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了一封勸告“大蚊子號”上的他那些部下,應該立即放棄愚蠢至極的暴亂行為,切勿誤己誤人的信。
然而,利令智昏的暴亂日軍戰俘並沒有領天朝紅軍方面以及高杉晉作的情,反倒把這一切的善意,都當成了是軟弱可欺。他們不僅依舊我行我素,迫使紅軍的押送人員及水手們從一艘接著一艘的運輸艦上離去,到了最後,還以一種不拋棄、不放棄的頑強精神,就連早已表明態度,絕不參加暴亂的“烏鴉號”也不放過。
崔成林和他的部下們真的要離艦了。
就在崔成林即將離艦之前,在強烈的責任心驅使下,已經抓緊時間趕寫完了八月三日這篇日記的高杉晉作,親手將自己的日記鄭重地遞到了崔成林的手中,“崔將軍,請您務必將我的無比歉意帶給陳司令官廷香將軍閣下!”
崔成林也離艦了。可當載著崔成林等人的小艇還沒有來得及靠近停泊在漆黑的海水中的最近的一艘紅海軍的戰艦的時候,“大蚊子號”上的暴亂日軍,竟然向海面上的紅海軍艦隊打響了第一炮。
緊跟著,一艘接著一艘已被日軍控制的運輸艦上,紛紛火光閃閃,炮聲連連。
忍無可忍的紅海軍琉球艦隊終於不再沉默……
於是,本是一場日軍戰俘的海上大暴亂,在多少年後的中國,忽然竟莫名其妙地成為了一樁所謂的“公案”。
有人號稱在經過了無比細緻的深入研究之後,已經完全明白無誤地揭開了這場日軍戰俘暴亂的真正的謎底。
而按照這些善於給自己的先輩們扒灰的“精英們”的說法,這場最終導致了四萬餘日軍戰俘魂歸大海的所謂日軍戰俘的海上大暴亂,其實完全就是一場由中國那支所謂的精英軍隊,自導自演出來的慘劇。
他們甚至還堅定不移地認為,最後導致了這場大悲劇的所謂“大蚊子號”運輸艦上的日軍戰俘暴亂,其實就根本沒有發生過,那不過只是擔負著此次押運任務的中**隊打著日軍戰俘的旗號,所搞出來的最無恥、最卑鄙的,最不可見人的勾當而已。其根本目的只是一個,即以種種掩人耳目的手法,達到徹底消滅所有日軍戰俘的陰險目的。
結論自然很明白,林海豐這個人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劊子手,而在他直接領導下的那支所謂的中國人民的工農武裝,根本就是一支純純粹粹的法西斯軍隊。
可是,就在與這些所謂的國人精英們同時代的日本國,不管是對於三萬多日軍戰俘因風暴而消隕,還是四萬多日軍戰俘由於暴亂而盡忠,多少年來卻始終都保持著同一種聲音,而這種聲音的發源地,就是那本已經被珍藏在日本國國史館之中的高杉晉作的日記。
真的是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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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二章“暖流行動”(一)】………
全文字無廣告第五六二章“暖流行動”(一)
朝鮮的所有淪陷區全面被光復,二十餘萬侵朝日軍全部被就地殲滅,如此空前的大勝,令整個的朝鮮地區霎時之間歡騰的猶如一口煮沸的大鍋。
而作為朝鮮地區實際的最高掌權者,李昰應自然就更是喜不自勝。
大喜之下的李昰應,不僅趕緊開始調動起各方面的力量,組織起目前在他手中的那一切能夠呼叫的物資,犒勞所有參戰部隊。尤其是對於志願赴朝的天朝軍事人員,李昰應則更是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
在李昰應的督促和安排下,朝鮮地區從上到下所有有頭有臉的高官們,都紛紛帶上各自的慰問隊伍走進鐵石軍團,朝軍四軍團和五軍團的每一個營地。
至於他自己同樣也不列外,他親自帶領著一支慰問隊伍,來到陳廷香的所率的紅軍指揮機關及陸順德所率的軍事顧問團的駐地,不是唱大戲,就是打牙祭,轟轟烈烈地一連鬧騰了十好幾天,以表達他對天朝恩人的衷心感謝之情。
與此同時,李昰應也沒有忘記此時此刻他更需要的感謝的,還有遠在北京的偉大的天朝政府。
一八六九年七月六日,李昰應即急急火火地組織起了一個朝鮮感恩團,開始啟程前往北京。而且,這個感恩團的規模不僅龐大,上上下下總計兩千餘人,檔次也更是高的邪乎。
因為李昰應居然把這次赴京感恩的領銜重擔,放在了他那個已經十七歲的二兒子,也就是朝鮮的現任國王——高宗李熙的肩上。
而陪同著他的這位二兒子國王一同出發的,既有掌管著國王親軍衛隊的他的長子李載冕,也有他的得力助手,左議政金炳學等要員,同時還有諸如興寅君李最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