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裂縫之下,戰神圖也是一點一點的徹底顯現,不過六七天的功夫,那戰神圖便從露出裂縫三分之一變成了僅存三分之一還在裂縫裡頭,而當那戰神圖徹底的從裂縫中出來時,便也是開圖之時了。
但是,白雲京依舊沒有登山。
他不登山的原因是錦羅衣還沒有來!
這多少讓一些人想不明白,即便作為四王來的晚一些,也不該這般的晚,至於錦羅衣無法透過戰神圖的考驗,卻是沒有任何人這般的想過,因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白雲京雖未露面,卻是不光蘇澈,已經有更多的人感受到他的氣息了。
白雲京在憤怒著。
憤怒於錦羅衣還未出現。
所以,第七天的時候,白雲京登山了,他忍不住了!
衣袂飄飄的絕色女人出現在山道間,她們如仙子般走過那山道,用各色的花瓣將山道鋪滿,隨即靜侯于山道間,等待著白雲京登山。
白雲京是驕傲的。
他永遠要跟別人不同,他要來的比任何人都晚,他要走的比任何人都快,他要站的比任何人都高,似乎只有如此才能顯出他的驕傲,走過那山道,幾乎所有人都能從白雲京身上感受到藐視,對於山道上的所有人,白雲京絲毫不做任何掩飾的流露出不屑。
因為,他是白雲京,天上白雲京,既然端坐於天上,怎麼會看的起凡人。
一路向前,直到站上那峰頂,抬眼掃過眾人。
“哼!”白雲京冷哼道:“禁地真是大不如從前,現在似乎阿貓阿狗都敢站到這裡來了?”
白雲京言落的剎那,一道劍光忽然的華閃而過,從石亭中忽然掠出,向著白雲京而來,使得白雲京眉間一挑,猛然的伸出雙指一夾,便將那道劍光給夾在指尖,隨即冷眼掃向石亭,掃向出劍的葉屠蘇,猛的手腕一甩,那道劍光便飛回石亭,帶著數倍之威,破空呼嘯,似要將那石亭跟葉屠蘇給一起斬了!
卻也在這剎那……
駱成君拔劍!
那九劫卻邪在鞘中已經讓人感覺邪的可以,那魔性已然讓人喘不過氣來,如今陡然拔劍,似乎天地都在這剎那變了顏色,那青天白日瞬間失去了光彩,又似永夜降臨,遮蔽著世間,將眾人給籠罩進去。
緊接著,白雲京丟出去的那道劍氣被斬的粉碎,甚至沒人看清駱成君是如何出劍的,那劍便回到鞘中,似是從未拔出來過。
葉屠蘇一副無賴的模樣道:“你連阿貓阿狗的劍都避不開,豈不是連阿貓阿狗都不如?”
葉屠蘇純粹是睜眼說瞎話,白雲京不是不避,而是根本不需要避,既然不需要避,自然是能夠輕易的接下,而能夠輕易接下,那還避什麼?只不過,話到了葉屠蘇嘴裡就變了味道,成了蔑視跟挑釁。
“伶牙俐齒。”白雲京看著葉屠蘇道:“隨著蘇澈修煉那麼久,便只有一張嘴變厲害了麼?
葉屠蘇道:“你可以來試試!”
白雲京淡漠道:“你必死!”
葉屠蘇道:“等你來殺。”
言落剎那,白雲京身上的氣勢便是陡然暴漲,四周的天地靈氣忽然的就紊亂澎湃起來,葉屠蘇卻是絲毫不懼,身上的劍意凜然,僅憑著劍意,便將四周的天地靈氣給斬碎,切斷了那天地靈氣跟白雲京的呼應,讓四周的一切重歸於平靜。
白雲京看著葉屠蘇道:“有點意思!”
越過那道門檻,站到煉神返虛之上,白雲京覺得沒什麼,有蘇澈的幫忙,雖然不能說輕而易舉的做到,但是,這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結果,如果葉屠蘇連這都做不到,那就沒有資格站在這裡,站在他的跟前,但是,即便能夠站在此地,也不代表著白雲京覺得葉屠蘇有資格跟自己一戰,直到感受到那股劍意,白雲京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般,感覺到有些意思。
修為是一個強者的基礎,但從來不是必然條件,葉屠蘇除卻修為,必須要證明自己有能夠跟白雲京一戰的實力,自然也得表現出一些手段來。
現在,葉屠蘇做到了。
“我本來想等錦羅衣來的。”白雲京道:“當著她的面殺了你,那樣才會更有意思,但是,我現在覺得此刻動手也不錯。”
葉屠蘇道:“期待已久。”
白雲京身上的氣勢不變,葉屠蘇的劍意卻陡然再起,讓葉屠蘇有種鋒芒畢露的感覺,卻也在這剎那,葉屠蘇釋放出去的劍意撞上了一道牆,硬生生的將那襲向白雲京的劍意給壓了回來。
白雲京看向蘇澈道:“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