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就覺得很驚異除了車椅因為皮老化換過兩次外整輛車子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到後來我摩托車都換過三輛了他的這老永久依然沒什麼大改變。不過跟從前比起來不一樣的是我坐的位子從後座換到了前槓儘管後座比前槓舒服很多。可是我記得老爸時常記性不好而且性急每次不記得問我坐好了沒就箭一樣的衝了出去。我不只一次的給他從車子上摔下來而且其中起碼有半數是腦袋先著地。在日後我閒下來的時候就時常想我是不是特別命硬的人以那時候我的高度與老永久的對比摔了那麼多次沒摔死我也是一個奇蹟。
市裡的重點的確很不同凡響雖然我知道八十年代中期的地皮都沒幾年後那麼值錢。不過能在市中心裡劃出兩藍球場來的確也很了不起。可是對於那幾個貨真價實的高大的籃球架子每次放學經過它面前的時候我都覺得當初設計的人腦子有問題。小學六年級其中只有六分一的人可以勉強的將球丟上去。(八度吧)想一想美國那安放在院子裡的可以升降的小藍框忽然就理解了為什麼人家的nBa能出喬丹我們的cBa啥都沒有。人家從小開始培養的是興趣我們這老早就能培養起來的是牴觸情緒。一邊嘀咕著一邊向外面走忽然給校門口邊上的幾人給吸引住了。幾個外校的高年紀生吧不過眉眼間卻有著熟悉的感覺。站在一旁的那人綽號坦克原名是歐陽垣比我大個五、六歲吧。打起架來很猛另外名字的垣老讓人念做坦所以後來坦克的名字就叫開了。邊上那瘦子可能是挑戰者本名是什麼我就不大清楚了。坦克的副手後來可真不知道是乍長胖的啊。看到這幾人忽然腦子裡就靈光一閃不是缺錢嗎?保護費啊現在雖然還需要依靠著哪個老大。不過過了幾年後我一定能比他們強。對於這地方日後崛起的老大們都很說的上熟悉現在去找個日後能達人也不錯的也好啊。眼光迷茫中忽然看到爸爸已經到了。
臉上掛著別人難以察覺的嘲弄笑容向父親走去。去收保護費?看來我真的是給窮瘋了從前最不屑親自做的事情現在竟然都迫不及待的想去做了。錢雖然很重要不過目前我並不是很需要。再說吧以後的事情以後考慮。眼前的難題是怎麼樣去弄一個自由進入圖書館的機會呢?
週末放假了看著媽媽在廚房裡忙上忙下的做飯。就走了過去別的幫不上。燒個火還是可以的。心裡坎坷不安的跟媽媽提出想要與她一起到她學校的圖書館去借書不過她根本就沒問什麼原因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我麻利的點起了火。
“想不到你還知道怎麼起火啊。”媽媽一邊將高壓鍋擺上去一邊說。
我在一旁饒有興趣的打量那鋼製的大傢伙這東西好久不見了啊。順口應到:“嗯這事情做多了自然就順手。”
忽然背上一陣冷汗從前經常的跑越南、緬甸自己動手升火煮飯自然是很平常的事情。現在還不過是個6歲多的小學生呢。
“哦在鄉下住那麼久也學了不少東西啊。”媽媽想的卻是另外一個方面很自然的就幫我把話給圓了“好了出去等著吧。吃完飯後睡一覺下午我帶你去學校。”
走出廚房慶幸著還好有爺爺的那兩年生活。雖然說跟父母說話的時候出了破綻無關緊要。可是給人懷疑多了遲早都有穿幫的一天。這事情穿幫了本也沒什麼說起來也算是不違法不犯罪的。可是怕就怕人家將你給當小白鼠抓了。或者人們不接受然後非得用一個他們所能理解的解釋來定義這事情。這樣的行為要定性起來就叫誤會。我不怕麻煩可是很煩誤會。麻煩是擺在眼前必須翻越的障礙。誤會卻是那種本可以兩步走到卻還要去翻一座山的多餘作功。以前見過不少人在誤會下吃虧甚至送命的例子了這個東西還是能免則免的好。俗話說言多必失以後說話要小心。
好好的睡過一覺下午3點了才跟媽媽出門。午後三點太陽正是曖昧的時候。有烈日當空的樣子卻沒有烈日當空的霸道難怪許多文青們喜歡這調調。正在心裡嘲笑了一把文青忽然心有所覺自己似乎往文青路上越走越遠了啊。要檢討要檢討。
心裡胡思亂想著些有的沒的跟著媽媽走到了學校的圖書館。媽媽來還幾本參考書順便與圖書館的李大媽嘮叨些家常。李大媽也是熟人跟我們住的地方是相臨的兩樓梯口。她的老爸是市裡說的上話的而她也就在這學校裡做一些行政方面的事情。沒過兩年就要調走了不過那房子卻是住了好久才搬的。她與我也很熟看著我從小長大的。雖然近兩年沒怎麼能見到不過卻也還記得。親切的拉著我的手說什麼兩年沒見人都長那麼大了邊還說什麼回來那麼久怎麼都沒過去她那玩一玩?對我而言卻不是兩年沒見。不過我心裡的驚喜卻與她相仿隔個七八年不見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