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彎腰,快步走下了酒店門口的臺階,招了一輛計程車,這速度竟然一點也不像體重起碼三百斤的胖子該有的。
安虎一直微笑的看著胖子坐上的計程車走遠,臉色這才淡了下來,伸手向身邊的手下招了招手,一直站在安虎身邊的人馬上反映了過來,從懷裡掏出一條白色手帕遞給了安虎。
安虎接過手帕面無表情的擦了擦手,和手下一起走下臺階上了一輛奧迪車。
上車之後,他的那名手下終於忍不住心裡的疑問,對安虎說道:“虎爺,那胖子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處長,有必要那麼巴結他嗎?消費那麼……”
安虎隨意搖下車窗,把手帕扔了出去,看也不看坐在駕駛座的那名手下,說道:“開車。”
那名手下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安虎的臉色,小心的說道:“是……”
車子啟動後,安虎這才悠然的對那人說道:“林誠,你這人做人辦事都挺不錯,但是有一個很大的缺點……”
“叱……!”安虎所坐的奧迪忽然來了一個急剎車。
“……怎麼了?”安虎皺了皺眉,對前排的林誠說道。
“虎爺,前面忽然衝出來一輛腳踏車,差一點就撞上咱們……”林誠回頭看了看虎爺,一臉的苦笑,“那腳踏車快得驚人,都快趕上虎爺這輛奧迪了。”
“嗯。”安虎翹起了腿,給自己點上點上一根菸,絲毫沒有對剛才那人產生分毫的興趣。
“剛才我看了騎腳踏車的人一眼,他好像……就是那個東街的蕭易。”林誠小心翼翼的對安虎說道。
“哦?是他?”安虎忽然把菸頭從窗戶扔了出去,伸手在林誠的駕駛座上拍了拍說道:“跟上他。我操,剛才老子可是看到他手裡拿著一把刀呢,你小子怎麼不早說。”
“……”
林誠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臉色有些怪異的安虎,連忙發動了汽車。
……
蕭易玩命似的使勁騎著腳踏車,始終跟隨在麵包車的虛影后面跑了足足有幾公里的原路。現在蕭易有些感激前不久折磨他身體的落雷了,要不是落雷的淬鍊,恐怕蕭易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體力足夠他騎車狂騎幾公里。
大腦的疼痛在急劇消耗的體力下顯得尤其的劇烈,但這仍在蕭易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就在頭部的痛感快要超過蕭易所能承受的臨界點時,麵包車的虛影終於停在一所廢舊倉庫前。
麵包車上走下來一個模擬虛影,開啟了倉庫的門,隨著行駛進來的麵包車一同到進了廢舊倉庫中,模擬器模擬的景象就到此為止。
“原來是這裡。”蕭易停下了將景象輸入模擬器,隨手將它塞到了口袋裡,握緊左手的水果刀,加速騎著腳踏車,以超越了普通轎車的車速兇猛的向倉庫門撞去。
在腳踏車撞到倉庫門的剎那間,蕭易猛的在車座上跳了起來跳下了車。
高速行駛的腳踏車失去控制,頓時在倉庫門上撞了個粉碎。
“嘣!!”
聽見那一聲巨響,倉庫裡傳來了無數的驚呼與質問聲。
“媽的,怎麼回事?”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警察,沒聽見警笛聲啊!”
“我操,老子打*炮呢,差點沒被嚇痿了,誰TM乾的?”
“可能是誰家的調皮小孩吧。”
“媽的,要讓我知道是誰,我TM非得把他弄死不可!”
“咯……咯……”
“什麼聲?老四,老四你怎麼了,快點TM的開啟燈啊!”
“老四……老四被人割喉……咯……”
倉庫的燈忽然被開啟了,照得整個倉庫都陷入了一片光明之中,幾乎所有人都沒從一黑一亮中反應過來,眼睛都被晃得生疼。
就在所有人捂著眼睛抹眼淚的時候,倉庫裡又發出了幾聲“咯咯”如拉破風箱的急促喘息聲。
“我操,到底是怎麼地了?搞什麼玩意兒啊!”一個光膀子的大漢惱怒的罵了一句,慢慢的睜開了生疼眼睛,看清了燈火明亮的倉庫。
大漢忽然長大了嘴巴,像被人用手卡住了脖子似的,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遍地死屍。
老大,六子,二哥,三哥,還有四哥,都死了,平時一齊摳腳打牌上女人的兄弟們全部都死了!
大漢忽然狂笑起來!
“他媽的,死得好死得好啊!讓老大老使喚我,讓他們總把髒活累活給我,讓他們上我的女人!死得好啊!這樣前兩天搶來的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