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你並不是准許你放肆;親吻摟抱這些更無可能;你聽清楚;再有下次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你!”
淵落雙目空明;很平靜;和方才的主動相差甚遠:“我是在幫你;正好以道侶為由擺脫那些人。更何況這種事你不也做過。”
齊木恨不得一掌劈死他,怒氣過後冷靜下來,想想他說的也沒錯,真奇怪。他手握拳收回,沒修為的普通人哪裡承受得住。
“算了,我不殺你,你一個沒修為的瞎子別想招惹我,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無論是什麼原因,既然做了事我會負責,你孤身一人無處可去,我來護著你。”
思忖片刻,組織語言:“道侶不過是說法,但你記住,既然我那晚碰了你,我會負責照顧你一生。我不約束你的自由,你也別想管我,在你離開之前,我會不惜一切護你周全,除此之外井水不犯河水。”
淵落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你要照顧我一生,一生相敬如賓?我要怎麼信你沒在說謊。”
這語氣很氣人,齊木說得很是嚴肅認真,卻有種沒被人放在眼裡的感覺。
“信不信隨你。總之我不可能喜歡你,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碰任何人,其他人也休想動我。”
淵落皺眉:“我不相信你。”
齊木冷笑:“你以為我還會再碰你?”
“想碰你的人倒是很多。”
淵落想了想,嗓音如常,“包括我。”
齊木怒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居於人下,就憑你個瞎子,趁早死了這條心,再有這念頭我便殺了你!”
“總會有機會的。”
“你敢!”齊木並指如刀,抬起半晌卻沒有砍下。
話說多了倒顯得有些玩味,就著兩人不近不遠隔著,氣氛幾分曖昧。
半晌,淵落彎起唇角:“能讓你為他守身如玉,那人若是知道肯定很高興。”
“守個屁!你說什麼,有膽再說一遍,他高不高興關我屁事……啊呸!這跟別人沒關係,老子這叫潔身自好。”
“出了門便能隨處跟人**,這算哪門子潔身自好。”
齊木臉好疼:“明明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淵落抬頭,面朝著他,默了半晌,道:“真沒沾?”
怎麼沒沾,面前就一大活人呢!
齊木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出魔域到現在這還是頭一遭。
大意了,這瞎子不能小瞧,平時不說話還真沒看出來。其實他真狠不下心對個瞎子下殺手,或許也有石人師父的緣故,總覺得失明之人心如明鏡,會更超脫。這下氣堵得慌,差點忘了有事得出去一趟。
“就沾了你一個,都說了要護你了還想怎樣!誰說做了一定要負責的,我怎麼就這麼想不開,換成個過河拆橋的看你怎麼辦。況且我都知道錯了你見好就收不就得了,以後我也不打算這樣玩了,再說他們不夠沉穩,我……”
淵落倒了兩杯水,順手遞了過去:“渴了麼,喝水。”
“哦,謝謝。”齊木喝完,一愣。
方才還想說什麼?
……忘了。
淵落彎起唇角笑著,齊木沒了脾氣,倒覺得這人比不說話的時候有意思多了。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是他沒說清楚?齊木面色古怪推門離開,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本該儘快去找陌戟算賬,後來想想覺得該給他機會親自登門賠禮道歉,誰知到現在還毫無動靜,一直耽擱著差點給忘了,齊木忍無可忍,去了傾妖閣,過了一日還沒回來。
他離開寧王府後,庭院相對冷清了不少。
不久傳來吵鬧聲。
“五皇子殿下,齊木大人出去了,不在這兒……這位是……啊!”似乎撞到什麼,破碎的聲音,有人驚慌失措,腳步聲紊亂。
一道陌生清麗的嗓音傳來:“不在也罷……莫要聲張。”
“聽說本皇子看上的人有了新歡,還結為了道侶,虧得本皇子為他打聽訊息,還……既然來都來了,至少也進去看看,倒要看看那位不世出的人有什麼了不得……”武凌的聲音很大,明顯情緒不怎麼好,也沒人敢忤逆。
“是是,那人在後山,小的帶諸位過去。”
“帶路。”
王府後山,除龍越外,那位銘紋宗師也在,淵落難得心情不錯,偶爾出言指點。也叫他人受寵若驚。
突然,氣氛陡變,有人來了。
“齊木的道侶是誰,出來!”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