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至愛:“為什麼謝謝?”
潘玉龍:“謝謝你信任我。”
金至愛:“謝謝你幫助我。”
潘玉龍:“我既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貼身管家。我的職責就是幫你。”
金至愛嚴肅的神態中透露出了感激和信任,她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用很輕的聲音說了句:“你真的願意幫我嗎?”
渝城醫院家屬區 黃昏
又到了醫院下班的時間,湯豆豆和楊悅再次站在了醫院家屬區的門口,她們在一個遛狗的老頭身邊,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群,等著她們尋找的目標出現。
下班的人陸陸續續從醫院回到家屬區來。很快,老頭悄悄地指了指一位迎面走來的中年婦女,小聲說道:“喏,那個提著菜的就是。”
湯豆豆和楊悅悄悄地謝了這位老頭,一齊朝前迎了上去,儘量和顏悅色地攔住了那位中年婦女。
楊悅:“對不起,請問……您是劉護士長嗎?”
劉護士長停下腳步看她們,有點疑惑:“啊,你們是誰呀……”
楊悅:“啊劉護士長你好!我們是從銀海來的,我們聽說盛元公司的杜盛元董事長住院一直是您護理他的,她是杜盛元的女兒,特地過來謝謝您……”
劉護士長更加疑惑:“杜盛元的女兒?”
湯豆豆:“對,我是杜盛元的女兒。劉護士長,謝謝你這幾年照顧我父親,非常謝謝您。”
劉護士長忽然當街被陌生人感謝,一時反應不過來:“啊……啊,不用謝,這是我的本職工作……”
楊悅很快介入正題:“劉護士長,我們還有個事想跟您打聽打聽,您看我們佔用您一點時間,找個地方談談好嗎?麻煩您了!”
劉護士長又把注意力轉到楊悅這邊:“什麼事啊?”
楊悅:“我們想了解一下她父親去世之前的一些情況,您……”
劉護士長馬上打斷楊悅,說:“噢,你們要想了解他的病你們找醫生去吧,我不太清楚,你們去找住院部的醫生。”
劉護士長一邊說一邊抽身欲走,湯豆豆急忙用話攔住:“劉護士長,您知道他立遺囑那天都有誰在場嗎?”
劉護士長已經邁開腳步,向家屬區走去:“我不知道,不清楚。你們找住院部問去吧。”
湯豆豆和楊悅跟著劉護士長向家屬區走去,不契不捨地追問:“那天不是您值班嗎?我們問過住院部了,她父親立遺囑那天,是您值班。”
這時,她們已經走到了家屬區大門口,一個守門的保安見兩個陌生人尾隨著一個本區的居民糾纏不清,便走過來干預。
保安:“哎,你們是住在這兒的嗎,找誰呀?”
楊悅解釋:“啊,我們就是找她的……”
而這時劉護士長已經跑進了大門。叨咕著說道:“我不認識她們。”
湯豆豆想跟進小區大門,但被門口的保安攔住:“找哪家呀?登一下記。”
街頭 晚上
天黑了下來,楊悅和湯豆豆無精打采地走回太平街旅館。
進巷之前,楊悅說了句:“咱們吃點飯吧,你餓嗎?”
雪山木屋 晚上
潘玉龍和金至愛面對面地坐在木屋裡,除了一盆炭火的噼剝聲,屋裡異常安靜。炭火映紅了金至愛嚴肅的表情,她的聲音也和表情一樣認真鄭重。
金至愛:“你明天出發,帶上我的護照和這封信件。你不能去銀海,你必須直接去北京。你到北京去找一家天地律師事務所,去找一位姓鄺的律師。三年以前,我和我父親路過北京,這位鄺律師來我們住的飯店和我父親談過事情,他見過我。天地律師事務所是好幾家國際律師事務所在中國的代理人。你如果找到這位鄺律師,就給他看這封信,給他看我的護照。你請他立即為我聯絡國際律師,請他們代表我委託一個國際律師團,儘快做出法律安排,安排我回國!”
北京舞蹈比賽現場 晚上
劉迅帶著“真實”舞蹈組合的四個男孩,一大早就來到了風尚舞蹈大賽的比賽現場。他們剛剛走進大廳,就看見有幾個舞隊已經在舞臺上開始適應場地了。
他們走到臺前勘察一番,四個男孩興奮地打量著這個設施齊備的舞臺。
李星摸了摸舞臺一側的巨大音箱,王奮鬥抬頭看著舞臺上空密集的燈組,大家都為比賽大廳闊大的空間而發出驚歎,而心潮起伏。
雪山木屋 白天
潘玉龍揹著簡單的行囊,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