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暈倒,強行壓榨潛能,過度的靠近戰魔虛影,給靈魂造成了很大的創傷,但所幸再次堅持了下來,古戰刀沒有讓自己失望。
“我們一起抗吧,第三招肯定是殺招,你接不住的。”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做到。保護自家的女人,我唐焱也不需要外人插手。”唐焱深深吸了口氣,緩慢的撥出,猛的挺身站直,傲視著二長老:“還有第三招,請賜教!!”
“白之極致,極為黑!”二長老沒有廢話,略微閤眼,再次睜開時,雙眸突然完全漆黑,沒有絲毫眼白,變成��說鈉岷諫��繽�詼窗閿滌兇盼蘧〉耐淌贍芰ΑS沂痔匠觶�榱Ρ┯浚�歡潯��婪牛�仁竊諤尥傅陌諮�V停�潭���燒坷渡��詈笠壞愕慊�髂�諫��
“二長老,我替他!!”穆柔目光一顫,竟突然甩開聖姑的抓持,攔到了唐焱面前,慌亂了半天的神情化作了決然,她不想違背聖地意願,但她更不能親眼看到唐焱死在自己面前。
兩擊已過,唐焱已強弩之末,二長老又使出至強殺招。作為瑤池傳人,她最清楚這一擊所蘊含的威力,連普通的三階武尊都能重創,是封印,是剝離神魂,是一點點的煉化至冰雕傀儡,這是二長老最大的最狠的殺招。
“穆柔,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二長老臉色愈發冰寒,而右手的黑色冰蓮更是深邃,沒有任何寒氣逸散,凝練的異常結實。
“今天的責任不全在唐焱,不應由他自己來抗。最後一擊,我來。若是弟子僥倖活下來,懇請長老和聖姑放過唐焱,若是弟子不幸身殞,就當這是弟子應受的責罰,懇請看在弟子的情面上,也放過唐焱。”
穆柔下定決心,無論生與死,都要保住唐焱。
“穆柔,你是被他迷了心竅!!他只是個紈絝登徒子,有何魅力讓你獻出生死!”聖姑不敢相信,更多的還是憤恨,今天的穆柔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這一切都怨唐焱,是他的到來改變了一切,改變了她最疼愛的弟子,也毀了瑤池的傳人。
“丫頭別鬧了,有你這句話就足夠。我怎麼能讓你來替我送死,我也還沒有羸弱到那種境地。”唐焱咧嘴一笑,儘量保持著輕佻乖張的笑容。
“不要逞強!你看你傷成什麼樣了,你又知道長老的武技有多可怕!”穆柔竟然反身訓斥,雖然只是繃緊了俏臉,聲音稍稍提高,但對於溫婉善良的她來說,這次的‘動怒’也是破天荒的一次。
“我家丫頭連生氣都這麼可愛。放心,第三招,我有著絕對把握。”
唐焱把古戰刀招進黃金鎖,探手一扣,轟的聲悶響,一樽的黑漆漆的插骨白棺被招了出來。
“這又是什麼?”在場眾人的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棺材這種東西本身就晦氣,代表著死亡與沉寂,何況還插著柄森森骨刀。
“最後一招,要麼是你冰封我,要麼從今往後絕不阻攔我跟穆柔!”
這片別院已經被冰封,連三階武尊都難以探查裡面的情景,唐焱也無需在顧慮,何況為了保命,化解這場尷尬的危機,只能使出渾身解數,而這樽黑棺也是當下自己最厲害的寶物。
二長老凝視著黑色棺木,寂冷的眼神有了稍許的變化,遲遲沒有發動攻勢。
聖姑和趙子沫等人的感覺都是相似,越是凝望越是感覺到邪惡,黑棺眯縫的嚴絲合縫,而慘白的骨刀更像是一柄骨臂,乍一看非常的普通,仔細觀察卻總感覺到那麼一抹的忌憚,且越是觀察的詳細,這分感覺越是強烈。
“三十天前金樓被毀,有人曾親眼目睹那位神秘強者揹著樽黑棺,也是舞動著黑棺在跟金樓半聖激戰。難道……”六公主吃驚的捂住小嘴,再一次感到了濃濃的震撼,不,這一次直接就是驚顫!
揹負黑棺的神秘強者竟然就是唐焱?
他到底什麼來頭?
三年前崩碎九重天,轟動滄瀾古地;三年後毀滅金樓,把黑石古城的混亂推到極致。
本以為唐焱此人非常的張狂,張狂到無法無天,沒想到暗中竟犯下多宗驚世駭俗的可怕罪案,跟崩碎九重天和毀滅金樓相比,貌似尋常的所謂的‘張狂’,實際就是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的玩鬧。
趙子沫先是迷惑,接著惱怒,原來當晚就是這貨在跟那位半聖激戰?害的自己差點就被湮滅了!問題是事後反覆追問,這貨竟然裝傻充愣,還把那位所謂的神秘強者誇得天花亂墜,感情這貨是在自己誇自己呢!
“第三招,請!!”唐焱扣緊著黑棺,警惕著二長老,做好了今天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