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鄭玲似乎聽出了一點端倪: “你是不是找到阿文了?”
“不是;我就先問問;免得以後找到他;你又不讓他回來;我難做而已。”
鄭玲假裝毫不在乎的說: “不想;如果他想回來就回來;反正上次給他錢他不收;房租就在裡面扣就行了。”雖然鄭玲表現得毫不在乎的樣子;可言語中還是透露出了想孫志文回來的意思。
“哦。”鄭宏聽完了鄭玲的答案後走了出去。
鄭玲想了想鄭宏的 “哦”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知道了她的意思;還只是隨隨便便的應付就完了;想了一會後鄭玲抓了抓頭髮;繼續看著賬本。
到了深夜;鄭玲放下了工作;無聊的躺在床上想起了鄭宏剛才說的話;摸了摸肚子;看著天花板說: “你說你的小氣老爸到底去哪了?”
30。證據到手
第二天中午;鄭宏又是興沖沖的跑進鄭玲的辦公室。
“玲!好訊息!”
由於昨晚鄭宏問了鄭玲關於孫志文的問題;鄭玲聽到了 “好訊息”還誤以為是找到了孫志文。
“舅舅;什麼好訊息?”
鄭宏拿出了一把鑰匙在鄭玲面前搖晃著: “沈煌的證據到手了。”
雖然不是找到孫志文;但聽到了這個訊息鄭玲也是無比的開心: “真的嗎?”
“我的朋友在監獄裡面已經讓沈煌把一切都逼出來了;他上任後就把這個儲物櫃的鑰匙藏在辦公室裡;我剛才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鄭玲聽到後感到了驚訝: “你的朋友怎麼逼他了?”
“這個嘛;偶爾用用暴力也不錯。”都是朋友幫的忙;可鄭宏卻說好像是親自動手一樣的;有點得意過頭了。
“舅舅;你真卑鄙。”
“沒辦法;長時間在你身邊;多少學到了點。”
被鄭宏反咬一口的鄭玲變得無話以對: “不過舅舅你怎麼認識那些監獄裡的人呢?”
被鄭玲問到了這個;鄭宏也稍微不好意思了: “這個嘛;因為以前學習成績好;那些人又兇;只好幫他們做功課;就這樣和他們熟了。”
鄭玲笑了笑;調侃著鄭宏: “也對;依舅舅的個性在學校也只能做這個了。”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們快去拿證據吧。”
鄭玲和鄭宏來到了一個離公司不遠的私人俱樂部;鄭宏辦了入會手續後兩人來到了儲物櫃前;鄭玲開啟了儲物櫃;看到了一個包裹;開啟包裹後看到了一個隨身碟和一本賬本;鄭玲翻開了賬本;對鄭宏笑了笑。
鄭玲和鄭宏拿到東西后;離開了俱樂部;直接回了公司。
鄭玲把隨身碟插入了電腦;開啟後;發現是沈煌和白世王犯罪的對話內容後;鄭玲和鄭宏笑了笑;鄭玲還馬上把錄音複製在電腦裡;傳送到一個郵箱裡。
鄭玲拿出了手機;撥打了白世王的號碼: “白老闆。”
“鄭小姐啊;什麼事?”
“放個東西給你聽。”鄭玲把手機貼進電腦;播放了錄音。
“白老闆;聽清楚了嗎?”
“鄭玲;什麼意思?想弄東西來陷害我嗎?”白世王聽到錄音後十分鎮定;還想著狡辯。
“我這裡還有一本好像是賬本的東西;你外甥的筆跡;想不想看?”
“你到底要怎麼樣?”
“股份。”鄭玲毫不含糊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白世王在辦公室裡坐立難安;他沒想到他那個不成材的外甥居然弄了這些東西出來;考慮一會後說: “在哪?”
“我公司;馬上來;還有;別想耍詭計;你要知道我沒你外甥那麼笨的;你要是想玩的話;我奉陪。”
“我馬上就來!”
鄭玲結束通話了通話;開始部署著;對鄭宏說: “舅舅;你現在去做協議;你做完就回家;我把錄音發到郵箱裡;如果到五點;你還沒看到我或者接到我的電話;就把錄音在網上公佈。”
“好;那你小心點。”
“恩。”鄭玲自信的點了點頭。
鄭宏出去後把協議做好交給了鄭玲;直接回了家。
一會;秘書敲了敲門;開啟門: “老闆;白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
白世王小心翼翼的走進辦公室;向辦公室裡四周掃射了一遍;他知道沈煌是怎麼中計的;顯得特別小心。
“白老闆來了;坐;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