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的模樣,互相之間都不怎麼說話,好生沒趣,連個說笑話的人都沒有。”
“夫人要是後悔了,可以把小小調回來嘛。”
“這怎麼行,老爺身邊也要有個會伺候筆墨的,一夏自己就夠忙的,又不好叫程將軍做這事,以前用慣的小廝我們都放出去了,手上現在只有小小一個合用的,當然是擺在老爺身邊更好,我這裡有香蘭也夠了,得了空再教那些丫頭們識字就是了。況且小小還有四個弟弟要照顧,她總是要上街的,也不好把她留在我身邊。”
“呵呵,小小是挺喜歡往街上跑的,在濱州府時就這樣,每天早晚一定要到街上走走,就不如春蕊春蓉那麼安分地呆在家裡。不過話說回頭,她要是沒這喜好,我也不會知道她家的一些情況。”
“這麼說,老爺,上次小小給你的那張方子,不會是什麼意外搞到的理由吧?”
“啊,那方子是小小家長輩傳下來的,很危險的東西,靠這個小小還立了一個大功,要沒她,那個海盜頭子還真不那麼容易擒住他。”
“喲還有這事?老爺怎麼從來都沒提起過?”
“呵呵,那不是剛回來麼,不想提起這事嚇著你。”
“老爺這樣說我倒好奇了,快說說,小小到底立了什麼功,讓我再盤算盤算,看是不是乾脆留我身邊好了。”
“我怕夫人聽了這個故事,就不這麼想了。”梁儉德故意釣夫人胃口,成功地勾起了夫人更加強烈的好奇心。
“老爺,別賣關子了,快說吧,你可從來沒說過海盜頭子是怎麼被抓到的呢。”
梁儉德呵呵一笑,又呷了口茶,清清嗓子,才悠哉地搖著扇子,將抓海盜頭子那驚心動魄的經過娓娓道來,聽得梁夫人與香姨時不時地掩嘴驚呼,心情跟著故事情節上上下下跌宕起伏。
故事講完了,夫人還覺得有一絲意猶未盡,“小小的那個手榴彈居然那麼厲害,怪不得老爺說她家奇怪呢,鐵匠會煙火匠的本事在京城不鮮見,工匠的兒女之間互相通婚,一家難免會從另一家學到些皮毛,但一個小漁村的鐵匠會這個就有些奇怪了,會就會吧還那麼精通,兵部都沒這個東西吧?”
“兵部哪裡有,我也是第一次在她手上看到,我一復職,馬上跟小小把方子買了下來交給工匠們去研究。”
“這真是件奇事,幸好小小跟了你來京城,要是留她在濱州府,還不知道她會怎麼使用那些火藥呢。”
“哎,我就是怕這個,正好她又有意上京城生活,我趕緊僱了她,她不肯為奴就不為奴,只要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怎樣都行,她喜歡往街上跑也由她。”
“老爺可別慣壞了她。”
“這個不怕,我知她有分寸的,你看,就像我剛才講的那個故事,她用手榴彈砸中海盜頭子的事,我不說你不知道,府裡下人也沒聽誰談起過這事,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也沒對人提起過,連春蕊春蓉都不知道。她好沉得住氣。”梁夫人對李文芳的評價又上了個臺階。
“是啊,所以我才說她是有分寸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是個聰明孩子,我和世安與她的第一次見面,她就對我們的身份有所懷疑,後來還當著我們的面對海盜的行為做了個精彩的分析,這樣的孩子管得太緊反而抹殺了她的靈性。”
梁夫人掩嘴輕笑,“那這樣說來,還是把她放在老爺身邊更好啦,侷限在我這個院子裡,我還怕好好一個人才會夭折在我手裡呢。”
“嗯,聊了這麼久,我也發覺最好是這樣,看看她還有什麼本事沒有展露出來,沒準又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也好,那我就徹底放手,讓一夏直接管她,她愛上街就跟一夏請假,不用再經過我同意。”
“嗯,就這樣吧。”梁儉德又呷口茶,像想起什麼似的又說了一句,“對了,夫人要是想知道濱州府那時的一些情況,可以叫小小給你寫成故事慢慢看,尤其是她那番分析,真是相當精彩,她曾說要把這故事寫成話本小說的,我很期待哦。”
“老爺這樣說,那我倒真要她寫一寫了,明日就讓人跟她說去,要是寫得好有賞。”
“不光要賞,還要出書,當初我就是用這招yin*她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老爺,原來……是你……”夫人一時好笑又無奈。
“哎,非常時刻,只能用非常手段,那時我在濱州府一點頭緒都沒有,小小那番話點醒了我,直接告訴了我最大的嫌疑物件,我順藤摸瓜摸上去,那些計策都是在這後面才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