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對話一直處在夏雷的眼角餘光的監視之下，他也用唇語解讀術解讀了兩人的對話。

“那好吧。”凡一鳴看著凡凡，說道：“你聽到了嗎，你得再抓緊一些了。”

凡凡說道：“好吧，那我今晚再進行一個專案，採集他的體液。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我能給出一份實事求是的研究報告。”

“很好，你是國內最好的生物工程學家，我相信你。”宋百成說。

凡凡說道：“不過，得把我的實驗室裡的監控攝像頭取下。夏先生很反感那隻監控攝像頭，他說過，這是對他的侵犯。”

宋百成皺了一下眉頭，“這是他要求的嗎？”

凡凡說道：“不是，是我提出來的。只是今晚，你不能讓他在你的監視下交出那樣的樣本吧。如果你要堅持，你去說服他吧。”

宋百成想了一下，說道：“好吧，就只是今晚。”

這些對話都沒能逃過夏雷的眼睛和他的唇語解讀術，他的心裡也越來越喜歡凡凡這個女孩了。

叮鈴鈴，叮鈴鈴……

夏雷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夏雷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聯絡人卻讓他呆了一下。

手機螢幕上顯示的聯絡人是“老婆”。

這個電話是申屠天音打來的，他雖然和申屠天音離婚了，可手機上的聯絡人卻還是“老婆”，他並沒有更改。

“她打電話來幹什麼？”夏雷的心中一片好奇，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接聽了電話。

“老公……”申屠天音的聲音。

“你。”夏雷的回答，申屠天音還叫他老公，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哦，我錯了。”申屠天音的聲音，“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我不能再叫你老公了。不過，我還是叫習慣了，你不會介意吧？”

夏雷苦笑了一下，“不會，最近過得怎麼樣？”

“不好。”申屠天音說。

夏雷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梁思瑤回來了嗎？”申屠天音的聲音。

“她回來了，你怎麼知道？”夏雷很驚訝，因為梁思瑤現在的身份是101局的特工，級別和唐語嫣、龍冰一樣，申屠天音一個商人，她幾乎是沒有渠道知道這件事的。

“柳正男和小雪為梁思瑤買房子，那個樓盤恰好是永珍集團的。小雪在購房合同上特意指出要在產權上署上樑思瑤和梁正春的名字，所以我就猜到梁思瑤回來了。”申屠天音說。

“夏雪和正男怎麼會去永珍集團的樓盤買房子？真是的，這不是誠心添亂嗎？”夏雷的心裡一片鬱悶，嘴上卻說道：“梁正春是我的師父，你是知道的，回國之後卻一直在租房子住。他是我師父，我得儘儘孝道。”

“我知道，所以……我讓那個樓盤的負責人挑了那個樓盤裡最好的別墅給你師父，還有梁思瑤。我只收一塊錢，我已經讓小雪用微信紅包的方式完成支付了。”申屠天音說。

“這怎麼行？那套別墅多少錢，我把尾款補給你。”

“你要跟我談錢是嗎？那好吧，你過來，我們好好算算我欠你多少，我把尾款給你。如果我的錢不夠，我把我抵押給你。”

夏雷，“……”

“你什麼時候來看看我爸？他很想見你，想和你聊聊。”

夏雷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再過一段時間吧，雷馬軍工廠正在全面升級，我走不開。”

申屠天音嘆了一口氣，“那好吧，就這樣，你先掛電話吧。”

“嗯，那……再見。”夏雷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的心中一片惆悵，卻又有一種輕鬆的感覺，就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

這時宋百成、凡一鳴和凡凡結束用餐，從夏雷所在的餐桌旁路過。

“夏先生，慢用。”凡一鳴跟夏雷打了一個招呼。

夏雷淡淡地道：“慢走。”

凡凡說道：“夏先生，待會兒請到我的實驗室來一下。”

夏雷頓時皺起了眉頭，“我累了一整天了，晚上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嗎？”

凡凡說道：“夏先生，不會耽擱你多少時間，很快就結束了。”

夏雷沒說話，很不高興的樣子。

宋百成出聲說道：“夏先生，你就配合一下吧，我想你也想盡快搞定這件事吧。”

夏雷這才說道：“好吧，我待會兒過來。”

凡凡只是看了夏雷一眼，表情冷淡，可眼眸裡卻蘊藏著柔情蜜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