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也會幫助他們實現……一直這樣肆意妄為下去。
只是,其中的理由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yu望了。
約翰他,是個奇妙的孩子。
無論任何人要傾訴什麼,他總是會靜心聆聽,細心追問;無論有什麼危機在迫近,他總能保持平靜。對於我在這個世界的放蕩行為,他也從來沒有加以阻值,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他和我一起,品味著隨心所欲改變眼前的事象所帶來的痛快淋漓感,甚至更往前踏出一步,想要確認這種力量的本質到底為何物。
也許是因為我從他嬰孩時代開始就常常把他帶在身邊的緣故吧,從他懂事時開始,就已經能夠清晰敏銳地把握“存在之力”的流向了。我這種放蕩生活的結果,似乎讓他形成了活潑開朗的性格。可另一方面,由於目睹了“這個世界的真實”,他似乎總是若有所思。
雖然經過了十年,我才終於現他和父親葛爾咎斯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但是我也沒有想過要改變養育他的方法。給予那個孩子的所有東西,無論是知識,事物還是言語,都一定會演變成別的什麼。讓我產生一種跟興趣不同的,類似於滿足感的心情。
不過,這一定是一種yu望——我當時這麼認為。
因為我想把一切都給予他。至於事實上由於所得到的結果而產生了更為巨大的喜悅,以及從給予自己這種結果的孩子身上現更為巨大的喜悅這些事,我卻一概加以無視。那是因為,對於滿足了想像後就開始尋找理由,滿足了yu望之後就開始思索根源的那個孩子……我至今還無法理解他的意圖,也無法看透他的目的。
直到那一天。
“就算是我,也有自己的夢想啊。”
我無法忘記起初捉弄'寶石一團'為樂的那個時期。那是一個被稀疏的雲彩早早遮蔽了的秋日之夜。
在兩人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後,躲到了德國英戈爾斯塔特的教堂屋頂之上。
“那是一個比誇大妄想還要厲害上一百倍的的遠大夢想。”
兩人再取笑著剛剛交過手的那個“紅世魔王”的狂妄自大時,最後說出的這一句話,就是一切的開始。從那一刻開始,我的旅途不再是帶這一個人的孤獨之旅……而是兩個人共同擁有的未來之路。
“那是很遙遠,很遙遠的夢想……”
我驚訝的看著他那被淡淡的月光映照著的纖瘦面容。比起父親,他似乎更像母親。在出現男性特有的粗曠線條前的那種即將分崩離析的危險感覺,美得讓人難以自制。
一起度過的這十七年,對於“紅世使徒”來說,只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但是,在一起生活的這段時間裡,這個我一直給予起所渴望的一切的少年,已經開始和我一起“挑戰”所渴望的一切了。
無論做什麼,無論什麼在什麼時候,我們兩人都在一起。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滿足感了,而可以稱之為幸福了。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非yu望莫屬了——我當時這麼認為。
所以,這個時候我也理所當然地回答道——什麼東西會那麼遙遠?我們馬上去找吧。
但是,約翰卻出乎意料地露出了悲傷的表情。這樣的表情我向來是很不願意看到的,更不希望他因為自己而露出這種表情。所以,我再一次安慰道——我會讓你追上它,我們兩人一起的話,是一定能做到的。
“這一點,我也覺得的確沒錯,可是如果沒有你的協助,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
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自己總是滿足他,給予他所有的一切。即使是在他開始和我一起挑戰所渴望的一切之後。我從來都是儘自己的所能協助著他。而他竟然懷疑這一點,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我甚至為此感到了悲傷。
對了,這個又算不算是yu望呢?——我第一次產生了這種疑問。
“其實它一直…一直…一直都在我的面前。”
我越來越搞不懂了。明明剛才還是說是很遙遠的東西,現在卻說在他的面前。明明有想要實現的夢想,卻不明白告訴我那是什麼。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碰到。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
約翰突然把嘴唇湊了過來。
不知為什麼,我被他那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不由得馬上拉開了距離。在我一直以來給予他的事物中,以及幫他實現的願望中,唯獨沒有這一項。我終於明白到,他此時正是對這唯一的一項,作出了渴求。
那一項並非是別的,而是“彩飄”菲蕾絲這個存在的全部。
我們一直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