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俞飛苦笑道:“我知道我接下來所說的話可能對你們很不公平,不過請允許我發洩一下情緒。
“我的出現讓你們處事上有了很大的異動,甚至是讓你們在受令一切以我的安危為重下,不得不矇蔽自己的人性、親情,就連周遭人員的生命安全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也因這個原因,讓你們的思考方式變笨了。”
聞言,任哲圭打破沉默,道:“我不介意你說我們笨,但你必須提出具體的事證,讓我們有注意的方向,以便加以改進。”
“任教官啊任教官,噬神那方的動作這麼明確,而且曉院長剛剛都已經道明瞭,你還不懂?所以我說,你們因為太維護我而讓思考模式變鈍了!”
此話一落,完全沒人應聲,一會兒後,其中一名軍官才開口道:“抱歉!任長官的意思是請你言之有物。”
俞飛點了點頭,道:“噬神只讓藍媽媽帶她女兒回來的理由何在?”
剛才開口那個軍官回應道:“當然是博取你的同情啊!”
“為什麼要博取我的同情?”俞飛問。
“等等、等等,你問這話有點傷人喔,你真當我們是笨蛋啊?”曉帥哥有些不認同的板著臉。
不等俞飛回應,任哲圭已開口:“我懂了……我們都搞錯方向了!”
“老任,你有話直說,可別學人家拐彎抹角的,連給的答案都還要玩猜謎遊戲,很累喲!”曉帥哥道。
任哲圭道:“噬神釋放藍月回來,是要博取俞飛的同情沒錯,而且他們還捉住俞飛重情的弱點……俞飛,這是不是你說的重點?”
“這只是我想表達的意思之一,不過真正的重點並不在此。”俞飛道。
曉帥哥倒抽一口氣,正要抱怨他又不有話直說,俞飛已即時反應的補充道:“我說、我說,你就別再唸了。”
說完,他故意掏了掏耳朵,才繼續道:“噬神那方掌握我的個性這點,是無庸置疑的,這點從他們之前安排星獸教我使用靈魂輓歌儀式,以及藍媽媽母女被釋回一事來看,就可印證。
“既然我能推論出這點,噬神那方一定也不可能忽略,那為何他們還會進行?是他們認定我們無知,還是他們有恃無恐,認為我們會依照他們設定的模式來走?”
搖頭一笑,他又道:“答案,是後者!因為對噬神而言,這件事根本就是一場遊戲。我可不是隨便亂說,因為在校外教學之時,憑空伸出的那隻巨掌既然能穿越防護罩,怎可能抓不到我?
“好吧!就算他們真的抓不到我,那大可派一些能力高強的人來吧!
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搞什麼集體綁架、釋放藍媽媽母女的事情,這一切在在證明,他們,是在跟我玩!“
任哲圭回應道:“我個人非常認同這個說法,但不管噬神的心態為何,我想我們都玩不起,畢竟你在明、他們在暗,哪怕是我們有萬分的準備,都禁不起任何意外,所以最保險的做法,就是將你保護好,讓你不做任何不必要的曝光。”
“任教官這個心態真的是太消極了,但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永遠,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我,這也是我永遠逃脫不了的宿命,那既然如此,我何不化被動為主動呢?”
“你說的雖然很有道理,但我們真的玩不起,因為其後果是我們無法承擔的。”任哲圭面有難色。
“我並沒有要你們承擔什麼,不管你們答不答應,我的命運要掌控在我自己手裡,哪怕是創系主或是其他神來阻止,也是一樣。”
俞飛說完,隨即在心裡對水藍下令:“水藍,麻煩你控制他們的行動!”
幾乎是同時的,他已看見任哲圭他們所坐的沙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層透明光罩,每個人被光罩罩住後,腦門隨即出現一道黑色連線。
在黑色連線出現的同時,眾人的表情是驚恐的,不過隨著紅色液體注滿光罩後,眾人已像標本一樣失去了意識。
確定他們受到保護後,俞飛才道:“水藍,啟動隱形裝置,起飛吧!”
可惜才起飛不久,水藍已傳來壞訊息,“小飛,太空船受到限制,軍方傳來訊息,要求與任哲圭通話。”
“好!那麻煩你模擬任哲圭影像和聲音與對方通訊,要他們允許通行,記住,口氣要強硬一點。”
“好的,沒問題!”
一會兒後,水藍又傳來話語道:“成功了,軍方解除飛行限制,但卻詢問我們戰艦是否要隨行?”
“當然要!同樣以任哲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