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比沉育霖更帥的男孩子啊?在什麼地方?”薛紫兒做出驚訝的表情,並轉頭朝小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她怔住了,幼兒園圍牆外站著一個男子,那高大的身影即使是經過了的這麼多日子,從來不曾由她心底消失過。
不管警告過自己多少次,在看見薛紫兒推開幼兒園大門朝他間z來,長岡皇子還是忍不住了,雙手一拉便將她緊緊擁入懷裡,久久不放。
找到她了,他終於找到她了,雖然此刻她就在他雙臂之間,他還是不由得要懷疑這一切是否只是個夢。
薛紫兒緩緩推開了長岡皇子,雖然想一直依戀他的溫暖,但畢竟還是不行,她——已經無法再回到他身邊了。
她拉開兩人間的距離,擠出笑容道:“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長岡皇子點了點頭,但事實上他一點稱不上好。
這一年多以來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即使是遠在美國,從早到晚忙著電影,累得一回家就癱在床上,她的身影還是不時浮現眼前。
“可以找個地方談談嗎?”他問。“這裡不太方便,而且有點熱。”
“啊?”薛紫兒有些吃驚。“那——要不要到辦公室去,裡頭有冷氣。”
“我要的是可以和你獨處的地方。”
“獨處?”薛紫兒眨眨眼。“這有點困難耶,你看見了,這裡到處都是小朋友。”
“那就跟我走。”長岡皇子說著拉起她的手。
“不行。”薛紫兒忙道,並抽回她的手。“我就這麼不見的話大家會著急的,而且我等一下還要參加兩人三腳吃餅乾大賽呢。”
“那是什麼東西?”長岡皇子蹙眉。
“就是兩個人並排站著,把他們相鄰的腳用繩子綁在一塊,然後兩人同心協力向前間z,五十公尺前有張桌子,桌上有餅乾……”
“我知道了。長岡皇子打斷她的話。”那種遊戲不玩不行嗎?“
“不是不行。”
“那我們走吧。”這回他拉著她就朝他停在附近的車子走去,全然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長岡皇子拉開車門讓她坐進車裡,自己則回到駕駛座,發動了引擎開啟冷氣,然後按下按鈕把車門鎖上。
“你要帶我去哪裡?”薛紫兒問,她的心臟正因為方才的急步走路以及逐漸堆積的緊張而狂跳著。
“哪裡不去,我們就在這兒談。”長岡皇子轉頭凝視著她。“我想道歉,紫兒,希望你能原諒我。”
薛紫兒為出疑惑的神情。
“為什麼跟我道歉?”她不解。
長岡皇子忍不住伸手擁住她。
“你不怪我嗎?我做了許多過分的事,還在你要離開時說了那麼該死的話。”
“原來……原來是為了那個。”薛紫兒喃喃道,試著再次推開他卻不得其法。
“長岡先生……”
“喊我的名字。”
“皇子先生……”
“叫我皇。”
怎麼了?他為何要在稱謂上如此堅持?
薛紫兒怎麼無法依他的要求去做,乾脆就省略了稱呼。
“其實我並不覺得你曾對我做過什麼過分的事,你根本不需要特地到這裡來向我道歉﹔至於那句話,雖然聽見的當時我的確很難過,但事情都已經過了那麼久,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反正你說的都是事實,我早就不是什麼處女了。”她倚著他的肩輕聲道。
“紫兒﹗”長岡皇子喊,抬起頭詫異地看著她。
“我曾經被強暴過,在很小的時候,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忘了那件事,直到那一天。”薛紫兒低著頭不願看他。“離開你那天晚上我作了惡夢,汗流浹背地驚醒過來,忽然間就全都記起來了。”
“你……想起來了?”長岡皇子錯愕問道。
她點頭。
“可是你姐姐她說……”
“我不想讓她擔心,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啊。”
“紫兒……”
“我已經沒關係了,真的。”她抬頭給他一個微笑。
“都怪我,都怪我﹗”長岡皇子開了閉眼睛。“我該怎麼做才能彌補你所受的傷害﹖告訴我,紫兒,告訴我該怎麼做。”
“你什麼不用做,那件事情跟你一點關係沒有啊。”
“是我讓你記起那些痛苦,是我的錯﹗”他放開她並撇過頭去。
“你別這麼說,忘記的事情能再想起來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