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著我的愛人第一次親吻了他,第一次用羽毛覆蓋,用胸膛溫暖了他,就幸福的躺在他的身邊睡著。醒來寶兒正在他的身上歡快的上來下去,像是雲朵,而後又來我身上廝纏。遠處光明中隱隱有孩童玩耍和嬉戲的聲音傳來,像是快樂的寶兒。這時出現了一條小小彩虹。我就微笑,準備將彩虹安放到那那大彩虹之下,這笑中,於我守了我愛人的大光明裡,我就最先看到了她的笑容,是我在三生石畔看到看到的她的笑容,她就帶著這樣的能勾起我前世今生的好多回憶及我單純之於她諸多美好感情的笑,來這裡見我。揹著我給他的那軸水月觀音像,於前來見我守了我愛人的大光明中,要給我唱歌。她,就要為我唱歌,帶著我最先看到的,我在三生石畔看到過的她的笑容。
我就笑著叫她說“你來的正好,來看我到空中安放這彩虹,你再下面幫我看著位置”,她就笑著點頭不語。我飛到空中雙手舉著彩虹左右比劃著問她,她笑著讓我“往左點,網有點,再往上些,…。”,像是當初在我們的家園。
我們就笑了,像是當初又不是當初,淡淡的。她說:“你們真幸福”,我就至她近前雙手扶了她的肩膀,仔細看她的眸子要對我說些什麼。
“曲水之濱,我還沒去過——一切都好?”
她笑著點頭“我這問中,也包括不知名”
她說“討厭——我現在長大了,可以嫁給你了吧”
“啊?”,我就無語。
正要說什麼,她就笑了“逗你玩兒呢,看把你給嚇的”,我就笑。
她說“曲水之濱你還沒去過,我們一起去那裡玩兒去”,
我說“不行啊,我得守著他,等他醒來”
她說“瞧你那點兒出息”,她說這話,我就想起我們的家園時候,她好像也說過這樣的話。但是她說是在青青草地上行走的那會兒。
“那我玩兒了去啊”她說
我問她“你為什麼來”
她說“謝謝你給我的盛世安穩,雖然久去經塵”說著笑著指了指揹著的畫軸。
“就為這個麼”我說
她嗯了一聲,轉身要走,我就叫住她,說“有東西給你”
“是什麼”
我從包包裡逃出來我的崑崙凍石給她
“這本來就是我的”她笑著接了過去,奇怪的是到了她的手裡,那石頭上有了凝眉兩個字,像極了另外一塊石頭——她,若有所思。然後她取出一根紅色的羽毛給我讓我收著,說這是約契和來憑,我說“這是我的”,“對,你不要忘記”然後問我“你聽到了沒有?”“什麼?”“是誰在唱歌?”
我仔細聽,還是沒有,笑著搖頭,
“我真走了啊”她說
“曲水之濱,好麼?”
“有曲水流觴,長歌一闋”
我點頭問她“遠麼?”
“不遠,就差一點點”,不待我再說什麼,她就笑著揮手,轉身入了大光明。
大光明中,不願的地方就傳來了歌聲,是她在唱,每唱一字,我就清楚的分明記起這些字句,一些回憶,所唱的是關於我們的事兒,像對前塵往事的一次細數,想對前世今生的一場詠歎,悠揚溫婉,舒緩從容,中涵雅緻,哀而不傷,一如起初一樣。
“東原兮有雪
瑩瑩兮絕倫
白絲如曝兮欲遣何人
斯雪兮既覆
東原兮不可尋
渺渺茫茫兮何去何從?
皎皎白裳兮流觴上汜
崑崙石凍兮何解慕容
東原兮有雪
脈脈兮作聲
別離之人兮不得聞
無言兮以對;往事兮前塵
皚皚流光若初時風景
花開兮樹生,滄海兮曾經
回首昔在兮素年綺夢
執子之手兮步出東門
紅顏雪照兮失我故人
無言兮以對花開兮樹生
當年花下兮底是卿卿
落墨成錦兮初學以紀
轉瞬東原兮不復我行
四者如斯兮芳魂頓老
雪落東原兮花開樹生
儂有花枝可寄君
東原遠
雪將融,佳期茲近,寄予隴頭雲
儂有菩提可慰君
光年遠
去無聲,由來如此,贈與不知名”
於這無以言傳的歌聲中,我記起了塵世之中誰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