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外一個劫匪也是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手腕處的白金勞力士腕錶。
“我能不能不給你們?”只聽他仍舊語調淡漠的道說。
“你小子以為在跟誰說話呢?別他媽以為你臉上有一條刀疤就拽的很?趕緊把手錶給老子摘下來,要不然弄死你。”只聽兩人狠狠的道說。
眼前的一隻手的男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突然抬起那張冷漠的臉,望著他們。
“給你?你別後悔。”一句話從他的嘴裡冷冷的說了出來。&l;
那倆光頭瞬間笑了。
一個只有一隻手,打扮的寒酸的傢伙還能幹什麼?還他媽說自己們別後悔?開玩笑呢?
“給我!”
只聽那個一手拿著刀的光頭男突然一隻手伸了出去,向著那一隻手的男子手臂抓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很快就會得手的情況下,他卻沒有看到那兇人突然眼睛中殺機盡露。
那張帶著猙獰刀疤的臉上,突然一瞬間變色。
就在變色的一瞬間,猛的伸出一隻快速絕倫的手臂,就在伸出的一瞬間,那光頭男,只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接著就只感覺自己拿著刀的那隻手,猛的手臂處傳來一股劇痛,接著手裡的刀,情不自禁的從自己的手裡滑落了下來。
就在滑落的瞬間,任他們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
只見嗖的一下子,刀光一閃,只聽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叫聲,從哪個剛才要抓過來的光頭男嘴裡給慘叫了出來。
他叫的是那麼的悽慘,猶如被殺的豬一般。
痛不欲生的感覺。
在隨著他叫,另外一個光頭男徹底的懵了,媽啊,血,猩紅的血。
從那光頭男的手背上一絲絲的冒了出來,只見一把鋒利的刀此刻把一隻活人的手長給整個的貫穿過去,那隻被中間插著一把刀的手,此刻還在那禁不住的顫抖,每抖動一分,那上面的血液就往外冒出了一絲。
再看這把刀握著的手,是一一隻手,那隻左手。
冰冷,沉穩。
而他的人,更冷,更讓人發寒。
眼前的另外一個光頭男,完全的嚇蒙了,身體向後退著,望著此刻的一隻手的男子,只感覺他是個惡魔,不是個人
“能不能帶我去平陽區?”只見一句話冷冷的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他拿僅剩下的一隻手緊緊抓著的刀慢慢的開始在
那個撕心裂肺叫著的男子的手上開始扭轉。
血液順著他的手心一下子冒了出來。
那個光頭男子,痛得都快死了過去,可是又被鑽心的疼痛給驚醒。
在那一聲聲的慘叫著。
“我——帶——帶——”只聽那個縮在一邊的光頭男簡直跟遇見了魔鬼一般的在那道說。
“好!”
“那他沒用了。”
隨著他這一句話說完之後,只見他撲哧一聲拔出刀。
隨著刀身一轉,橫著的一刀狠狠的滑在了那個慘叫著的光頭男子的脖子上。
那個男子突然身體猶如痙攣一般的劇烈的抽噎。
雙手捂著自己噴血的脖子。
撲通一聲栽倒了過去。
瞬間,從脖子裡邊湧出來的血跡,沾滿了車。
那一邊的光頭男簡直要瘋掉。
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可是隻見眼前的一隻手男子,慢慢的開啟了前面的車門,把那個已經被他隔斷脖子死掉的傢伙身體一拉便從車內扔了出來。
在把他的屍體給扔出來之後,他把手中帶著血跡的刀在身上擦了擦,然後扔到了冰冷的地上。
坐上了車,那車裡邊的另外一個光頭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
看到他再次的坐上車來,只在那裡求饒。
“大哥,大爺,我錯了,我們錯了,求你,求求你,繞了我吧。”
他就差跪在地上了,在那求著眼前的一隻手的男子道說。
“開車,我要去平陽區。”只聽他冷冷的說道。
他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去拿平陽區的遠洋集團。
那個光頭男看他只是想去那,此刻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個,趕緊的坐到了前面的架勢為上,連聲道說:“好,好,好。”
接著就發動了車子,回頭拐去。
留下了那具冰冷的屍體,在哪裡。
——
在經過了一幕戲劇性的變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