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我爸就是能折騰,沒辦法兒。四年級上學期,秋後地收完了,我爸到劉屯打麻將,後來天天去。他賭博也是遠近聞名的,也沒當回事兒。沒過幾天人不見了,操,把我嚇壞了,我以為賭博讓人弄死了埋了呢。後來劉屯的張大虎來我家找我爸,我媽說好幾天沒回來了,不知道去哪了。張大虎氣的直蹦高,‘媽的,去哪了?他個王巴蛋把我老婆領跑了,操他個媽的。’我媽站地上傻了,我從坑上跳下來,伸手把外屋地(廚房)的斧子抄起來指著張大虎罵,‘操你媽的你罵誰呢,我劈了你個逼養的。’說著就往上上,要砍他。我媽一把拉住我說,‘二小,你幹什麼,放下。’我媽說著去搶我手裡的斧子,張大虎嚇的退出去,一邊退一邊叨咕,‘操你媽的,你個###崽子,你爸把人老婆領跑了還他媽有理了。’我那時候還小,沒勁兒,掙不過我媽,我媽拉著我一條胳膊,我夠不到張大虎。我罵著張大虎,張大虎指著我罵了幾句,回頭走了。把把手裡的斧子扔出去,沒勁兒啊,扔不遠,沒打到正地方,砸腳後跟了。張大虎‘嗷’的叫了一聲,氣的伸手揀起斧子,瞪著眼睛奔我就來了。棟子和徐老四聽到動靜,過來看怎麼回事兒。徐老四喊了一嗓子,‘幹他媽啥呢?’張大虎一愣,這是在外屯,他要是敢得色,肯定廢。張大虎扔下斧子,指著我罵了一句,‘###崽子,也不他媽的是個東西。’我罵他,‘操你媽的,你他媽是個東西,就你是他媽個東西!’棟子說,‘咋了?張大虎,你一個人來抄家了?’張大虎(委)屈啊,說,‘操,哪能?我來找我老婆。’棟子說,‘你他媽上人家來找什麼老婆?’張大虎窩囊啊,搖了搖頭,想說又不好意思說,‘唉’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一跳一跳的象瘸狗一樣。我媽喊張大虎,‘大虎,沒事吧?’我媽嗚嗚的哭,說,‘二小你幹什麼?要是打壞他咋整?’操,我當時想了,你老婆讓人領跑了,還他媽有臉出來找。我當時也是氣,氣我爸,好好的日子不過,就他媽折騰。也不能全怪我爸,張大虎他老婆,那娘們兒騷的很,人家都叫她狐狸精,會拋媚眼兒,成天穿的水光溜滑的(時尚),愛乾淨。大哥,你說人穿的再好再幹淨,不也是包著一肚子屎嗎,啥用啊!那娘們兒哪個老爺們兒見了她都走不動道兒。我要是再早生幾年,也他媽幹她,呵呵。人家都說我爸有本事,這娘們兒還是第一次被人領跑,呵呵,是挺厲害,我現在也厲害,大哥,你說是不是遺傳?
我:呵呵,沒錯,你們老董家這方面不缺人才。
表弟:呵呵哈。張大虎在鎮裡找了好幾天,也沒找到我爸和他老婆,其實早就跑到市裡去了,我爸身上帶著兩千多的賣豆子錢,打麻將還贏了些,有三千多塊吧。張大虎找不到老婆,到派出所把我爸告了。晚上睡覺,我媽摟著我哭,說要不是因為我和我姐還小,早就不和我爸過了,這家裡這麼窮,還窮折騰,你說咋整啊?這日子怎麼過啊?我說,‘等我長大了我爸要是再打你再折騰,就削他。’我媽哭著說,‘二小,你可不能打啊,那可是你爸啊!’
表弟:過了些天,我爸灰溜溜的回來了,身上的錢花光了,家在屯裡,他不回來還能去哪兒啊。派出所的把我爸叫去,罰了五千塊錢,家裡一分錢都沒有,咋整?我爸把包米賣了一千多,又從棟子那裡借了幾百塊,給派出所了兩千。還有三千沒辦法,我爸說那先打個欠條吧。派出所說,‘那就打吧,有了趕快還。’我爸打了欠條。呵呵,我爸牛逼,派出所他常去,裡面的人都熟,打個欠條肯定沒問題,一般人想打還打不了呢!第二年秋天還的那三千,我爸就這點好,不管欠誰的錢,說什麼時候還就什麼時候還,從不懶帳,欠派出所的錢也不例外,所以我爸他在村裡借錢好借的很。我爸和棟子那天喝酒喝的有點兒高了,白或(吹牛),‘那娘們兒是真溫柔啊。。。’把棟子饞的直流哈啦子,讓我爸講的詳細點。我爸看了看我,說,‘回頭再說,當著孩子面兒,不好說。’棟子說,‘那明天去我家喝酒,我買塊豬頭肉下酒。’後來大瘋子告訴我,倆人一邊喝酒一邊白或,一直到半夜,大瘋子躺坑上裝睡,聽的他小弟弟直反應,呵呵哈。我媽好幾天沒理我爸,但也沒怎麼樣,有我和我姐,我媽想扔也扔不下,唉,對付著過唄。做女人真###慘,還好,我他媽是男的,呵呵呵。
我:那你以後娶了老婆,打不?
表弟:這要看情況,不能象我爸那樣說打就打,要是象狐狸精那樣的,媽的,一天打她八十遍。要是象小法他媽那樣的,一天二十遍,呵呵哈。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九)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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