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女色刻意接近,還請姑娘下榻。”清淺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就如他的人一樣,清淡如水。
你媽不是女人?你也不喜你媽?
紫凌吸溜掉嘴邊口水,從榻上爬起來,她站在他面前,抬起小腦袋,指著自己眼睛說:“我眼睛出了問題,宮哥哥能治好我的眼睛麼?”
他若說治不好,嗯哼,就叫土豆咬他一口。
宮清羽未動,清淡的說道:“姑娘若想繼續看病,還請姑娘按照宮某看病的規矩來。”
紫凌心中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在他的榻上,冷著小臉道:“你若還按照昨晚那種看法,我看不必了,今兒,你給我看眼睛也好,不給我看眼睛也好,總之,你治不好我這雙眼睛,我就坐在這兒不走了。”
你也甭想做大善人,幫別人看病了。
賴皮的手段,又耍上了…。
宮清羽行醫以來,各色的人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這麼小,就會耍賴皮的。
年齡太小,對她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終究是拿她沒有多少辦法。
兩人沉默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宮清羽冷清的開了口:“我幫姑娘施針吧!”
紫凌眼睛一亮,臉上掛上笑:“你的意思是我的眼睛能治好?”
沒有三分功夫,這男人應該不會說“施針”二字。
“嗯。”他淡聲道。
某小女娃樂了:“哈哈哈…宮哥哥,快幫我施針。”
宮清羽見她小臉瞬間陰晴轉變,心中輕嘆,隨即說道:“上榻,把上衣脫了。”
紫凌的笑僵在臉上,不過瞬間的功夫,她又恢復的自然的神情,爬上榻,解開上衣,露出嬌小光潔的背。
“把背上的頭髮拿到前面去。”他站著未動,清淡的說道。
紫凌睡了一夜,兩個包包頭早就散亂不堪,這會兒又沒人幫她打理,散亂在背上和小瘋子沒兩樣,她小手將背後亂七八糟的頭髮順到前方,露出一片比玉瓷還要白嫩的雪背。
宮清羽手中捻著銀針,本想彈射進入她的穴位,當看到她嬌弱瘦小的背詩時,他微微猶豫了一下。
最終,坐在了榻邊,手指捻著銀針輕緩的刺進她的穴位。
也就因為他這一時心軟的動作,給某小女娃找到了說他的話題。
紫凌感覺到他的手指因為施針而觸碰到她的背,琉璃中劃過一道狡獪的光芒,齜開小嘴笑了:“宮神醫,我大概什麼時候能恢復視力?”
刺進她穴位的銀針微微一頓:“恢復視力?”
差點忘了,古人聽不懂現代話。
“我眼睛什麼時候能正常的看東西?”
背上的銀針又開始動了,往她穴位裡鑽,雖是刺入肉中,但一點也不疼。
“十天。”宮清羽道。
紫凌小眉頭皺了皺:“十天都要施針麼?”
“五天施針,五天服藥。”
“五天施針,都需要脫了衣服麼?”
“嗯。”
“那也就是說,你還要摸我的背五天的時間。”
宮清羽手中的銀針微抖,險些刺錯穴位。
“不得胡說。”他微惱。
“宮神醫,我發現你很喜歡口是心非。”軟軟的聲音,繼續和他閒聊著。
“…。”某神醫保持沉默。
“你先前裝出一副高雅聖潔的模樣,說什麼不喜女色接近,這會兒又要我脫衣服,還摸我的背,這不就是口是心非麼?”某小女娃一點也不介意他不說話,反而越說越有勁兒。
宮清羽手中銀針一頓,薄唇抿了抿,又展開:“我本念你小,怕你受不住這銀針的痛,才溫柔些對你,卻不想,你竟然如此誤會宮某。”
說罷!
他起身,手中的銀針不留情的朝她穴位射去。
紫凌一個不防,背上傳來尖銳的刺痛,她沒哼一聲,笑著說道:“原來宮神醫不僅口是心非,還喜歡惱羞成怒。”
宮清羽被她這麼一說,手中的銀針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
射,就是惱羞成怒,不射,就是口是心非。
宮清羽冷清的黑眸浮起一層冷意,手中銀針一收,轉身,就走。
紫凌聽到他轉身的聲音,暗道一聲不好,刺激他過頭了,得不償失。
紫凌暗罵自己一句嘴賤,急忙從榻上跳下來,上前幾步抱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宮哥哥,凌兒說錯話了,你不要見氣,凌兒背上還扎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