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腋窩,把她抱上了榻。
紫凌眼中閃過譏嘲,該死的小妖精殿下,又想對她使用怎樣的變態招式?
然而,那雙手將她放上榻後,就收了回去,並未像以前一樣,對她動手動腳。
身上的衣服,被一根射來的金絲拉了下去,整片背露在空氣中,點點紅色的針眼大約有二十來個。
紫凌被封了穴,只能任由他擺佈,她虎著小臉,嘲諷道:“爸比,凌兒的身子美麼?”
“…。”宮清羽手中捻著銀針,用比原來更輕的柔將銀針刺入先前的針眼裡。
“爸比,凌兒這小身子,你全看過了,也摸過了,你怎還這麼喜歡看,喜歡摸呢?你是不是有戀童癖?爸比,我跟你講,念童癖是一種病哦!你得找藥治。”最好找毒藥治,治死了,病也就自然好了,今後像她這樣的幼兒就不用受到變態的侵害了。
“……”手中的銀針微微一抖,清幽的眸子看著她的瓷白的背,浮起一種莫名的情緒。
“哎~天下那麼多好爹爹,我怎就倒了邪黴,跟了你這麼個爸比?”某小女娃長嘆一聲,自我哀憐。
宮清羽緩慢輕柔的刺入銀針,聽著她小嘴裡不停的吐出關於“爸比”的各種變態。
約莫半個時辰,修長的手指刺完最後一根銀針,見她小嘴還在說個不停,他撩開紗簾走了出去。
“壞蛋爸比,你又去哪裡?幫我解開穴道,穴道啊!”某小女娃眼尾餘光撇到那身白影出去,心中急了,她不要光著背像殭屍一樣坐在這裡。
須臾,白色身影又走了進來,指尖在她胸前一點,她小身子得以活絡。
背上被紮成了刺蝟,她也不好穿衣服,小手臂做了幾個舒展筋絡的動作,這才舒服一點。
盤著腿坐在榻上,她瞪著眼前模糊的白色身影:“爸比,你到現在一聲不吭,裝沉默,你到底想怎樣?我求你了,別玩了成麼?我這雙眼睛真的不行了,你快帶我去找個真神醫看看吧!”
宮清羽靜默的黑眸微沉,修長的手拿著一杯茶水伸到她面前:“說這麼多話也該渴了。”
確實渴了,紫凌裝作沒聽出他的譏諷,拿過他手裡的茶杯咕嚕嚕灌入嘴裡。
這時,芸憐兒從門外走了進來,恭聲道:“半個時辰已過,外面…。”
“讓他們等等。”宮清羽打斷芸憐兒的話,似乎心情不佳。
芸憐兒詫異,主人多數時間都是靜默清冷的,很少會有情緒波動,難道是小賴皮惹怒主人了?
她偷偷的朝紗簾中看去,正好看到紫凌仰頭喝水,心中又是一驚,這小賴皮倒是個有能耐的,把主人惹怒還能待在主人遮面的紗簾內。
小賴皮在主人的紗簾內?芸憐兒心中大驚,主人行醫以來從未讓誰入過那道紗簾,就連她,也從未敢踏進半步。
主人對那小女孩…真的很不一樣。
芸憐兒帶著一波又一波的吃驚,退了出去。
喝完茶水,某小女娃把手中的空杯子丟給宮清羽,笑著說道:“爸比,你害我也就罷了,你放過外面那群大爺,大媽吧!他們大老遠的跑來給你折騰不累?”
又瞅到他手中的金絲線,某小女娃哈哈大笑:“爸比,你的蕭呢?以前你手上不是把玩著碧蕭?現在怎就換成娘炮用的線了?還是金色的,哈哈,你這線也能替人把脈?唬誰呢?”
見他不語,她搖著頭嘆氣:“爸比,我這背上給你紮成了刺蝟,你能行行好幫我去掉不?你也別唬我,你是什麼神醫了,你那三腳貓的醫術,能不將人醫治殘廢了,就算是菩薩顯靈了。”
現在,紫凌覺得自己只要碰到小妖精殿下就會犯蛇精病,明知她眼睛快瞎了,不帶她去醫治也就罷了,還惡整她,把她背紮成刺蝟。
這事兒攤在誰身上,誰特麼的受得了?
“若我能把你醫好,又如何?”清幽的聲音沒多大起伏,卻給人心中多了一份涼意。
紫凌譏笑:“爸比,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拜託你了,行行好,別瞎折騰了。”
宮清羽手掌中的金絲線收緊,手指捏的有些泛白,他自認為很少有什麼事情讓他動氣,而眼前這小女孩,一張伶俐的小嘴,成功的讓他動了氣。
若他宮清羽不能治好她的眼睛,這世間恐怕無人敢說能治好她的眼睛。
“宮某不是你爸比,替你醫治,不過是看你年幼,不忍你毀了雙眼,若姑娘繼續這般無理取鬧,那就自行離去罷!”他一甩袖擺,轉身,即離。
繡著銀邊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