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
面色淡淡的看著有些不悅。
寧沁忍不住瞥了她一眼:“要不要這麼小氣啊。”
拿過手機當著他的面把許昭手機號碼給刪了。
秦止還是淡著一張臉,又捨不得對她擺臉色,回到車裡時,手掌扣著她的頭,也不管朵朵還在看著,壓著就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記,在她唇邊有些咬牙啟齒:“在這種事上我就是小氣!”
“好啦好啦,我錯了,你看我都把他電話號碼刪了。”寧沁軟聲安撫。
秦止哼著放開了她,拿過她手機,替她存他的號碼,還特地讓她輸入備註名稱。
寧沁自然是下意識輸入“秦止”兩個字,秦止“嗯哼”了聲,不滿意。
寧沁想著要備註成“男朋友”“老公”“親愛的”字樣就覺肉麻,糾結著不肯備註。
朵朵好奇地往手機看了眼:“我來。”
伸手拿過了手機,這會兒也不記得手疼了,很愉快地在寧沁手機上,把秦止備註成了“爸爸”。
寧沁:“……”
秦止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爸爸又不是給你打電話。”拿過手機還是改成了“老公”兩個字,順道把許昭剛剛的通話記錄一併給刪了。
“以後少和許昭聯絡。”把手機拋還給了寧沁。
寧沁倒是想啊,只是許昭有些陰魂不散。
兩天後她陪客戶吃飯時就又遇上了許昭。
以前沒想起時遇上了還能心無芥蒂地打聲招呼,現在寧沁發現面對許昭時心境上總變得有些微妙。
畢竟當年幾乎是朝夕相處了將近一年的,在她因為是否墮掉孩子這個問題和家人鬧翻時,也是許昭寸步不離地陪在身邊安慰她,產檢是許昭陪她去的,就連生孩子做月子也是許昭在照顧著,之後還答應了嫁給他,這些都是無法抹殺的存在,鮮明的記憶讓她在面對許昭時也沒辦法像過去那樣純粹,再面對時只剩下尷尬。
許昭也是陪客戶來吃飯的,兩邊人去吃完飯時在餐廳門口遇上了,剛好兩邊人都熟悉,平時有生意上的往來,也就寒暄著坐到了一塊兒去。
吃飯過程中沒什麼交流,中途時寧沁出去接了個電話,許昭也跟著出去了。
電話是秦止打過來的。
現在只要一沒見著她人他就習慣時不時發個資訊打個電話過來確認她的安危,哪怕明知她是出來陪客戶吃飯。
寧沁是在餐廳走廊外側的陽臺處的接的電話,那邊清靜,心思也都在電話上,掛了電話時一轉身人就冷不丁被身側人扣住了手腕。
寧沁下意識抬頭,看到許昭時驚了一下。
許昭面無表情,扣著她的手腕稍稍往回一拉,寧沁被拖著往回走了幾步,腰部撞到了陽臺上。
“你幹什麼?”寧沁氣急,面色有些冷。
許昭抿著嘴不應,只是伸出手,將她困在牆壁護欄和他胸膛圍攏成的小空間中,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了個戒指盒,拇指摁著一壓,戒指盒彈開,一枚精緻的鉑金戒指安靜地躺在戒指盒裡,寧沁認得那枚戒指,當初他向她求婚時買的就是這款戒指,買了一對,一枚在她那兒,一枚他帶著。
“沁沁,”許昭終於出聲,眼眸緊緊盯著她,“你就真的不記得這個了嗎?”。
70070。晉江獨發
寧沁垂眸往那枚戒指看了眼;看向他,很冷靜:“許昭;我已經是有孩子的人了。”
許昭扯著她的手臂有些收緊:“你當年就已經有孩子了,我說過了我不在乎。”
“但我在乎!”寧沁試著掙扎,掙不開,也就乾脆站著不動;只是定定看他,一字一句,“許昭,我已經想起來了;過去的所有的事;我都想起來了。我愛秦止。”
許昭面色有些蒼白,扣著她的手臂有些鬆動,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許昭,你是親眼看著我和秦止走過來的,你應該很明白我對他的感情。當年事我很感激你,我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忙,但是你也騙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軟弱到需要你照顧的地步,所以嚴格算起來,我們誰也不欠誰了,求婚的事我們就當一個鬧劇吧,過了就過了。”
寧沁說著要推開他,推不動,許昭緊扣住了她的手臂:“我只想知道,你當年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沒愛過!”寧沁說,話完被扣住的手臂倏地一疼,許昭無意識收緊了手。
寧沁疼得皺了眉,許昭卻似沒看到,沉沉的黑眸依然緊緊盯著她:“為什麼,他到底哪裡比我好了?當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