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節制點的好,反正以後來日方長,等你身子好了,你儘管來吃我,還怕我跑了不成?我反正,反正已經將身子給了你,就一直是你的,而且,我即將嫁給你,只要你想要,我肯定給的。”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一雙眸子心虛地瞥來瞥去,就是不敢看向眼前的女子。
他發現自己在這個女子面前,他練就十幾年才有的大家公子風範早全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說出的話語連他自己都覺得羞愧,可他就是忍不住說出來。
反正只要在這個女子面前,他就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只能乖乖地任由她擺佈,不過他願意,打從心裡願意,她以後是自己的妻主、自己的天,自己不聽她的聽誰的?
洛安通紅著臉,委屈地扁扁嘴,一雙眸子十分地哀怨瞥著葉逸辰,並拿起他的手在他手指上挨個親了親,一邊淡定道:“我心裡有數,就是想拿點福利。”
葉逸辰從洛安那邊抽回手,一邊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襟,一邊看向洛安罵道:“那就好,以前看你挺正人君子的,可現在我才發現,你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流氓。”
洛安被葉逸辰這樣一說,驚訝地瞪大了眸子,氣哼哼地威脅道:“敢說我是女流氓,你等著,等我傷好的那一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別鬧我了,我還要做刺繡!”
葉逸辰都懶得理身邊一副流氓德性的女子,伸手拿過她手邊的刺繡,重新有模有樣地繡了起來,只是臉上的紅暈還未退卻。
洛安見葉逸辰不理她,頓時有些無聊,看了看四周,才突然發現祈樂不在屋內,才想起,似乎剛才她進屋,就一直沒看到祈樂的身影,頓時有些疑惑,問向葉逸辰,“祈樂人呢?”
“剛才我讓他出去多買些刺繡的樣品回來。”
葉逸辰頭也未抬地答了一句,一雙眸子專注地看著手裡的刺繡,只恨不得將其盯出一個洞來。
洛安點點頭,表示明白,看著葉逸辰彆扭地用針在一塊布上穿插,一雙成鬥雞眼了,頓覺得無比心疼。
她想開口阻止他,但一想到他這刺繡就是為他的嫁衣而繡的,是對她們婚姻以後能美滿的一份期許,便又不忍心了,生生住了嘴,想了想自己的措辭,她才開口,“辰,要是眼睛累了,就停下休息休息,咱倆的婚事,還不怎麼急。”
“為何?”
葉逸辰終於抬眸看向身側的洛安,疑惑地問道。
“我身上的傷一日未好,肯定是一日不能成婚的。”
洛安又側著身子將頭撐在桌子上,一雙眸子注視著身側的男子。
“也就是說,起碼得等半個月,我才能嫁給你?”
葉逸辰的臉立馬垮了下來,現在改他目光無比幽怨地看著洛安了。
洛安昨晚上跟他說過,她的傷好得快也需要半個月。其實,半個月也不算長,但他就是想快點嫁給洛安,總覺得拖一天就夜長夢多,他心裡也總覺得不踏實,��沒擰�
洛安連忙寬慰道:“你放心,我會盡快讓自己好起來的。”
其實她心裡也沒底,即使自己用了名貴的藥材,她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自己能快速痊癒,所以,她曾說過,快則半月,慢則一月。
“嗯,我等你。”
葉逸辰應了聲,便轉頭繼續搗騰手上的刺繡。
洛安無聲地笑了笑,繼續待在一旁安靜地看著葉逸辰,感覺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葉逸辰也不在意,因為他是真的將全部心思放在了手裡的刺繡上,所以就算他知道旁邊有人在看他,他也沒放心上,只顧著做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如果還有半個月的話,那嫁衣也肯定得提前幾天趕出來,所以,他更得抓緊時間將自己想繡的花樣繡好,讓其能成為自己嫁衣的一部分,能承載自己對未來的美好希冀,保佑他跟洛安能長長久久地走下去。
雖然他不知這到底能不能靈驗,但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至少這樣做了,他心裡踏實。
屋內很安靜,兩人之間只流轉著淡淡的溫馨。
……
下午,洛安連打了幾個哈欠,被葉逸辰拖著回屋躺床上睡了,而葉逸辰則繼續做他的刺繡。
由於昨夜睡得太晚,今早又起得太早,再加上身上有傷,洛安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申時,她才醒來。
一醒來,她依舊迷迷糊糊的,隨手打翻了床頭的一個飾物,砸在一旁的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洛安被這一聲嚇了一跳,立時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