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嗎?”
顧靈澤眼睛一陣發熱,然後用力的點了下頭,“我願意。”
兩隻帶著玉戒的手交纏在一起,緊握相扣。
顧靈澤和趙承墨緩緩躺下,兩人的髮絲交纏在了一起。
顧靈澤吻上趙承墨的唇,漸漸褪去衣衫。
趙承墨單手撐起,上半身慢慢向下傾,卻被顧靈澤一把抵住。
他氣喘吁吁的道:“說好了的,洞房的時候讓我在上面。”
趙承墨的眸色一片深黑,大手遊離在他纖細的腰肢和挺翹上。
染上情慾的嗓音,低沉中還帶著些沙啞,喘息著在顧靈澤耳邊響起。
“夫郎放心,一定讓你在上。”
顧靈澤尾椎處突然興起一陣酥麻的感覺,直直衝向不可言喻的地方。
夜色漸深,紅綃帳暖,玉生香。
趙承墨睜開眼睛,感受著懷中的柔軟,滿足的嘆了一口氣。
輕輕抹去愛人眼角的淚痕,他看著顧靈澤白嫩軀體上的痕跡,又起了感覺。
趙承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裡的衝動,將顧靈澤移到枕側,自己下了床。
沐浴過後穿好衣服,趙承墨來到床前。
“靈澤。”
顧靈澤嘟囔了一句,一個翻身踢開了被子,露出了光潔的背部。
趙承墨迅速轉過身去,“靈澤,我們該去給爹孃問安了。”
過了好一會,顧靈澤才睜開眼睛。
他扶著腰坐了起來,然後直接罵了句髒話。
“熱水在屏風後面。”
顧靈澤狠狠瞪了趙承墨後腦勺一眼,一句話都不跟他說。
等他收拾妥當後,兩人一起出了屋子。
顧靈澤走一會就停一下,每次停下都咬牙瞪向趙承墨。
趙承墨攬向他的腰,歉意道:“用不用回去給你滴些靈乳?”
“滴你個大頭鬼,你閉嘴。”這幾個字幾乎是從顧靈澤牙縫裡擠出來。
兩人走到了正廳,所有人都在裡面等著他們。
接過錢伯遞來的茶盞,兩人齊齊跪下。
“爹,娘,請喝茶。”
顧天華和謝清婉笑著接過喝了一口,然後給了他們一人一個金絲楠木盒。
然後向大哥大嫂遞茶,兩人喝了後也送了東西。
輪到顧飛睿,只聽他哼了一聲,但還是接過喝了。
一家人一起用過早飯,謝清婉考慮到兩人昨日沒有休息好,便讓他們先回房。
顧靈澤一回房就躺上了床,故意背對著趙承墨。
他覺得這人昨天夜裡肯定是故意裝傻,就算是後面變得舒服了起來,那他也咽不下這口氣。
“那裡…還疼麼?”趙承墨坐在了床邊。
顧靈澤哼了一聲,沒回答他。
說實話,昨夜趙承墨準備充足,疼倒是不疼,就是姿勢實在是……
幾乎讓他有一種求饒的衝動。
趙承墨緩緩按壓著他痠疼的腰肢,顧靈澤輕哼了一聲,沒有拍掉他的手。
——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個月。
這日,一家人正坐著吃午飯,錢伯突然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將手中的信交給了趙承墨,開啟一看,是以前的譚縣令,如今的譚知府寄來的。
趙承墨死死的皺著眉頭,顧靈澤朝信上看去,不一會也蹙了蹙眉。
其他幾人見二人這般神色,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信上說了何事?”
顧靈澤看向趙承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趙承墨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信上說趙傳鐵病重,問我要不要回去一趟。”
在座幾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趙承墨的身世,這會也不知道該不該勸他。
顧天華想了一會,嘆氣道:“承墨,人死如燈滅,還是回去看看吧,免得日後後悔。”
顧靈澤握住趙承墨的手,“我陪你一起。”
趙承墨微斂雙眸,點了下頭。
兩人隔天就踏上了回北永府的路,他們沒有選擇騎馬,而是顧靈澤用縮地成寸趕路,趙承墨進到秘境之中。
譚知府進到正廳,一看是他們兩人,頓時吃了一驚。
“拜見國師大人,玄衣侯。”
兩人如今的身份已是今非昔比,文武百官見了都要行禮。
“譚知府,我們之間也算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