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累壞了。
白彤彤在他們父子倆臉上各輕親了一下。
“勳,睿睿,好好睡。”
她放在酒裡的安眠藥,足夠讓他們倆父子安然睡到明天清晨。
白彤彤給歐勳留了一張紙條,悄悄地離開歐家。
頂樓上,管家站在暗處角落,看著那纖弱的嬌影悄無聲息地離開歐家大門。
外面夜色清涼,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看著她走出馬路處,攔上一輛計程車,在夜色疾馳而去。
管家匆忙跑下樓。
“老爺子,她已經離開了。”
“嗯。”歐家爺爺淡淡地嗯了一聲。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白彤彤去了先生曾經住過的那一幢別墅。
別墅已經荒涼,大門緊鎖,沒人居住。
白彤彤站在大門沒多久,一輛黑色轎車如期而至,緩緩停在她身邊。
車門開啟。
“上車吧。”沙啞蝕厚的嗓音,車窗映出他冷森的俊顏。
真的是他!
白彤彤下意識地拉了拉大衣,抬腳坐上去。
………………
這是一個安靜幽雅陌生的地方,裝飾豪華,警戒森嚴。
白彤彤環視這裡,氣勢不小。
而坐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如雕的冷顏,峻冷傲然,深邃的黑眸裡泛著危險的光芒。
他竟是一點都沒變。
他黑眸盯著她,她變得很清瘦。
“好久不見。你瘦了。”
他伸過手,意要撫上她的臉,白彤彤身子往沙發背上靠了靠。
他的大手就僵在半空,俊顏一凜。
守在她身後的兩個高大男人,雙手猛地伸上來,按住白彤彤的肩,把她往前推了推,正好湊近他大手伸出來的位置。
白彤彤想動都動不了。
“放手。”白彤彤掙扎著。
他輕輕撫著這張清瘦的臉寵,指腹在她臉上來回滑動,他黑眸閃爍著古怪的光芒。
輕輕揮手示意,按住她嬌肩的兩個男人這才鬆開手。
白彤彤推開他的手,坐直身體,戒備地盯著他。
他並不生氣,而是不悅地說。
“看,他並沒把你照顧好。”
白彤彤清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質問。
“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手?”
對她的問題,他置若罔聞,而是一廂情願地捉住她的手。
“走,去看看我給你備好的房間。”
他牽著她,欲把她帶上樓。
白彤彤站著不動,她有太多的疑惑未解開,要等待一個時機。
“你別故弄玄虛了!你到底是誰?我跟你有什麼仇?為什麼要害我?”她怒視著他。
他看似和悅的臉色漸漸陰沉,一股冰冷凝固在空氣裡。
捉住白彤彤的手勁在用力,白彤彤痛得冷吸一口氣。
“好,我告訴你。”他強抑著,狀似淡淡地開口。
“菲傭每天給你的牛奶,跟你喝過的水都有。記得你生病的時候嗎,裡面的藥,也是。”
白彤彤一聽,驚愕,繼而氣極。
在瑞士,每晚,菲傭都會給她端來一杯牛奶。
可笑的是,她當時還以為他這人有多麼的體貼與善良,竟會知道她每晚睡前喝一杯牛奶的習慣。
沒想到,他竟是早有預謀。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就是弄不明白,她從來沒與這個人打過交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不得不懷疑,他當時將她從歐勳身邊帶走的動機。
他不是救她,而將她這輩子陷入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淵。
“你的“為什麼”問得太多了。”
他神色不悅,語氣冰冷。
“我只想死得明白一點。”
“死?我從來不想你死。”
“你現在讓我比死更難受。”白彤彤怒喊著,用盡全身力氣,甩開他的手。
他被她惹怒了,抓緊她的手臂,額頭青筋暴突,朝她吼道。
“我只想讓你知道,你離不開我。”
他詭異的黑眸泛上幾絲痛楚掙扎的光芒,他的動作微微失控。
白彤彤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