老實說:“師父說,他可以掛個名,但是隻佔名,不出面。”
蘇進擺了擺手,說:“那個沒關係。”到現在為止,他也不知道張萬生的真實段位,但想也知道,肯定是一個很驚人的位置。這樣一個人掛名學生社團?說出去得嚇死人!
不過,蘇進沒打算仗勢欺人,他關心的是另一件事。
他親切地看著單一鳴,微笑道:“單老師,您已經辭去了文安組顧問的工作是吧?”
“對,我聽說,那邊已經另外派了顧問了。”
“哦……那您現在,除了正常上課以外,是不是比較有空?”
0119 老盛
天工社團在南鑼鼓巷活動了三週。
第一週週末,過來帶他們的老師是石永才,四段,專精石刻金屬。
第二週週末,又有三段的何三來教他們絲織品基礎以及織補方法。
第三週週末,他們又有了新的老師,這一回,是一個七段!
單一鳴七段,修復類專精書畫古籍,除此之外,其他門類都通一些,師門最大的傳承是古墓堪測與挖掘。
七段是高段修復師的起始點,他也是因為這個身份,拿到了文安組首席顧問這個職位的。以前在他在文安組,享受的是副部級待遇,地拉非常高。
這樣一個七段高手,來給一個新手社團當臨時老師?
週六早上,單一鳴站在南鑼鼓巷門口,看著天工社團擺出的修理攤時,心裡有點荒謬的感覺,又有點哭笑不得。
來之前,他去問了張萬生的。
結果他這位老師只是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問道:“這有什麼好問的?你覺得你的水平,比蘇進怎麼樣?”
單一鳴很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我們走的是不同的路子,但是總地來說……不算手上功夫,他比我強。”
張萬生問道:“那蘇進一手拉拔起來的社團,你去臨時上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