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後面一個龐然大龜也迅速跟了上來，因為大龜走路時撞倒了桌子和椅子，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布萊恩和艾比利都回頭看去，艾比利欣喜地摸摸它的淺綠色的殼子，“你就是我召喚出來的良居龜吧！簡直太棒……”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兩道銳利似刀子的視線刺了回去，布萊恩向胭脂蛇和流星淚道了歉，怒氣衝衝地拉著艾比利走出了教室。

漢斯見此，立刻也要跟上，卻被胭脂蛇拉住了，面對這個她最滿意的學生，她是在無法袖手旁觀的，“你最好少與阿布來往。”她嚴肅地說。

“為什麼？”漢斯有些不理解，胭脂蛇看上去好像很不喜歡艾比利。

胭脂蛇沒有解釋，或者說，她知道千萬個解釋不如一個證據，於是，她把學生名單遞給漢斯看，並用塗的鮮紅的指甲指出其中一行，上面赫然寫道：阿布，男，15歲。

男，15歲，男，15歲……如晴天一個霹靂，漢斯後退兩步，靠在桌子上，臉色煞白，他忽然感覺人生失去了信仰，片刻，他又反應過來，“一定是弄錯了，這個名單。”

胭脂蛇目光堅定，一字一字清晰地告訴他：“不、會、弄、錯！”

漢斯的目光瞬間又黯淡下來，過了一會，他緩了一些，正要說什麼，又猛地想到了艾比利的胸…部，前幾天明明還是平的，這兩天忽然大了起來，他還好奇來著……現在看來，難道是……塞了東西？

哦！天吶！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漢斯悲痛萬分，明明她是那麼容易就觸動了他的心絃，明明她輕而易舉就佔據了上帝都無法佔據的位置……漢斯捂住胸口，心如刀絞，卻又空虛乏力。

胭脂蛇不忍再看，他需要自己想明白。於是她與流星淚討論起阿布來，流星淚也看了阿布的資料，只有一個名，叫阿布，沒有姓，說明他是賤族。而他今年十五歲了才來上學，說明他之前有特殊的困難，一直拖延著。至於，性別“男”……流星淚又想到他剛才看見的那個一派天真小女孩，明明怎麼看都是十歲左右的小姑娘，難道是，難道是他之前一直被人當做孌…奴養著，又被迫服用了特殊的藥物，導致身體無法正常發育？

流星淚深深地嘆了口氣，就算他一直努力在改善下等人們的生活，也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啊！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趁他在學校的時候，補償他一些吧。

——

布萊恩拉著艾比利出去以後，他便找了張長椅坐下，讓艾比利站在他前面，一副家長罰站的姿態。

艾比利“呵呵”陪著笑臉，就著後面跟來的良居龜的烏龜殼子坐下了。

布萊恩見此，本來就緊皺的眉毛突地上挑了一下，艾比利心頭一驚，立刻站了起來，認錯道：“好吧！我說還不行！”她走到布萊恩旁邊坐下，自動忽略布萊恩越來越陰沉的臉和僵硬的身體，討好地抱住他的手臂，低聲說：“咱們樓上的鄰居叫阿布，他讓我幫他上課。”

布萊恩聽了，沒有一點反應，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好像艾比利剛才的話完全沒有任何聽的價值。

艾比利想了一下，又說：“並非我想幫他上課，因為他抓住了我的把柄。”

她偷偷看了一眼布萊恩，依然沒有任何表情，難道他不好奇是什麼把柄嗎？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難道他不會眼睛酸嗎？艾比利盯著他看，希望能看到他堅持不住眨眼睛的樣子。布萊恩卻猛地轉過頭來看她……

吼！好鋒利的眼神有木有，艾比利立刻低下頭，但還能感覺到布萊恩在看他，玩了一會衣服角，見布萊恩還不來問，她只得主動接著說：“因為阿布看見我把魔力系數測量儀弄壞了，他威脅我。”

好吧！和盤托出了，再也沒有秘密了，艾比利底氣也足了一些，抬頭看布萊恩，卻見布萊恩還是那張殭屍臉，好像對她的回答完全不滿意的樣子。

艾比利有些不明所以，這還不夠嗎？她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的稚氣卻嚴肅的側臉，“主人，我……”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布萊恩打斷她的話，語氣不善，顯然是氣得不輕，“如果今天沒發生這些事，你是不是要瞞我一輩子！是不是以後在你身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知道！”

他好像並沒有因為艾比利講的這些匪夷所思的狗血劇情而吃驚或生氣，而好像只是因為她的隱瞞而生氣，艾比利怔了一下，斟酌著說：“額……也不是……”她總不能讓他的主人繼續生氣下去。

“哦？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布萊恩看著她那狡黠的小模樣，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艾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