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悲色頓時少了不少,同時也大笑起來。
易水寒俊臉一紅:“不許笑了!”
段玄青沒有理會易水寒,依舊笑的很大聲。
易水寒滿臉通紅,氣急道:“不許再笑了!不許笑!”
段玄青略微收斂一點,不過還是笑出聲來:“哈哈,小寒,你回去的話,說不定一年之後還會生一個胖娃娃,哈哈,那可是我徒孫吶。”
“哼!他們總是逼我和那個臭丫頭結婚,我才不要呢!”
“哈哈,小寒,你如今已經十八歲了,正常人早在十六歲**時就結婚了,你現在都有點晚了啊,好像,你大哥都有兒子了吧……”
易水寒不屑的撇撇嘴:“那是他和嫂子分不開,兩個人黏在一起了。剛結婚不到一年,兩個人就有了孩子,我不過才比那孩子大十一歲,那孩子卻要叫我三伯,聽著老死了!”
段玄青打趣道:“哎呀呀,你這就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易水寒臉一紅,罵道:“你,你才是酸葡萄!你個又酸又臭的大葡萄!我怎麼可能會對那個臭丫頭有意思!要不然當時我怎麼可能逃婚。那個臭丫頭,實在是太野蠻了!簡直就是一個潑婦啊,哪裡有個淑女的樣?我要是娶了她,我一天天我還能有好,肯定不是腰折就是腿骨折,說不準還有可能腦殘。”
段玄青越聽越樂,笑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呢?”
易水寒想了一下,心中頓時閃現出一個人影,心中一動,易水寒的眼中泛起絲絲漣漪。搖頭甩開這個人影,隨即**道:“我呢,喜歡溫柔美麗,善良大方,善解人意,文靜清純,聰明伶俐,活潑可愛,端莊典雅,婀娜多姿,純潔天真,擁有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傾國傾城之色…………”易水寒不自覺的意淫起來,嘴角也留下一些口水。
段玄青使勁的往易水寒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將易水寒從春夢中拉出來。
“哎呦,你打我幹什麼?不知道我是病號啊!”易水寒吃力的抬起綁著繃帶的胳膊,輕輕揉揉‘受傷’的腦袋。然後又擦了一下口水。
“打你?我還想踹你呢!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幻想一個美女你都能流口水,本以為你的定力挺強的,沒想到……哎!我估計要是來一個美女,你都能像哈巴狗似的獻殷勤。”說著,段玄青還做了一個十分滑稽的動作。
易水寒臉氣得有些發紫,罵道:“段玄青你個老處男!沒事閒的還敢教訓起本少爺?真不知道那天是誰看到一個美女,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咳!”段玄青乾咳一聲掩飾尷尬之色,支吾道:“哎?誰,誰來著?啊,哈,小寒,今天天氣不錯哈,月亮挺圓的。”
“是嗎?”易水寒壞笑道:“貌似現在才中午哎~”
“…………幻聽!你絕對出現幻聽了!”
“哼!”易水寒咂咂嘴:“反正我是實在不想回家去。”
段玄青忽然正色道:“不行,你必須回去,你難道就不能為你的母親著想一下嗎?你已經離家兩年了,正所謂:兒行千里母擔憂。這兩年你想想你母親,她是怎麼過的?”
易水寒有些遲疑,道:“可是,如果我回去了,他們還比我和那個臭丫頭結婚,或者是找一個我根本就不喜歡的女人結婚,那怎麼辦啊?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你就湊合著吃吧。”
易水寒氣罵道“喝!你怎麼說話跟放屁似的,而且你這屁放的,還跟不要錢似的!不是你成親你也不能這樣啊,好歹我也是你徒弟。”
段玄青壞笑道:“本來就是不要錢,呃……那個,你就接著逃婚唄,不過再逃婚也只是象徵一下的,在外面躲幾天就回家就可以了……”
易水寒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猛地打了一個寒戰:“還逃……?我,我可是怕老頭子他揍死我……我還不能抵抗,他可是不知道我會武功的啊,要是他知道我習武,非廢了我不可。”
“他要是敢跟你來硬的……!你就……”段玄青惡狠狠地說道。
易水寒眼睛忽地一亮,驚奇地問道:“我就怎樣?”
段玄青撇嘴道:“你就服軟唄。”
“…………”
段玄青乾笑道:“開,開個玩笑……”
易水寒無奈道:“也該回去看看了,娘或許真的急壞了,不過那丫頭……唉,還真是煩啊。”
“嗯!”段玄青點頭道:“還有一件事……”突然,段玄青變得嚴肅起來,絲毫沒有了剛才的嬉笑:“小寒,我問你,你怎麼會‘血煞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