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的光碟,專門寄給秦止的光碟,秦止今天的異樣,想來也不會多好的事,只是寧沁想不起來她和許昭是否做過對不起秦止的事了,在她看來她是沒做過的,但是既然過去幾年裡都能把自己二十多年的記憶給忘得乾淨了,這是否意味著,她又對某個時間段失憶了,然後和許昭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寧沁心底有些發冷,這事由不得她不胡思亂想,畢竟專門製作了一張光碟寄給秦止看著太微妙,秦止今天上午對她的態度也太過微妙。
這種打心底的冰冷從秦止離開後就沒停過,整個人手腳都有些涼,在樓下等秦止時,哪怕是站在大太陽底下,整個人也像身在冰窖裡,渾身發冷的感覺。
秦止下樓來便看到寧沁一人站在陽光下,走神得厲害,叫了她兩聲也沒應,走近時發現她臉色很白,陽光照射下形成了一層透明的白,整張臉沒任何血色,手掌也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沁沁?”秦止皺眉,拉著帶入臂彎間。
寧沁勉強衝他擠出了個笑容,沉默地跟著他上了車。
秦止替她繫好了安全帶,側頭看她:“沁沁,自從我提了光碟的事後你很不對勁。”
寧沁嘴角動了動:“秦止,你應該知道,在經歷過徐璟這事後,我不敢相信我的記憶的。我不知道我是否又曾在意識不清的時候做過什麼我不記得的事了,我會這樣我不是心虛,我只是擔心,你明白嗎,我擔心我是不是又被人下了藥會催了眠,然後揹著你和朵朵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真的沒辦法再去面對我自己和你們,你……”
話沒說完,人已被秦止壓著摟入懷中了。
“你別想太多,只是昨天許昭強吻你的光碟而已。”秦止說,嗓音有些啞,徐徐的。
是他先疏忽了這一點,經過那麼多的事寧沁別說對身邊的人沒安全感,就連對自己的記憶也沒了信心,剛才他一門心思都在那塊光碟上,沒細說清楚。
寧沁心稍安:“昨天我解釋過了。”
“嗯。”秦止拍了拍她的背,“我只是想調查清楚,到底誰寄過來的。”
放開了她,啟動了車子:“我們去一趟你們昨天吃飯的餐廳。”
剛才小陳給快遞那邊打過電話,那邊只說是一個助理模樣的人寄的,估計也是別人託的。
能拿到這麼段監控,想必是去找過餐廳老闆了,秦止想去了解看看,到底是誰寄的。
秦止和寧沁過去時,他又遇上了許昭,在餐廳的洗手間裡。
他公司就在附近,常光顧這家餐廳吃飯,沒想著上個洗手間會遇上秦止。
秦止也沒想著會遇上許昭,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許昭原是還想打招呼的,看秦止沒理他的意思,也就面無表情地從他身側經過,先去上了個廁所。
從廁所出來時,許昭發現秦止還站在洗手盆旁,水龍頭擰開著,不緊不慢地洗著手,修長白皙的手掌在清澈的流水中瑩潤乾淨。
許昭朝鏡中的他看了眼,抿著唇角,走了過去,站在秦止右手邊的洗手盆邊,低頭洗手。
秦止側眸往他看了眼,手掌冷不丁抬起,掐著他的後頸一個用力,將他的頭狠力按在了洗手盆裡。
許昭下意識掙扎,卻怎麼也掙不脫秦止的手勁,“嗚嗚”地掙扎著,滿臉滿頭的水,眼看著要窒息,秦止掐著他的衣領一把將他的頭給拎了起來。
“你他媽背後偷襲算什麼男人!”許昭沉聲怒罵。
秦止神色至始至終沒變,扯著他的衣領一個用力,拖著他往最近的廁間走去,腳一抬便一腳踢了開來。
許昭死命掙扎,但力氣抵不過一個滿腔怒意的男人,人愣是被扯進了廁間裡,一個拳頭下來,頭被揍歪向了一邊,人還沒回過神來,沒想著後頸突然一沉,秦止壓著他的頭,硬生生將他的臉一把塞進了馬桶裡。
73073。晉江獨發
經過洗刷的馬桶並沒有太大的惡臭,只是心理作用下;強烈的噁心感還是從胃下洶湧而起;許昭瘋了一樣的掙扎;手掌拽著他的腰,想要將他一道扯下來,只是體力和姿勢上都屈於下風;人也使不上勁來,反倒被秦止壓著後腦用力一壓;再拎著衣領給扯了上來。
許昭臉上沾上了些馬桶水,從劉海處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看著特別的狼狽。
秦止看了他一眼;面色清冷:“許昭,到底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為什麼我們就得弄成這種劍拔弩張的地步?當年我和沁沁在一起;你也曾真心實意地祝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