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不想耽誤時間,連忙伸手阻止了,“祖大人免禮,本殿今日過來是為了探望兩人,分別是昨日送進來的玄月和雲貴君,請大人帶路。”
“是是是!”祖貞忙不迭應了,一邊對洛安和含玉做了個手勢,“殿下和玉公子請進。”
見兩人手牽著手,她心裡暗暗驚訝,玉公子不是陛下身邊的宮人麼?怎麼跟麟皇女殿下走一塊了?
“嗯。”洛安點點頭,就牽著含玉先走一步。
因為遠近關係,兩人在祖貞的帶領下先到了玄月的牢房。
此時的玄月滿身髒汙,四肢都被鐵鏈鎖著連在牆上,動彈不得,一頭凌亂的發隨意披散著,由於垂著頭,面容都被頭髮擋著,讓人看不清她此時究竟什麼表情。
“死了?”洛安蹙眉看著牢內的女子,問的是站在她身邊的祖貞。
“沒有,這個犯人自被關入牢房,就一直在辱罵殿下您,下官聽不下去,小小懲戒了一下,結果她就成了這副德行。”祖貞鄙夷地看了眼玄月,才討好地看向洛安答道。
“將她弄醒。”洛安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是,下官這就辦。”祖貞連忙從腰間拽下鑰匙,將門開啟,進去後,直接一把粗魯地將玄月的頭髮拽起,然後照著她的臉狠狠地扇了幾巴掌,“快醒醒!快醒醒!沒看見麟皇女殿下來了,竟然敢不醒?找死!”
玄月被痛醒,睜眼,迷濛間看到站在牢房外的洛安,未瞎的眸中立馬迸射出濃烈的恨意,沙啞著嗓音問出,語氣不善,“鳳沐麟,你怎麼來了?”
“竟敢直呼殿下的名諱,活得不耐煩了是吧?!”祖貞剛放下手,聽得這一句,嚇一跳,連忙又想教訓玄月。
“住手!”洛安沉聲道:“祖大人,你先下去,本殿有事與她談。”
“是,殿下。”祖貞立即收回手,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
臨走,她狠狠地瞪了眼玄月,其中警告意味十足。
“玄月,本殿今日過來,並不想為難你,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洛安緩緩地踱進牢房,面上笑意盈盈,很是和善。
含玉並未進去,只站在外面安靜地聽著。
“你以為我會回答你麼?”玄月警惕地盯著洛安。
“那本殿若用鳳沐軒的性命威脅你呢?”洛安悠然自得地抱著手臂,一點不著急。
“怎麼可能?我家殿下怎會落入你手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玄月驚慌起來,眸中溢位不敢置信,忽然,她惡狠狠地瞪向洛安,責難道:“枉我家殿下對你一往情深,你竟然要害他!鳳沐麟,你會不得好死的!”
“那是他的事情,與本殿何干?”洛安漫不經心道,心底卻蔓延出痛意,“不過,他還沒死,只是被本殿下了毒,命被本殿握在手裡,而他的生死權本殿現在交給你,就得看你如何選擇了。”
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好騙,不過,也可看出她真的很在意鳳沐軒。
玄月蹙了蹙眉,“你要問什麼?”
“昨日,你代鳳沐軒參加冊立太女儀式可是他的意思?”洛安正式開問。
玄月一怔,隨即眸中掠過一抹苦澀,嘆息出聲,難掩其中低落,“算是吧。”
“說清楚。”洛安聽出其中玄妙,不解地蹙起眉。
“你不是抓了我家殿下?怎麼不去問他?”玄月再次懷疑起洛安來。
“他呀!你也知道,就是個極倔強的人,本殿要是能從他口中套出答案,何必來找你?”洛安無奈一笑,隨即挑眉看向玄月,一臉不懷好意,“正巧,他是你的弱點,本殿拿他的性命威脅你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你——”玄月被氣到,拼命掙扎了起來,恨不得從洛安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洛安完全無視玄月的怒火,彈了彈指甲,才繼續道,語氣悠然,“所以你給本殿乖乖回答便是,本殿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自然不會去為難他。”
“我前夜被他打暈,直至昨日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宮外,並且被易容成了他的模樣,後來有宮人催我進宮,我便知大事不妙。
可我什麼都不能做,不能說自己是假的,因為那樣無疑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他,便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我真的未想到,到最後他竟然會這樣對我,可我一點不悔,若能幫上他,便是豁出去這條命又何妨?”玄月陷入了回憶,說著說著眸中盈滿了苦澀的淚。
那夜,她與他都喝醉,她想輕薄他,可未想到他竟帶著貞操帶,最終,她只看了他的身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