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禁軍也將兩人圍了起來,頓時四周水洩不通。
祁懿軒在俞貴妃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衝了過去,顧靈澤也回到了祖父身邊。
謝席儒淡定的拱手問道:“敢問貴妃娘娘,老臣何罪之有?”
“你身為朝廷一品大員,竟然勾結妖道禁錮皇子,還敢問本宮何罪之有!”俞貴妃呵斥道。
“貴妃娘娘還請慎言,剛才俞統領言行無狀衝撞了三皇子,殿下怒極失聲,老臣這才讓府上的顧神醫為殿下診治,為何到了貴妃這裡便成了禁錮皇子的大罪了?”
俞貴妃面帶冷笑,對一旁的禁衛道:“給本宮把俞泰叫進來。”
沒過一會,俞泰進來了,可不是自己走進來的,是兩個禁衛一邊一個攙扶著,披頭散髮的樣子看的俞貴妃眉頭一皺。
“俞統領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一名禁衛躬身回道:“俞統領從大殿跑出來後,嘴裡就一直喊著蛇啊妖啊,屬下等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俞貴妃又看向祁懿軒,“皇兒,你來說。”
祁懿軒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呃呃啊啊,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他捂住脖子驚恐的看向程焦,對方也上前一步察看。
顧靈澤在一旁環著手臂,這次他可沒用玄門道法,他倒要看看程焦如何解決。
果然,在程焦察看一遍之後,完全沒有頭緒,祁懿軒依然說不出話來。
俞貴妃在一旁著急的看向程焦,但對方卻搖了兩下頭。
場面頓時陷入了僵局,俞貴妃面色難看的看著謝席儒和顧靈澤兩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禁衛軍就向兩人包抄過來,顧靈澤將謝席儒護在身後,雙方之間劍拔弩張。
“誰敢放肆!”
隨著這一聲呵斥,祁君懷率領著金吾衛一眾人走了進來,趙承墨更是直接衝到了顧靈澤身邊,仔細的將對方全身上下觀察了一遍。
“我沒事。”顧靈澤對著趙承墨笑了一下,對方這才放下心來。
“祁君懷,你敢私調金吾衛進宮!這是誰給你的權利?”俞貴妃斥道。
祁君懷面帶嘲諷,“那貴妃娘娘如此牝雞司晨,又是哪來的權利?”
俞貴妃冷哼一聲,“禁衛軍不過是為了保護本宮。”
“哦?”祁君懷故意挑了挑眉,“那不知謝太傅是如何得罪了娘娘,讓您如此興師動眾?”
俞貴妃抬手指向顧靈澤,“謝席儒身為太傅夥同妖道傷害皇子,難道這罪名還不夠大嗎?”
顧靈澤上前一步,面色淡然,“既然俞貴妃說我是妖道,不如你問問身邊站著的程大師,我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
顧靈澤這顯然是明知故問,程焦要能看出來,這會兒早就不會讓祁懿軒這麼啞著了。
就在幾人僵持之間,祁懿軒突然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視線發黑,當即便暈了過去。
俞貴妃見狀大驚失色,趕忙傳喚宮內所有太醫前來診治。
顧靈澤他們也回了大皇子所居的興聖宮,禁衛軍沒有上頭的命令,也不敢攔著他們。
俞貴妃這邊,一連來了七八個太醫,卻仍舊對三皇子的症狀毫無頭緒,全部被救子心切的俞貴妃痛罵一頓。
“顧靈澤此人雖然詭計多端,但此次確實沒有施展什麼邪門歪道的手段,不然必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顧靈澤若是在這兒,估計要被程焦這一番話逗的笑破肚皮,要論邪門歪道,誰又比得上他程焦?
俞貴妃咬著牙,她好不容易才走到這步,如今怎會甘願妥協?
袁侖見狀便上前勸道:“貴妃娘娘,現如今連這麼多位太醫都束手無策,看來也只有那個顧靈澤能讓殿下甦醒,恢復常態。”
俞貴妃一甩袖子,“可本宮咽不下這口氣。”
‘婦人眼界果真狹隘。’程焦心中不屑,但臉上卻淡漠一片,“不過是一次殿試,他們既然要爭,便給他們又能如何。”
聖旨下午就到了興聖宮,命大皇子祁懿軒主持這次殿試,但眾人臉上也不見什麼喜色。
一旁隨行的鄒廣鴻上前一步說道:“微臣在此恭賀大皇子。”
祁君懷卻不理他這茬,直接問道:“鄒大人來本殿下這裡,所為何事?”
鄒廣鴻臉上有些尷尬,“貴妃娘娘遣微臣過來問問,既然這聖旨已下,那三皇子的病……”
祁君懷一聲冷笑,“鄒大人拿著朝廷俸祿,卻聽俞氏一個後宮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