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到奧利維爾的腳下但無論這道光怎樣努力始終無法在角度的限制之下將這光延伸到水神祭祀的身上。
昨天依利森附近狂熱的卡爾斯塔特人在得知神聖教廷即將參與到這場戰爭的訊息後群情憤慨人們聚攏在一起拿著兵器想來搗毀這座殿堂這扇琉璃窗戶上的洞正是來自某個人手中的石塊。
奧利維爾收服的那夥強盜現在的水神神殿護殿戰士在奧利維爾的授意下驅散了那些民眾他們大多手持木棒和一些工具碰上兇狠的強盜幾乎就像一群毫無反抗之力的綿羊一樣在幾個人身上迸出刺眼的鮮血之後他們的狂怒瞬間煙消雲散轉變成了驅使他們逃跑的恐懼。
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沒有死在刀劍之下甚至連幾個受傷的人也只是傷在了無關緊要的部位即便高傲的奧利維爾也不會和這些無知的民眾計較。
“嘿安諾你還不準備離開依利森嗎?有我一個人承擔反叛的結果就行你實在不必留在這裡。”奧利維爾轉了轉頭看著身旁不遠處默默站立的生命女神祭祀安諾久不開口他的聲音略微的帶著一絲沙啞。
安諾嘆了口氣奧利維爾可從沒如此的和她說過話她沉默了一會才緩緩的開口說到:“雖然我明白神聖教廷是準備將使那個巫師失去最後的藏身之地但是我不準備參與到這場戰爭中。有戰神祭祀和雷神祭祀想必已經足夠我不能選擇在戰場上到底是要救治侵略計程車兵還是受難的卡爾斯塔特人因此留在依利森對我來說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奧利維爾閉起了眼睛安靜了一會之後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如果在戰爭到來前我們能夠找到那個巫師並結束他罪惡的生命那麼想必一切都會結束。”
“不戰爭不會結束唯一能結束的只是神聖教廷能夠從這場戰爭中抽離出來神聖的信仰實在是不應該化做戰爭的屠刀。”安諾再次嘆了口氣她的腦海中回想著智慧之神祭祀在一次冥想中得到的那個預言。
他從未得到過如此清晰的預言這預言簡直就像直接印刻在拉黑德的精神裡預言中說那個年輕的巫師將在黑暗中越行越遠並終將成為神靈的敵人。
現在安諾忍不住有些懷疑這個預言的真實性難道那個年強的巫師真的會註定成為神聖教廷的敵人?還是僅僅在這個預言的引導之下神聖教廷為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
這猜測已經有些些微褻瀆神靈的苗頭安諾瞬間結束了這不敬的猜測虔誠的禱告了起來。
克利斯羅爾沙漠皇宮老國王和幾個長老剛剛商談完關於神聖教廷即將參與到這場戰爭中的訊息幾個人愁眉不展就連一向樂觀睿智的老國王也忍不住唉聲嘆氣起來。
“現在你我都應該相信這對沙漠來說實在是個災難啊!”
眾人感嘆了一番老國王彷彿瞬間老了幾歲。
長老中突然有個人拔眾而出說:“神聖教廷的水神祭祀還在依利森傳教我想我們是否派遣士兵到依利森?”
“不。”老國王搖了搖頭略顯沉重的表情漸漸恢復了過來。
“奧利維爾是個固執的人他還留在依利森就證明他還在恪守他的信仰我們沒必要招惹他他會為他的信徒那些沙漠的子民提供個保護傘況且沙漠裡沒有能與祭祀對抗的力量此刻我們不能用士兵的生命去遷移我們的憤怒。”
眾人點了點頭他們相信睿智的老國王的決定。
剛才的那個長老沉吟了一會接著說到:“國王陛下還有一件事據說在離依利森不算太遠的喀黎斯一個叫做迪卡凱恩的老者在那裡建立了一個據說是希望之神的信仰他們已經有了數千的信徒我們……”
“這是賭桌上我們最後的籌碼。”老國王打斷了他的話沉思了一會才緩緩說到:“沙漠為他提供了庇護而他卻為沙漠帶來了災難年輕的巫師現在我們只能盼望在災難中你給夠給予沙漠應有的幫助。”
長老們交頭接耳了一番其中一個長老忍不住開口詢問到:“那個信仰的背後站立著那個年輕的巫師嗎?我不明白當他最初來到沙漠的時候陛下為什麼不選擇驅逐他?”
國王的臉上重新恢復了睿智的神采他的眼睛遙遙的望著遠方開口說到:“從拿費特篡位巫師逃亡到沙漠開始就能猜測出即便我們驅逐了那個巫師也不會阻擋住野心家侵略的腳步沙漠的這場災難是註定的。而那個巫師能夠成為神聖教廷派出大祭祀追殺的敵人那麼說明他就有著某些令神聖教廷懼怕的強大力量在這戰爭中或許這種力量能夠幫助到我們畢竟他已經和沙漠的命運捆綁在了一起沙漠已經是他最後的避難之地。”
“況且。”國王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