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震天響響徹幾人耳中,頓時把王煌等人嚇了一跳,卻只見是林軒突然抬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之後面帶不屑的看著馬俊豪,伸手一指邊上的齊允耀說道:“這位,是燕京六大家族齊家的公子齊允耀,連這位位高權重的大少爺都站起來了,而你卻在坐著,難道你要比齊大公子位更高,權更重!?”
林軒突然間的一指讓齊允耀渾身猛地一顫,臉色暮然間白了一下,但是見林軒不是針對他的,不由也鬆了口氣,但是林軒的下句話卻讓他的臉色直接變成了豬肝色,這句話到底是在諷刺馬俊豪還是在貶低他齊允耀啊?
所以齊允耀立馬就一臉不善的看向了馬俊豪,那意思很簡單,就是讓馬俊豪馬上站起來把禮儀補回來,不然就是承認他馬家勝過齊家!就是撕破了他齊大公子的面子!
不僅僅是齊允耀,邊上的王煌和蕭俊滕也都回味過來了林軒的意思,同時也是看向了馬俊豪,不過他們都不是笨蛋,都知道這是林軒在挑撥離間,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馬俊豪跟他們的關係疏遠了何止萬里?但是面對林軒這種話,他們偏偏又沒辦法去反駁,只能等著馬俊豪表態,不然就是馬俊豪承認他馬家比在場的三個人任何一家都要牛比,這一下就得罪了三家啊!
但是畢竟馬家是馬俊豪的家,讓馬俊豪承認自己的家族比如別人,在他們面前低頭,這就跟殺了他一樣難受啊!如果馬俊豪低了頭,這就等同是踐踏了馬俊豪的自尊、尊嚴!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還不就是在外人眼中的“面子”,而面子的根本,可不就是自尊、尊嚴麼?
所以這道擺在馬俊豪面前的題,不論前進或後退他都做不得,前進即是得罪三家人,後退,則是自己扔掉了自己的自尊!
不過似乎不用等馬俊豪思考好答案,林軒就忽然再次一拍桌子道:“好膽!馬少爺果然牛比,泰山崩於前而凜然不懼!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我林軒當真是承受不起您馬少爺的迎接,馬少爺何其牛?我想在座的都領會到了吧?”
說罷,林軒哈哈一笑,支撐著桌子的手臂也收了回去,抬手將酒瓶拿起來,不再看馬俊豪,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蕭俊滕和齊允耀,笑意又是濃了三分。
只不過這變濃的笑意卻讓蕭俊滕和齊允耀都是心頭一顫,現在蕭俊滕已經真真切切的領會到了林軒這個狠人是有多麼的狠!也知道林軒的這一笑,所包含的內涵根本就不是他能看得懂的!而齊允耀心頭一顫,自然是因為先前他說過的話!
“蕭俊滕?”林軒看了蕭俊滕一眼,笑著說道:“好,名字不錯,人長得也不錯,就是為人處事太霸道了一點,以後別總是捏死不捏死的,大象踩螞蟻那才叫捏死,馬和駱駝之間,不存在捏不捏死,至於駱駝是誰馬是誰,我就不點明瞭。”
林軒微微一笑,溫文爾雅的氣質將林軒襯托的宛如貴族的少爺一般,絲毫不比在座的四個人差,但是林軒接下來的動作卻讓在場的人渾身再次一震!
因為林軒沒有用酒瓶器開木塞瓶蓋,而是拿著瓶身朝桌邊猛地一磕!
“咔!”的一聲脆響,紅酒瓶嘴部位直接被林軒砸斷,剩下上面比刺還要尖銳的玻璃碴,而裡面的紅酒,同樣撒了一桌子,等林軒把酒瓶正拿起來的時候,裡面只剩下了大半瓶而已。
接著林軒看著手裡酒瓶的瓶嘴和手上沾染上的黏糊糊的紅酒,忽然有感而發一般的開口說道:“我想在座的能猜出來吧?而且你們來夜總會玩兒的,肯定也知道這裡的規則,包房裡有那麼幾個攝像頭,也在情理之中。”
靜,絕對的寂靜,而且四個人連表情都沒有動一下,只有蕭俊滕抬頭看了一眼林軒而已。
林軒微微一笑,盯著自己手裡的酒瓶,說道:“剛才馬少爺說的沒錯,我的確為了一個女孩子殺了邊州幫的老大龍謀山、副幫主龍紹忠以及少幫主龍浩,我的確是個瘋子,我身邊的人,誰也不能動。”
說著話,林軒忽然偏頭看向了臉色發白的齊允耀,接著笑說道:“我是個破釜沉舟的人,雖然我能力有限,甚至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跟邊州幫對抗,但是邊州幫想要動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他們該付出的代價,而他們所付出的代價,就像是這瓶紅酒,‘啪’,碎了頭,流出鮮紅的血液……這多像龍浩啊,一槍爆頭,血漿飛濺啊。”
輕描淡寫的笑笑,林軒拿起來自己帶過來的杯子,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隨後瞄了一眼桌子上其餘空蕩蕩的杯子,呵呵一笑,順手給四個人都倒上了他帶來的紅酒,他的紅酒自然也被瓜分完了,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