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能上前撕碎了錢通海,小人啊,落下石,竟然拿這件事給我做交換。我感到了深深的絕望,以前對生活所有美好的期望在此刻破滅,現實是如此的殘酷,而我只如一隻弱小的羔羊,走的路本來就迷茫,還步步陷阱,分分鐘都可能變成別人的盤中餐。
錢通海死盯著我看,在等我的答覆。
我低頭不語,我相信師父說過的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頭頂三尺有神靈。”我沒做的事我不會認,法律是公正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吧。我幼稚的想。
平生第一次進派出所,我和錢通海被分別丟進了一間屋裡。外面陽光明媚,屋內潮溼陰暗,牆角一隻蜘蛛正在織網,跑到這種地方來找生路,真夠諷刺的。
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走了進來,男的三十多歲,臉黑如包公,女的和我年齡相仿,嬌小玲瓏,膚白如雪,一黑一白,也頗有諷刺意味。
“蹲下。”男警察黑著臉說:“姓名年齡民族文化程度家族出身籍貫……”
我的耳畔似有幾千只蒼蠅在一齊嗡鳴,不由頭暈目眩,差點昏倒。屋裡屋外兩步路程,我現在成了被審判的物件了,也許下一刻就是為人所不齒的罪犯。
那個女孩倒是和藹可親:“張哥,你別嚇著人家孩子,我看興許是未成年呢!”
我抬頭看看那個女孩,更多的是想讓她好好看看我,我這樣一米八的個頭,稜角分明的長相,像未成年人嗎?真是狗眼看人低,驢眼看人小。
那個女孩也正看我,然後笑了:“喲,挺有型的嘛,怎麼幹這個啊,張哥,你說咱們所招的那幾個聯防隊員怎麼個個都像沒長開的茄子,招個這樣的多好,要個有個,要人有人的看著也順眼,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瞎了這一副好皮囊啦!”
有些女人沉思的時候是聖女,微笑的時候是天使,一說話就是狗屎,再多說兩句話便是狗屎不如。
這個女人長得如出水芙蓉,看著賞心悅目,可惜生了一張狗屁股嘴。我惡毒地想。
黑臉張也笑了,點上一支菸輕浮地說:“小雅呀,招聯防隊員又不是給你招女婿,有所長一個美男子還不夠你受用的嗎?想把全所都變成鴨圈啊。”
“去你的,再胡說撕了你的嘴。”小雅一點也不雅,伸手飛快地擰了姓張的大腿一把。黑臉張疼得直呲牙:“又來了,以後你再擰我可要反抗了啊。”
他們打情罵俏倒讓氣氛輕鬆下來,我放鬆了警惕偷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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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蜘蛛結網
“笑什麼笑?蹲好,一會有你哭的時候。”黑臉張喝道:“說吧,那些錄影帶從哪進的貨,都賣給誰了?”
“不知道。”我理直氣壯。
“我靠你媽的,從你床底下拽出來的東西你不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氣憤地說:“警察怎麼罵人?”
“我靠,警察就不能罵人了?對你這樣的社會渣子罵了又怎麼了?老子還打你呢!”黑臉張說著繞過桌子走到我跟前彎下腰說:“把左腿伸出來。”
我不理他。他一伸手在我左大腿內側惡狠狠擰了一把,疼得我跳了起來,我大聲嚷道:“你敢打我,我要告你。”
“你告我?我靠你媽的,我讓你告。”姓張的那廝說著一腳把我踹倒在地,一隻腳?住我的腳踝,用手連連擰我的大腿。
“行了,張哥,別鬧了,趕快問完我還得做頭髮去。”小雅笑得喘不過氣來說:“我擰你一把你擰了人家滿把花,真不是省油的燈,歇歇吧。”
黑臉張似乎還不解氣,又踢了我一腳方才回去坐下。
“回答我的問題。”黑臉張盛氣凌人的說。
“我不知道?那房子是我師父的,我剛住過去沒多久。”我揉著火辣辣的大腿說。
“你師父?肖衍四是你師父?那你也會算命啦?給你自己算算能判幾年吧。”
“我又沒犯法,為什麼會判我刑?那些東西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