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怎會如此?
她怎麼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
難道什麼都沒發生?
不可能啊!
她昨晚親眼看到柳氏喝下那杯水的,不可能出錯的!
洛安走至谷楠面前,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不以為然,“我跟他做出什麼了?難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一定得做苟且之事?”
她身後的蘇子淇見洛安否認,眼睛一亮,心想,也許事情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雖然他看見兩人躺一起了,但很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同床共枕,別無其他。
這樣想著,他心裡頓好受了許多。
谷楠恨恨地瞪著洛安,故意大聲道:“你騙人!一定做了!剛才我親眼看到你跟柳氏都赤身**地躺在床上,而且還抱在一起,試問都這樣了,你還想如何狡辯?!”
“啊~”洛安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樣,你們才誤解我跟他發生關係的。”
劉紅衛一喜,“三妹,你跟柳氏難道真的什麼都沒做?”
寇晴不解地蹙起眉,問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三妹,那你跟柳氏為何會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都……一絲不掛?”
“是啊,小玲,你跟叔叔怎會睡在一起?”蘇子淇已經完全相信洛安的話,心裡終於鬆了口氣,面色恢復如初。
自從搬到這個院子,屋子多了,他和叔叔就分開住了,所以,昨晚上他才不知道叔叔去了小玲的房間。
院中的一眾土匪都將殷切的目光投在洛安身上,心裡也都往好的方面想了。
唯獨谷楠古怪地瞥著洛安,彷彿在她眼裡,洛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大姐,二姐,我昨天不是跟你們喝了很多酒嘛?!回來的時候又是鬧又是吐的,就把他引了過來,結果,我不僅吐了自己一身,還吐了他一身。
而且,我夜裡有些發熱,所以把我跟他自己清理乾淨後,他索性就這麼抱著我睡,就像我小時候一樣。
這樣我一大早起來,不僅退了燒,而且精神很好,而他為了照顧我,一夜勞累,到現在都沒醒。”洛安說謊不打草稿,簡直信手捏來,自然而然地,完全沒有說謊的痕跡。
但若聽得仔細的話,可以發現她今天至始至終都沒再喚含玉一聲“爹爹”。
因為,如今對她而言,含玉僅是她男人,再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身份,哪怕假裝,她也懶得再裝下去。
然,她話音剛落,谷楠就立馬站出否定,看向院中的其他人,“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絕對不可能!你們別信她,她肯定在騙人!”
“喲~”洛安好笑地看著谷楠,陰陽怪氣道:“你憑什麼認定我在騙人?有什麼證據嗎?”
“你……”谷楠氣紅了臉,雙眸拼命朝洛安身上飛著刀子。
劉紅衛自然是護著洛安這個拜把子姐妹的,見谷楠不依不撓地想找洛安麻煩,她心裡一陣不爽,涼涼地瞥著谷楠,不屑道:“是啊,谷楠,你憑什麼說小玲在撒謊?莫非你還知道其他內幕?”
“谷楠,你莫再胡鬧!”寇晴冷冷地看著谷楠,厲聲呵斥道。
“我沒有胡鬧。”谷楠委屈地看了眼寇晴,再看向洛安的時候,見其正一臉得意地朝她做鬼臉,她頓氣得頭頂冒煙,不甘地咬了咬牙,才堅定地開口,“我知道一些內幕,所以,我才能認定昨夜小玲跟柳氏肯定已經做了苟且之事!”
洛安眸底掠過一抹得逞,掩著嘴,故作驚慌,“你,你別血口噴人!”
“什麼內幕?”劉紅衛和寇晴均蹙起了眉,異口同聲,心底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這一刻,蘇子淇和一眾土匪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尤其蘇子淇,見洛安慌亂的反應,心猛地咯噔了一下,感覺即將窒息一般。
谷楠為了打擊洛安,索性豁出去了,“昨夜,我給柳氏服了春。藥,而中了春藥之人,必須與異性/交歡才可解體內的藥性。
所以,昨夜她們兩人一個醉酒,一箇中了春藥,躺在同一張床上,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
洛安釋然一笑,眸光森冷地逼視著谷楠,“終於承認了。”
她身邊的蘇子淇險先站不穩,倒退了幾步,臉色再次變得慘白,如紙。
“賤人!果然跟你爹一樣下流!”寇晴氣紅了眼,直接一巴掌甩在谷楠臉上。
她這一巴掌力道很猛,谷楠猝不及防,摔到地上,捂著臉,委屈地看向寇晴,一邊哭,一邊怨恨地嘶吼出聲,“姐姐,你為何寧願幫她都不願幫我?明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