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得還真像一個哥哥在喊妹妹,看來白雄飛這個惡狼般的人平日裡對她的妹妹還不錯。
“哥,你回來了!”白與黑甜美而清新的聲音,還帶那麼一點磁性。
李斌從白與黑的話語間感覺,這個女孩子的嗓子一定是不錯,李斌的臉上雖說是掛著笑,但心裡還真是有點不自在。
客廳裡。
白雄飛笑看著李斌:“李斌,你坐吧!那個就是我的妹妹。”
李斌朝白與黑看去的瞬間,白與黑也在看李斌。
李斌略微有些詫異,這個白與黑如何能美麗成這個地步,她應該也是造物主老人家的傑作——略微顯圓的臉蛋兒,杏仁大眼睛,長長的脖頸,白皙的面板,豐滿的身子。雖然是坐在沙發上,但也能看出她的個子很高。
“小涵,這個是李斌,我的好朋友,也是我最信任的人。”白雄飛笑著說。
李斌和白雄飛坐到了沙發上,白雄飛坐在白與黑身邊,李斌挨著白雄飛。
李斌大概瞟了幾眼,感覺這個副市長家的客廳裡也沒什麼十分值錢的東西,29寸彩色電視,沙發也不是真皮的,看來,這個地人耳目的。
白與黑則開始琢磨哥哥的話和眼前這個李斌了。哥哥以前從沒提過李斌的名字,這個李斌也從來沒到過她的家,怎麼忽然成了哥哥最好的朋友和最信任的人了?
朋友隨時可以交到,也可以隨口稱之為好朋友,但如果是達到最信任的程度,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就能做到的,難道哥哥和這個李斌認識很長時間了麼?
在白與黑的眼裡,此時的李斌還是個平凡的小子,她也全然沒把李斌放在眼裡,只是意識性地朝李斌微微一笑:“你好,認識你很高興。”
“認識你,我也很高興。”李斌的目光在白與黑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你們兩個吃東西了麼?我去弄點吃的,我還沒吃呢!”白與黑說。
白雄飛此時肚子也餓了,昨天晚上開始一直沒吃呢,沒胃口,現在真是餓了:“去吧!炒幾道菜,做個米飯,我要和李斌喝幾杯。”
白與黑進廚房去了,白雄飛和李斌說起話來更為自然了一些,白雄飛笑看著李斌:“我妹妹怎麼樣?漂亮吧?”
“很漂亮!”李斌由衷說:“不是……我聽你的話怎麼來得這麼突然,就像是要作價把你的妹妹賣給我似的。”
“我的妹妹其實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孩子,不是很好相處。”白雄飛說:“她雖然是在大家裡呆慣了,但是並沒有養成向我一樣的惡習,有點特例獨行。”
“從你妹妹的眼神裡我發現了,她和排斥陌生人。”李斌說:“你妹妹和田雅青關係怎麼樣?”
“現在看來還不錯,至於將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妹妹真的到了田雅青家,就不好說了。”白雄飛說:“田雅青向來都是一個目中無人的女孩子,即使是一個和她成了很好的朋友的人,她也是這個態度,但我的妹妹不是,如果是一個人和我的妹妹成了好朋友,假如有一天,那個人成了乞丐,我想我妹妹也會對那個人很好。我妹妹只是有點不容易接近罷了!”
李斌呵呵笑了:“你妹妹挺仗義的啊。”
……
飯菜好了,李斌和白雄飛、白與黑坐了下來。
李斌能聞到白與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點香草的味道,白雄飛倒滿了三小杯白酒:“來,我們三個幹一下。”
三人碰了一下杯,都幹掉了,李斌笑著說:“雄飛,你的妹妹酒量不錯啊!”
“半斤白酒不倒,至於她到底能喝多少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清楚,有時候我妹妹聊得無聊的時候還喜歡一個人喝酒。”白雄飛說。
聽白雄飛這麼一說,白與黑還真是個很內向的女孩子,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喝酒往往不是閒得無聊,而是因為有心事,之所以是一個人喝而不是找個要好的人和她一起喝,說明她不願意把
訴別人。
既然連白雄飛都不知道她的妹妹到底能喝多少酒,說明他的妹妹把持分寸把持的很好,或許這也是她生在一個奢靡而腐敗的家庭裡而絲毫沒有染指經濟問題的緣故。
看來,白雄飛這個妹妹還真是很另類,難怪他找到了自己,或許,白雄飛壓根就不相信白與黑跟著田雅青一家能過得很好,只是給白與黑找個吃飯的地方而已。
白雄飛給了白與黑一個眼神,白與黑舉杯朝李斌遞了過去,嘴角掛著有如百合般清純的微笑,清新的聲音:“第一次見面,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