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經亙一手拿著煙管吞雲吐霧,另一手撫上了身旁女子的酥胸。
“陛下~”兩個字叫的婉轉嬌媚,骨頭都酥了。
女子的柔夷向他身下探去,顧靈澤眼前一暗,被趙承墨的大掌擋住了視線。
司經亙抽了福壽膏,正是興起的時候,丟開手上的煙管正要壓下,卻被女子抵住了胸膛。
“陛下,您答應我們主君的事情,可一定要記得啊,不然媚兒就不能繼續伺候您了。”
司經亙一口咬向她的唇瓣,“你個小東西還想跑到哪兒去,死也得死在朕的龍床上。”
語氣中夾雜著慾念和暴戾,看來這會已經徹底上頭了。
殿內傳來一聲聲女子的低喘和男人的悶哼,聽的顧靈澤忍不住磨了磨牙。
好不容易等到這場活春宮結束,媚兒將壓在她身上死豬一般的司經亙推到旁邊。
她在衣衫中摸索了一陣,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個藥丸,掐開司經亙的臉頰,丟了進去。
媚兒赤著腳下了軟塌,開啟殿門。
“來人。”
不一會,一個太監領著幾個宮女就走了過來。
“憐雲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是。”
憐雲跟著媚兒進到殿內,兩人等了一會,確認人都走了以後,才開始說話。
“漱魂丹沒了,你快些去取。”
“是。”
顧靈澤和趙承墨在兩人說話間就下了房梁,等這個憐雲出去時,顧靈澤微抬右手,颳起了一陣微風。
趁這個空檔,兩人從殿內走了出去,一路跟在這個憐雲身後。
快到宮門前時,趙承墨察覺到身後還有幾人跟了上來。
憐雲越走越快,腳步卻極輕,這說明她練過武功。
一直到了皇宮的東南角,憐雲一個縱身翻了出去,顧靈澤他們也緊跟而上。
憐雲停在一處酒樓的後院,在門上輕釦三聲。
過了一會兒,門被從裡側打了開來。
到了廚房裡,憐雲從灶旁開啟一處暗門,彎腰走了進去。
聽著她腳下的木質樓梯被踩的吱呀作響,顧靈澤直接將趙承墨送進了秘境,自己御氣離地。
下了樓梯,眼前出現一條走廊,牆壁上只有一盞燭火,發出昏黃的光線。
越往裡面走,越覺得陰暗潮溼,牆上四處都生著綠色的黴菌。
空氣中有一股十分複雜的味道,顧靈澤聞著聞著就蹙起了眉頭。
就要走到拐角時,突然閃身而出一個白衣男子。
那名男子蒙著面巾,只露出一雙奇怪的眼睛。
“我奉命來取漱魂丹。”
男子看了她一眼,轉身朝裡面走去。
剛一轉過拐角,迎面撲來一股濃烈的屍臭味,讓人幾欲乾嘔。
裡面是一個狹小的房間,房內擺著三張木床,床上是三具屍體。
白衣男子拿出一根蠟燭點燃,放在屍體的下巴下面,隨著一聲聲‘吱吱’的聲響,屍油便冒了出來。
屍體發出的惡臭味中漸漸飄起一股異香,角落的一個小腿高的陶罐突然開始晃動。
“誰!”
顧靈澤和白衣男子突然朝一個方向看去,憐雲從袖中掏出一枚短劍欺身而上。
身後的兩名男子趕忙應戰,可憐雲的武功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厲害。
再加上通道太過狹窄,兩人根本施展不開,一時間形成了僵局。
兩人對視一眼,準備向外逃跑。
白衣男子突然出手,瞬間就擒住了二人,雙手掐在脖頸之上迅速收緊。
此時異變突生,一把利劍猛地從白衣男子的前胸刺了出來。
憐雲迎面攻上,趙承墨從秘境中一躍而出。
白衣男子甩開手中兩人,徒手握住胸前的劍身。
顧靈澤一腳踹在他的腰間,將墨霜劍抽了出來。
趙承墨那邊已經扭斷了憐雲的脖子,拖著地上的兩人朝木梯迅速靠近。
顧靈澤甩手揚出兩枚符紙,定住了白衣男子。
兩人一手拽起一個,四人迅速消失在走廊盡頭。
四人剛一出酒樓,白衣男子身上的符紙便燒了起來。
翻牆進入一處民居,顧靈澤迅速在四人身上貼上斂息符。
沒過一會,房頂處便傳來一陣聲響,顯然是白衣男子追了過來。
四人直到聲音消失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