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模樣讓我不由得有些內疚,這樣忽悠人純良的姑娘。
然說出口的話卻是:“帶本宮去你家看看吧,興許你父親知道些什麼,本宮也好早日救你哥哥出來。”
“謝公主,謝公主救命之恩,公主這邊請”知月感恩啼德的模樣,讓我不由得擔心若是半路碰上了她的哥哥,該怎麼收場。
之後的路,更是讓我不由得奇怪知月莫不是知道自己在說瞎話,準備騙了綁起來買幾個錢?!
我撓頭,只因越是跟隨著她走,地處越是偏僻,越是與先前大街的繁華越是成對比,
終於到了一間茅草屋前停下,我看著面前這棟搖搖欲墜的房子,有些不敢相信。
尷尬的笑著,知月上前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她柔柔弱弱的喚了句:“爹,我回來了。”
全然沒有大街上的剽悍
半晌,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你這孩子,咳咳,上哪野咳咳……去了。”
老人斷斷續續的咳嗽聲,站在門外我猶豫片刻,進了去,指尖不過輕輕碰到了木門,‘咯吱’一聲,木門應聲而開。嗆鼻的黴味、濃濃的藥味,瀰漫在不大的房間,屋中碰在一起的木板緊挨著當床,一桌一櫃,寥寥幾個板凳,家徒四壁。一個鬚髮皆白,滿面皺紋的老者躺倒在木板床上,手捂著嘴,不停地咳嗽著。
“知月,她是誰?!咳,我不是說過,咳,不要帶人來家裡來嗎!”看著毀了自家木門的雪胭,老人一臉的不耐煩,他出聲訓斥知月。
“老人家急什麼,我這隻有幾個問題想要老人家回答一下,您回了,我自是立刻離開”
“問題?咳咳!我與姑娘素不相識,咳咳,何來問題一說?!”老人詫異,激動地道:“姑娘還是快些離開這地方吧?!”
“不急,敢問老先生知月是您從小撫養到大的親女兒嗎?!那你可知為何她手臂上會有那……”我笑著,不在意老人的驅趕,問道。
然話音還未完,老人雙手顫抖的更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雙虛弱的雙眸死盯著雪胭:“丫頭,太多好奇心會害死你的!那印記沒什麼不同,你快離去吧!”
“老人家如是說,我倒是不信,那印記若是真的沒什麼不同,我那摯友死前……”我忽悠的話還未編造完。
老人面沉如水,眼冒寒光,連咳嗽都抑制住,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發出,我只覺得脊背上彷彿壓了一座山,動彈不得,他諷刺:“姑娘說話好個不打草稿,你可知擁有這印記的人早在十年前全部死亡?!只留下知月?!瞧你這摸樣不大,十年前不過孩子,又何談摯友?!”
謊言被拆穿,脊背上的威壓加重,那麼自己也是在十年前死去的嗎?!可靈體的模樣飄蕩百餘年又是怎麼回事?!莫不是是他們的老祖?!大腦運轉著,我汗顏了。
“一夕之間全部滅亡,難道就沒有什麼冤情?!不管老先生是否相信,我是受人之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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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吃頓飯吧
垂下的腦袋,我眼珠亂轉,話仍舊是未完,便被聞言,諷刺的笑了起來的老人打斷,他一雙冷眸寒徹人心,卻是回頭咳嗽不止的對著知月道:“做飯去吧”
知月咬唇,視線左右看了看,點頭出門。
不過轉瞬,老人在知月離開的瞬間變了臉色,他抓起一旁的破碗就是像我不領情的扔來,聲音壓得極低卻滿是憤恨:“有沒有冤情,你們會不知道,人全死光了,你的主子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這事情翻出來意欲為何?!莫不是連鎮國將軍的最後一絲血脈你的主子也要奪取了才罷休?!他個畜生,妄生為人,老將軍一生戰功,為的是誰,讓你主子離知月遠點,她不像那個人,誰也不像……”
老人激烈的模樣,壓抑不住的咳嗽讓人感覺像是把肺都給咳出來似的。
我挑眉,主子?!鎮國將軍府?!原來那印記竟是一個家族的特徵嗎?!
原來,生前的身份倒是尊貴,只是可惜後來落寞了,老人的模樣,是在說有人一手策劃所導致的悲慘是這樣吧。
閻王所說的有遺願未了,是在說自己不滿生前家族現如今過的這般悲慘?!
畢竟是自己的後輩們,倒是情有可原,我點頭。
可是,為什麼不是皇家的事情就是權勢強大的家族?!
閻王你一定是生活沒有激情故意給本宮設下這麼些強大的套!幽怨的看著老人,我滿心怨氣,一不能說出自己也許就是他“老祖”的資訊套取更多的資料,估摸著