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娉婷失望了,但抓住一線生機道:“那怎麼老是鳳毛”
惠覺師太瞪了她一眼道:“老頭子對仙鶴過敏。”
沈娉婷喪氣道:“原來如此。”
沈娉婷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碰見了正坐在門口擦劍的孟天佑,沈娉婷坐下道:“你怎麼不休息”
“打仗三天三夜不合眼的都有,這才多大會兒呀,用不著。”
孟天佑抬起頭看向蔫蔫的老婆問道:“有什麼煩心事”
沈娉婷推過去手裡的盒子沒精打采道:“我去問師傅鑫妃的事了,她居然和老頭子一套說辭。”
孟天佑仔細打量著手裡的羽毛,又湊上去聞聞,什麼特點也無,轉頭問道:“也許,鑫妃真的就是一隻在天上再普通不過的鳳凰鳥,受傷被皇上救,她報了十年恩,就這麼簡單。”
沈娉婷大搖其頭道:“才不呢,我以前聽我師傅講故事,白蛇報許仙千年前的救命之恩是打算用一世姻緣報的,她才報十年恩,太吝嗇了”
孟天佑突然覺得老婆有點孩子氣,笑著寬慰道:“你是不是太鑽牛角尖了,報恩就非要報滿一世”
“那當然,世上六界除了人界最不講信用,最愛以怨報德別的界可都是有什麼是什麼的,人家壽命比咱們長,自然不會講究報恩討價還價,該是一輩子就得是一輩子。”
孟天佑笑道:“那你說那隻鳳凰會不會就是個人。”
沈娉婷回過頭來道:“還真有這個可能,按說鳳凰當時受傷了,應該顯的真身才對,可是她掉進冷宮時是化出人形的,難道這麼多年皇上一直都被假象欺騙”
孟天佑儘量忍著自己顫抖的肩膀憋著笑道:“也許是。”
作者有話要說:
、七十四
“是個屁”
沈娉婷轉過頭道:“姐夫,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宇文煥坐下來道:“再不醒來,鑫妃娘娘就要被你罵成以怨報德欺騙皇上感情的壞女人了。”
沈娉婷奇道:“你確定鑫妃是鳳凰”
“我確定你的猜測都是狗屁,我當年在東宮伴讀的時候見鑫妃不下十次,鑫妃那時候可是皇上的心尖尖,太后的心頭肉,不僅長得漂亮還能歌善舞,善良單純,和皇上站在一起就像一對璧人,要不是鑫妃一直無所出,太子妃的地位早保不住了。”
“那她幹嘛要離開”
宇文煥嘆道:“鑫妃和還是太子的皇上在東宮裡逍遙了四年半,那年初春的時候鑫妃突然開始無端吐血,看了無數太醫什麼病因也查不出,鑫妃自己也毫無不適感,可就是一直吐血,太子擔心鑫妃會失血過多而死,滿天下的找補血的東西,結果鑫妃越吐越兇,從一開始每隔幾天吐一口變成了每天吐,後來鑫妃慢慢臥床不起,身體日漸消瘦,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冬天,鑫妃有一天突然不吐血了,可是人已經沒法動彈了,太子擔心她會死連早朝都不上了,後來有一天夜裡太子抱著鑫妃睡著了,醒來後就沒看見鑫妃了,就只有手上抓著的一根金羽毛。”
沈娉婷道:“吐血吐的奇怪,就連消失也消失的莫名其妙。”
“所以皇上不相信鑫妃死了,所以要滿天下找她。”
沈娉婷突發奇想道:“是不是後宮傾軋,爾虞我詐逼死了她,然後毀屍滅跡。”
宇文煥一榔頭敲過來,孟天佑直接把沈娉婷抱到自己腿上,宇文煥收回手道:“我可真服了你的想象力了,還爾虞我詐還毀屍滅跡,你知不知道鑫妃當時在皇上心裡是什麼,那是他的命根子,誰那麼找死的去招惹她啊,送了脖子給皇上砍”
“那你怎麼解釋鑫妃吐血,鑫妃消失”
“我解釋不了,但我肯定鑫妃不是你說的那種報完恩就走的人,她是個善良單純的好姑娘。”
沈娉婷哼道:“你這麼大放溢美之辭不怕我姐姐聽見吃醋啊”
宇文煥陰沉沉道:“你到提醒我了,你姐姐怎麼就能想出這麼完美的苦肉計”
沈娉婷道:“狗急了都能跳牆何況我姐。”
宇文煥厲聲道:“沈娉婷,別拿我當傻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趁著我離京找閨女兒的當兒,教你姐姐在家裡報仇。”
沈娉婷跳起來叫道:“口說無憑”
宇文煥反問道:“憑你好意思,我老婆缺心眼我能不知道,她能想出苦肉計,還一苦就苦半個月,京城裡所有的輿論都向著她,然後她再大發雷霆的收拾我娘,還一連扇了她三個耳刮子。能把這前因後果想的這麼完美的除了你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