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紫凌身上種滿了血紫的吻痕,都是抱著她的這頭妖魔所為,這頭妖魔太過瘋狂,以至於到現在還合著眼沒有發現她已經睜開了眼睛。
紫凌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其實,他睡著的時候和宮清羽一模一樣,眼中不妖異,沒有戾氣,像一朵聖潔無暇的冰蓮,怎麼看,都讓人感覺內心平靜,萬分喜歡。
若單看他的睡顏,她真的很難把眼前的男子和幾個時辰前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瘋狂男子聯想到一起。
那人簡直就像一頭飢渴多年的猛獸。
要不夠似的。
“胤洛,我究竟如何做,才能讓你放下當年的噩夢?”小手摸上他完美的睡顏,紫凌眉上微蹙。
孔雀翎似的羽睫忽然掀開,水晶葡萄似的紫色流光散發著奪人心魂的光芒,他張開嘴,雪白的牙齒咬住臉上游走的小手,硬生生咬出兩排整齊的牙印,無視她小臉皺皺的表情,他吐出她的小手,霸道的說道:“不準當尉遲奕的走狗,乖乖的留在本宮身邊生孩子。”
紫凌差點吐血,她哪有當尉遲奕的走狗?還有,她為毛要乖乖的留在他身邊生孩子?她又不是他生孩子的工具。
“你能別這樣說話麼?說的好像我是你生孩子的工具一樣。”主要還是他語氣問題,放柔和了這句話就是動聽的,強硬了就變成另一種感覺了。
尉遲胤洛手臂緊了緊,讓她緊緊的貼在自己懷中,不允許一點空隙:“為本宮生孩子是你的殊榮,你應該高興才是。”
臥槽,這話越說越不像話了。
紫凌翻了一個白眼:“是啊!能為你生孩子是我的殊榮,但…這懷不上,是不是說明…你某些地方有問題?”
尉遲胤洛抬起她精緻的下巴,眸色詭異的盯著她的眼睛,頭微低,冷颼颼的道:“本宮某些地方有問題?嗯?”
紫凌忽然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他醒的一霎那,她就該明白他的身體變化,為毛還要嘴賤,自己往“火坑”裡跳?
她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紫凌臉色一變,露出討好的笑:“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懷疑自己的夫君呢?是你聽錯了,絕壁是你聽錯了?”
尉遲胤洛嘴邊勾起一抹冷笑:“那就將錯就錯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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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東宮,紫凌覺得雙腿發軟,這次真是被壓榨的徹底,若不是初燁有事稟告,她或許到現在還未能出東宮。
尉遲胤洛走之前,她隱約聽到初燁說到一個女人的名字,好像叫什麼方少情。
紫凌微微蹙眉,是上次寺廟碰到了那女人麼?小妖精殿下竟然還把她留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男人,只是遇到那種偷窺她男人的女人,她心中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雪暗香沉著臉,黑眸盯著她那雙有些打飄的腿,衣服都換了一身,又去幹了什麼“好事”?累的兩腿都發軟?
卿上前扶住紫凌,畢竟是沒有碰過女子身體,又出於關心,想也沒想問道:“小主子,你腿怎麼了?是哪裡受傷了麼?”
說著,眼睛就朝紫凌一雙腿上下看。
雪暗香鼻腔中哼了一聲:“妖精打架的時間長了,到處都是傷痕。”最後兩字說的較重,尾音拉的老長,有些陰陽怪氣。
紫凌小臉一紅,被雪暗香捉個正著,心中翻天覆地的醋火。
雪暗香兩步走過來,推開想要幫自己檢查身體的卿,冷冷的說道:“她身上的傷,你不能碰,讓我來。”
紫凌忽然覺得雪暗香這句話好像一句現代語:色狼,放開那女孩,讓我來。
她身上的“傷”都是吻痕好嗎?需要他來?他想幹嘛?
雪暗香見她一副把自己當色狼的眼神,打橫抱起她,往裡屋走去:“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卿剛想跟過去,誰知雪暗香那卑鄙的東西早在前一個就對他做了手腳,點了他的穴道,連啞穴都點了。
紫凌被放在床上,她雙手環住胸前,打死不會讓眼前的男人檢查她身上的“傷痕”…。
雪暗香瞟了她一眼,低下頭,捲起她的褲管,幾枚深紫的吻痕刺痛了他的眼,語氣更加不善:“這地方都啃到了,他該不會連你腳指頭都啃了吧?”
咳咳…。
紫凌小臉通紅,眼珠輕飄,一會兒飄到這裡,一會兒飄到那裡,揮下褲管,呸了一聲說道:“你才啃我腳指頭,臭死你丫的。”
見某人臉色不佳的看著她,紫凌繼續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