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睡這裡,和我。”
這幢別墅自從孔家母女離開後就一直空著,偶爾肖家人會過來坐坐,但極為稀少,一般多用於招待貴客的住處。
別墅門開啟後,他把張小純拉進來,反手關了門。
沒有開燈,不想被任何人發現,他帶她直接來到一樓的地下室,那裡修建了K歌房,隔音效果特別好。
進了地下室後,他就抱著她坐到沙發上,將她放到腿上,捧著她的頭顱狠狠地啃咬那紅色的唇。
她吃得好了,養得好了,面板越來越白,唇瓣的紅潤越來越深,連口紅都不用擦。乾乾淨淨的甚是清爽。
他憋了很久,如今一抱上她,□勃發到讓他下面脹得生疼!
他要是單獨讓她和張揚同處一室,他就是個傻子!
同是男人,他都忍不住了,張揚又豈能忍得住!
他火辣地吻著她,舌頭,牙齒,甚至嘴裡的唾液都渡給她。
她會配合他的一切,僅除了他渡過來的口水。覺得接吻是最噁心的,可這些男人偏最愛接吻。尤其性、欲濃烈時,將自己的口水餵給她吃時,她真的直覺反胃。
卻還得努力接受。
這樣的時候,她最常做的就是把他餵過來的唾液反推回去,這得主動,激情一些,以免讓他懷疑。
兩人的舌頭忙得熱火朝天時,男人的手也不會閒著。
他從她單薄的春襯裡摸進去,一把罩上那薄薄的胸罩,手指有些急切地鑽進去,將胸罩推高露出那豐滿的奶、子!
他用色、情的手法重重地揉搓著,滿意它們的彈性和豐滿,幾乎一手無法掌握了。
她察覺到有可能事態會出軌時,立馬離開他的唇,他卻像吸血蛭一樣黏上來,讓她費了好大的力氣甩開他。
這時的他已經把她壓到沙發上,推開了襯衣,兩手攏起那兩團白嫩嫩的奶、子渴求他揉搓擠壓到一塊,將它們推得高高地低下頭顱含上那兩顆深紅的櫻桃。
“肖馳,住手!”她使勁兒推開他腦袋,渾身被他揉得酥麻麻的。
他沒吭聲,忘情地吮、吸那對大□,直把奶、頭兒啃得又紅又腫她呼痛求饒時,才順著奶、頭含住乳、暈那一團兒的肉,深深一吸,她尖叫:“別這樣!我肚裡有孩子!”
“該死的孩子!”他抬起頭咒罵一聲,嘴是暫時放開了,但手還是留戀地揉搓著。
“別揉……”她很有感覺的!
反射性地夾緊自己的雙腿,他的挑情中她那裡早已經有反應了!
他見狀,伸手扳開她一條大腿:“我不進來,但你要滿足我。”說完離開她的奶、子,移到她的雙腿間,埋頭吮、吸了起來……
張小純嬌喘吁吁。
之後,她幫他口、交才算了事。
事後,他摟著衣裳不整的她,擰著眉瞪著她的肚子:“為什麼懷孕的女人這麼麻煩?!”
“醫生說的,科學證明的。”拿這種話是絕對能堵住這些男人的。
“操厲害了會流產?!”他浪蕩地挑起她下巴輕挑地笑。
她拍開他手:“你真噁心!”
“聽不得這淫、浪的話?別告訴我張揚從來不說這些的!”
她低下頭,默默整自己的衣服:“你今晚不會是想在這裡陪我一晚上吧?”
“我也想。不過我和你要是同時失蹤了,這個家會鬧翻天的。”他說得挺無奈的。
她眼眸一眨:“難道外婆發現了?!”
“我可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抬手看了看腕錶,將她輕輕推開:“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今晚就留在這裡睡。”
“嗯。”
肖馳離開後,張小純去洗了個澡,把一身的汙濁洗得乾乾淨淨的。
**
再說到張揚。
他晚上回來的時間差不多是九點左右,這時間段肖馳已經在張小純那滿足了一回,愉悅地回房間去了。
張揚故意向蔣氏述委屈,有外婆出面小純再躲也躲不了。他是心情又開心又沉重,萬分複雜。
你說,要是少愛點,人瀟灑點,是不是就不用受這份罪了?
可惜沒有這個前提,他愛得越深,受的傷害越多。
他就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小純不愛他,有時候能感受到她對他的愛,就在他高興於未來前途一片光明時,人生悲慘的轉折就誕生了。
她忽然離他而去!
如果她是愛上肖馳,他可能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