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則對她宣誓效忠。這一次與在西伯利亞的那一次不同,因為那一次她們的心還在醫院騎士團。這一次醫院騎士團徹底寒了她們的心,而夏雷在絕境之中給她們帶來了光明與希望,在這樣的環境裡冊封她們為騎士,她們的心和身體都已經是夏雷的了。
夏雷其實沒有冊封騎士的權利,可在格雷家和魯索家的女人們的眼裡,他就是她們心中的國王和領主,他是有這個權利的,所以她們才會跪在他的面前,讓他進行這種儀式。這個儀式能幫助她們找回她們的信仰與尊嚴,以及騎士的信念!
“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冊封騎士!”佈雷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沒人會承認你們,你們也沒法離開這裡,你們都會死在這裡!”
“我們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馬上就要死了。”夏雷拿著軍刀向佈雷走了過去。
佈雷這才意識到他的嘴真的很臭,而這一次他的臭嘴給他帶來了災難。
“主人,把他交給我們吧。”喬凡娜說,她和另外三個女人從地上爬了起來。
夏雷停下了腳步,移目看著她們。
她們的身上滿是傷痕,衣不遮體。喬凡娜的大半邊胸部露在了外面,染著血,彷彿被風雨摧殘過的白玉蘭。羅莎的大半隻屁股露在了外面,傷痕累累,卻依舊保持著豐滿圓潤的線條,自帶誘惑的屬性。斯黛拉的小腹完全沒有布料遮掩,可愛的肚臍給人一種糖果般的感覺,也讓人不敢往下看,因為會瞧見一些繚亂的植被。而特蕾莎也有一雙腿和一部分臀部曝露在空氣之中,從破碎的布料裡總能窺見一點點神秘的風景。這就是他的騎士們,他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裡看。
喬凡娜從地上撿起了那條皮鞭,斯黛拉從放置刑具的木架上取下了一把剔骨的刀,特蕾莎從火盆之中拿起那隻被燒得通紅的烙鐵,羅莎則從另一隻木架上取下了一把斧頭。
夏雷讓開了路。
四個女人向佈雷走了過去,她們的眼神冷得可怕。
“你們、你們……你們不想活了嗎?”恐懼襲來,佈雷向牆角爬去。
喬凡娜甩手一皮鞭抽在了佈雷的臉上,皮開肉綻!
羅莎一斧頭劈在了佈雷的腳後跟上,鮮血噴濺,她竟將他的一隻腳掌活生生地劈了下來。
“啊——”佈雷慘叫。
就在佈雷的慘叫的聲音裡,斯黛拉將手中的剔骨尖刀扎進了佈雷的小腹之中,特蕾莎也將手中的通紅的烙鐵戳在了佈雷的雙腿之間的部位上……
四個女人復仇的畫面就連夏雷都不敢看下去了,他移開了視線,可背皮上還是一片麻麻的感覺。
別惹女人。
為什麼總有傻瓜記不住這一點?
佈雷在四個女人的手下沒有撐過兩分鐘便死翹翹了。兩分鐘前他還算完整,可兩分鐘後他的腦袋滾到了一邊,兩隻腳也變成了四隻腳,身上被戳了十七八個洞,就連丁丁也被烙鐵燙成了烤香腸,而且還是那種烤成了炭的香腸。
“啐!”把人砍成這樣還不解恨,手持斧頭的羅莎往佈雷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一腳將他的腦袋踢到了牆角里。
也就在四個女人幹掉佈雷的過程裡夏雷也將他的人皮。面具重新裝貼在了臉上,他將那隻阿拉伯女人的頭巾也戴在了臉上,然後對四個女人說道:“告訴我,聖山在什麼地方?”
“你要去聖山?”喬凡娜驚訝地道:“那裡很危險!”
夏雷說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告訴我,它在什麼地方?”
“你白天看見那座太陽神廟了嗎?”特蕾莎的聲音。
夏雷心中一動,“我看見了,難道……”
“是的,那座山就是聖山。”特蕾莎說道:“這座古堡只是醫院騎士團的一個前哨,正在的總部就在那座山裡。聖宮也在聖山裡,可那裡幾乎是沒法侵入的。”
羅莎的神色凝重,“不要去,那裡的守衛超乎了你的想象,你會死的。”
斯黛拉也緊張地道:“主人,你能告訴我們你要去聖山幹什麼嗎?”
夏雷拍了一下斯黛拉的肩頭,“你們別叫我主人,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喬凡娜皺了一下眉頭,“好吧,夏,不要轉移話題。”
夏雷,“……”
“你可以不告訴我們你的目的,我們能理解。”喬凡娜說道:“不過,我們要和你一起去。”
“對。”另外三個女人說道:“我們是你的騎士。”
夏雷說道:“你們四個現在這個樣子能戰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